被室友满足遗愿后发现误诊了(31)
跑到跟前,她才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赶忙刹住车,把手机藏到背后,凑到顾洋身边,提心吊胆地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徐小北被池南按着,脸都气红了:“合什么影?给我删掉!删掉!”
秦弦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被他一吼,脾气也上来了:“你冲我发哪门子火?是南哥跟是骋都同意了我才发的,以后不想我管微博直说,我还懒得管呢!”
这么个大姑娘,上来就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乱吼一通,搁谁谁也不乐意。
顾洋赶忙安抚:“似乎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不是冲你,别气了。”
徐小北这也是头一回见秦弦这样,从来不对女孩子发脾气的他顿时理亏,被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弦眼眶都红了。
“还不道歉!”池南在一旁推了他一把。
徐小北老老实实在秦弦面前低下头:“我错了,姑奶奶。”
作者有话要说: 秦弦:辈分突然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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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吃醋
这称呼实在是出人意料,本来还在气头上的秦弦一时没憋住,就这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本紧张无比的气氛在一刻算是彻底被打破。
就这么笑出来实在是没面子,秦弦赶忙重新端起脸:“别以为我笑了就是原谅你,这微博你想让谁管让谁管,快点跟我手机号解绑。”
面对自己人,徐小北还是很能及时拉下脸来的。
反正脸已经丢出去了,他干脆就凑近了秦弦,讨好地对着她傻笑:“哪能呢,你就看刘庚他们几个草包,谁能有你这种才干,微博除了你,我看他们谁都不靠谱,只有你才有那种把大家带向光明与梦想的敏锐度。”
这马屁拍得在场的一多半人都嘴角抽搐,尤其是被点名的刘庚。
但被拍马屁的人却十分受用。
秦弦又假意白他一眼,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不过话说回来,我发个合影又怎么了?干嘛发这么大火,是骋欸!人家没要你广告费就不错了!你还嫌!知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他给我们做教练?说出来吓死你!”
听见她提起是骋的名字,徐小北的脸色一时又有些难看,但刚刚吃过教训,打死他也不敢再对着女孩子发火。
但他终究是不服气,觑了是骋一眼,没好气地倒:“我不稀罕!总之教练的事我跟顾洋会想办法。”
再次躺枪的顾洋迎着大家质疑的眼神,慌忙拼命摇手,证明此事与他无关。
徐小北见自己心目中的盟友也已经背叛,顿时更加气愤,干脆把责任都加在了是骋身上,看向他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怒气。
秦弦看他这表情,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无条件支持战友,但是再看看是骋那让人止不住心动的眉眼,心底的天平最终还是一点点倾斜。
“那你就算不同意,总也得给大家个理由吧?是骋做教练哪里不好?”秦弦问。
徐小北愣了下,下意识地吃朝着池南看去。
从一开始,池南就对他闹这一通很不赞同,眉头始终在紧紧皱着。
见他看向自己,池南终于不再沉默,开口阻拦:“好了,小北,别闹了,是教练第一天跟大家认识,现在让他说两句,跟大家认识一下。”
徐小北说不出理由来,但见池南如此,脸上的表情却更加固执,往前迈了两步,挡在是骋前面,脸上的表情在倔强之外,似乎还多了几分无助。
但他很快就把那丝示弱的情绪遮掩了过去,除了正好面对着他的顾洋,恐怕根本没有谁看见。
“小北,你连个理由也不说,总不能整个泳队就搞你的一言堂吧?”另一个大胆的女生在这时开口,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想在这位新教练面前博得一些初见的好感。
可谁知是骋淡淡扫了她一眼,却开口帮徐小北说起了话:“我跟小北之间确实有些误会,但我想一个成熟的人不会把私人的情绪真的带到工作中来,作为队长,我想你一定是最想看到泳队恢复活力的人吧?”
徐小北被他说得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动摇。
是骋收起脸上的戏谑,正色与他对视着:“距离你们的比赛就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刚才猛一看到我,你的情绪暂时不受控我可以理解,但我想你不会真的因为私人恩怨置泳队前途于不顾,还是说,你有自信能马上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教练?”
稍微关注是骋的人都知道,他脸上通常都会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阳光开朗,可是现在,他将笑容收起,便又生出些让人不得不正视他的严肃。
就连徐小北都被他问得一阵哑然。
“你可以不服气我,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找到能把我换下来的人,我随时可以走,但如果只是没有意义的狂吠。”是骋的目光从徐小北身上挪开,缓缓扫向四周的每一个人,“我希望最好不要再浪费大家时间。”
“你——”徐小北还有些不服气,却被顾洋与秦弦同时按住。
“为了泳队!”顾洋赶忙安抚。
秦弦更是趴在他耳边,给他找了个绝佳的理由:“不用白不用,让他免费给你打工,你还不开心?”
秦弦的话还真是有几分说服力,徐小北脸上虽然还带着不忿,但终于暂时安分下来。
是骋也没再顾及他的情绪,低头看了下腕上的表:“给大家一点时间准备,十五分钟后,分组测验成绩,队长统计今天来人的名单跟成绩,缺席跟不达标的人,直接除名。”
这么严格的标准登时引起一阵悉索的讨论,要知道,徐小北收人的时候,为了报名费跟泳队的热度,可是根本没设什么标准,游速不达标的,在泳队中可不只是一个人。
“有什么异议吗?”是骋锐利的目光再次扫来。
“不达标的人可以慢慢练,没必要除名吧?”刚才那个女生再次开口。
“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没有那么多精力训练太多人,而且,现在距离新生入队已经很久,如果大家每次训练都按时到场,我相信根本不会有人到现在还不达标。”
他的话顺利压下了其他人的疑问,不得不说,在场中多数人对于出席率这件事都是心虚的。
“队长,统计名单!”是骋再次发令。
徐小北压着火,可听到对方那公事公办的口气,却还是十分敬业地答应下来:“是。”
“所有人,准备!”
“是!”
一声令下,所有队员都行动起来,就连江知海,都很配合地去了换衣室更换衣服,而其他早已经换好泳装的人,也都开始在泳池边做热身运动。
看来这位是教练新官上任头一把火,烧得还真是不错。
见顾洋迟迟未动,是骋不禁朝他打量着:“你怎么不去换衣服?”
顾洋刚想解释,就听见池南道:“他是我的人,不用参加你们的训练。”
这突如其来的归属感还真是吓了顾洋一跳。
在这一刹,他仿佛突然嗅到了气氛中的微妙。从认识到现在,池南好似也一直都是那副温柔斯文的样子,可在这简短的一句话中,顾洋似乎感觉到了他对于是骋的排斥。
那是一种隐藏在和煦表面之下的,难以察觉却又无法忽视的排斥,就像是在俩人之间隔了一层透明的纱网,谁也看不见,甚至其中还有千千万万个孔洞相连,但其中却又实实在在隔着些什么,让人难以突破。
顾洋能感觉到池南对大多数人的温和都有疏离,但那却是种人与人之间十分舒服的社交距离,而此刻他跟是骋之间,却像是竖起了一道刻意的壁垒。
这种感觉让顾洋不由得对是骋产生了几分好奇心。
据他所知,以往两人同在国家队的时候,是骋跟池南之间感情好像还算可以,许多采访的视频中,是骋都一口一个“我南哥”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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