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11)
江向笛皱了皱眉,“你不要管别人的言论。”
他依旧是平静的样子、甚至因为犯困,还打了个哈欠,邓萱觉得自己说什么江向笛都仿佛不在意,她顿时有些生气。
邓萱冷笑道:“你以为言论都是无凭无据、随便传的?但凡他对你上点心,以至于会有这些难听的风言风语?”
原以为江向笛和靳北结婚能带来多大的好处,没想到结婚三年,靳北依旧对她儿子那么冷淡、不闻不问,甚至现在还传出了替身的消息。
赔了身又赔心,邓萱从没做过如此大的赔本买卖。
邓萱这句话很在理,连江向笛都无法反驳。
邓萱还想再说几句,忽然接到电话,忙起身说:“不说了,小玥她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应该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柳玥是邓萱和现任丈夫的女儿,她似乎很着急,拿了东西,跟江向笛告了别就走。
江向笛便也不吃了,起身去结了账,他并不怀疑邓萱说话的真假,他这个妈虽然看重金钱,但并不会撒谎,而且很爱护柳玥,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
外头已经入了夜,夜风凉爽,此处是商业街,并肩走过很多恋人和朋友。
江向笛却只觉得困,连手机上的消息都没看,在车上闭眼眯了会儿,回到家也已经不早了。
屋子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大概是白天的时候有家政阿姨过来打扫,沙发上的抱枕都被整齐地摆放好,连地板都是一尘不染的干净。
江向笛此刻倒是不困了,去阳台给花草球浇了水,发现那盆仙人球长出了一个突起的东西,似乎是花苞。
江向笛想起来,自己搬过来的第一年,这盆仙人球也开了花,往后每年都会开花,是清丽的白色,却是极大的花瓣,很好看。
但绽放总是只有一个夜晚,清晨便开始花谢。
就好像他跟蒲望之也很短暂,甚至什么都没有开始,而在蒲望之眼里,江向笛只是一个可怜极了、需要爱护的弟弟。
江向笛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到孟川给他打来好几个电话,微微挑眉,打了回去。
孟川接的极快:“小江,我合同做好了!明天早上我就过来给你!有些内容我需要跟你说明一下,今天晚上我再核实一遍,保管你离婚顺顺利利的。”
如果是旁人说离婚“顺顺利利”,肯定要被朋友打了,江向笛却被逗笑了:“好。”
江向笛对这方面是真的一窍不通,但他对孟川很放心,孟川看着性子跳脱,实际上很靠谱。
没聊几句,两边挂了电话,江向笛还不困,便拿了床头的画集翻着。
平日里靳北不回来,他便会睡在客房。他总觉得主卧那间房里,靳北留下的气息太过浓烈。
江向笛喜欢看画集,不过也没支撑多久,抱着被子睡了,房间里只留着一盏小夜灯亮着,静谧安然。
直到江向笛感到有人在亲吻他。
他睡的迷迷糊糊,因为手臂被扣住,以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男人俯身亲吻他,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道。
被掠夺空气的感受让江向笛睁开了眼睛,他紧皱着眉,看到靳北的脸让他目光一亮:“你回来了。”
靳北不说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靳北力气极大,把他抱了起来。
江向笛却猛地清醒过来了。
靳北有的时候会在凌晨回来,往往他已经睡着了,也会把他叫醒,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亲吻他占.有他,不容拒绝,相当霸.道蛮横。
灯光和安静里靳北的呼吸愈重,那股烟草味和酒气更是熏的江向笛无法呼吸,他抓着靳北的头发,皱着眉说:“别弄了,我好累。”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靳北一顿。
以前江向笛不是没有跟靳北在这时候求饶过,却很少有这样委屈的样子,也不知道小猫是学会了撒娇还是得寸进尺。
靳北抱了抱人,顿时有些心软。
江向笛不喜欢靳北身上的酒气,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说:“你老是欺负我,我要跟你离婚。”
靳北扣着他腰的手一紧,冷声道:“不要跟我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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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江向笛困极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微闭着眼,趴在男人肩头,低声道:“那你对我好一点。”
他伸手摸了摸靳北的头,跟顺毛似的:“你去洗澡,好臭。”
靳北:“……”
混杂着酒气和烟草味、再加上忙碌了一天沾染的香水和外头的尘土尾气,确实不大会好闻。
江向笛有些洁癖,其实并不严重,但上床前总会要求洗干净再做或者睡觉。
靳北只好把人放下,他一松手,江向笛就自己挪回了被窝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像只小猫一样,安安静静的。
房间里的小夜灯一直亮着,直到清晨的太阳照进厚重的窗帘,才暗淡了下去。
清晨六点,江向笛醒过来,眯着眼睛,发现睡觉的地方换了一个,从客厅跑到了主卧。
他迷茫了半晌,才想起来昨天靳北洗完澡出来把他叫醒,两人来了一次,不过没做到底,然后他就被靳北抱着换了个地方。
他们其实十多天没见了,靳北出差、又要忙公司的事务,很少到这边来。
今天可能是在外头遇到了,靳北才想起家里藏着的小美人,深夜了才回来。
江向笛清醒了些,感受到后脊贴着的温热坚硬的胸膛,从背后揽着他的靳北扣着他的腰,江向笛往外挣了挣,身后的靳北也动了动。
江向笛拍了拍他的手:“松开点。”
靳北没醒,江向笛爬了起来,回头看到身边的人闭着眼睡着的样子,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庞难得稍显柔和,睫毛很长似的,薄唇是很淡的颜色,黑发贴着脸颊。
这样便更像蒲望之了。
江向笛以前也有很多个猜疑,不过到后来越来越确定一点事,靳北不是蒲望之。
无论是性格还是生活习惯,他们有很大不同。
靳北老成,又是常年穿黑色西服、平日里板着脸气势冷峻,都看不出来他其实只有二十七岁。
他二十四岁的时候回国,就开始担负起整个公司的运转,不信任任何人,只有足够坚硬的外壳才能让他生存下来。
唯有这个时候,他放下了一切防备在沉睡,像是极其信任江向笛。
江向笛下床去准备早饭,然后回客房把床单都拿出来洗了,换上新的,然后去阳台浇水。
似乎刚下过雨,天边出现了一道极淡的彩虹。
江向笛一愣,去房间里拿了画笔,极简单地把它临摹了下来。
他学过画,但不是美术专业出生,跟老师学的,平日里有空也会做这个,不累人,还能修身养性,很符合他佛系的性子。
江向笛很熟练,不一会儿,白纸上留下了一道绚丽的彩虹。
江向笛继续给它安排背景,白色的云、城市边缘的建筑、以及远处的湖。
小洋房的视线极好,江向笛沉浸在其中,极快地画了个轮廓,没来得及上色,彩虹已经淡去了,天边的日光逐渐明亮起来,所有的光影都在顷刻变化。
江向笛便干脆结束了作画,回沙发上打算临时打个盹,没想到越睡越深,连靳北起来都没把他闹醒。
靳北赶着要去公司,看到江向笛在沙发上睡觉,皱了皱眉。
怎么不回主卧睡?这么怕打扰到他吗?
早饭已经做好了,仍是江向笛的手艺,靳北吃了一半,临出门他过去沙发捏了把江向笛的脸。
触感柔软细腻,靳北却有些不满:“怎么这么能睡?”
丝毫没意识到昨晚两次把人闹醒的人是谁。
他昨天回公司后查了一下江向笛的上班地点,在杂志社,此刻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因而靳北没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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