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他们都以为我看不到弹幕(97)

　　能在这个年纪，达到赤司他们这样实力的很少。用白金教练的话说，绿间他们每一个都属于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而且这些个天才还偏偏的都进入了帝光，甚至还是同一届的学生。
　　这种美妙的巧合对于帝光篮球部来说，就是代表着胜利。
　　也是让他们帝光中学篮球豪门的名声更加深入人心的机会。
　　灰崎祥吾的实力虹村修造也看过，和此时的赤司他们差不了太多，如果是他们五个，在全国大赛上拿下三连霸不是难事。
　　他之前观察了赤司和紫原敦他们相处的时候的样子，这段时间也多少都了解到了赤司的性格。
　　能够将一直不对付的绿间和紫原统筹在一起，就很能够说明赤司的能力了。
　　所以这些都是他不担心的。
　　他担心的是灰崎祥吾。
　　灰崎祥吾就如他自己自我介绍的那样，是个不良。
　　打架抽烟都是很平常的事。
　　逃训想来之后也会常有。但这些虹村修造都可以把灰崎揍一顿然后拖回篮球部。
　　可赤司征十郎……
　　不是虹村修造看低赤司征十郎，而是不论是从说话、做事上，还是从赤司的为人方面，他都看不出赤司征十郎能够压制住灰崎。
　　有些人即便什么都不说，仅仅只是和平常时候一样，其他人就能感觉到差别了。
　　虹村修造今天约众人在寿司店聚餐，仔细的注意过赤司吃饭的动作。
　　再加上往常对所有前辈都十分有礼貌的样子，他甚至觉得赤司征十郎是不是什么贵公子一样的。
　　一般的同龄人吃饭，像是青峰和紫原这种，是属于性格比较外向的。而绿间身上也能看出他的家教和涵养。
　　倒是赤司身上，总有其他人学不来的贵气。
　　这样的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可能会去揍人吧！
　　就算揍了！
　　——虹村修造也不觉得赤司会赢。
　　性格上虹村修造目前更是没发现赤司强势的位置。
　　于是他正在苦恼这怎么样才能让赤司在他毕业之后还能够将灰崎管住了。
　　赤司征十郎没有读心术，猜不出虹村修造的想法。
　　要是猜到了，怕是也只能让这个操碎了心的篮球部部长安心吧。
　　虽然他不支持暴力解决问题，但如果是暴力能解决的问题，那在他这里，就根本不是问题了。
　　他从来就没有丢掉过有关于格斗方面的练习。
　　这一世就更不能了。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赤司家的地位摆在那里，所以赤司征十郎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是有可能被有不讲意图的人绑架的。
　　更别说他也不觉得以及性格不够强势。
　　虽然他总是很温和——现在正在学习内敛，可有些事是刻在骨子里的。
　　只是并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虹村修造摆出了要长谈的姿势，他清了清嗓子，严肃的看着赤司征十郎:“是这样的。教练和我，都打算让你们……当然是加上灰崎，支撑起之后的网球部。不会是现在，时间上的话应该是要到明年了。”他想了想，在赤司专注的目光下又接着说道:“队伍里最不稳定的是灰崎。在这期间，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把灰崎给驯服了。”
　　赤司征十郎愣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的重复了一遍:“驯服……？”
　　这样的话，不就像是把灰崎比作是什么野兽之类的吗？
　　虹村修造肯定的点了点头，“只要能让他乖乖的回篮球部训练，或者是比赛之类的就行了。”
　　这种要求，对于一般人来说，要去做确实有些困难。
　　【不稳定的因素，只要找到能够代替他的就行了。】
　　体内的赤司冷不丁的就说话了。
　　比起已经开始思考起怎么样才能劝服灰崎祥吾的赤司征十郎，征十郎的办法却是直接从根源上让问题不再存在。


第六章
　　和虹村修造告别之后, 赤司征十郎就走到了附近的电车车站，然后坐上了回家路线的电车回去。
　　回家虽然晚了, 但赤司家目前的主人赤司征臣回来的更晚。管家只告诉了赤司征十郎他的课程要在这周补上，之后就是安排晚饭……
　　不过赤司征十郎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所以家里的晚饭也省掉了。
　　在书桌前做着功课的赤司征十郎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驯服”什么的……
　　这种事虽然对于他来说不太难, 可是就如征十郎今天说的话一样, 征十郎根本就没想过要接手灰崎祥吾。
　　比起让这个不安分的人在他面前安分下来, 征十郎更愿意直接换掉这个不稳定因素。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
　　但一方面目前并没有能够替代灰崎的人, 另一方面，这种事情在赤司看来对灰崎有些太残忍了。
　　即便灰崎什么都不知道，可这样像是对待物品一样的态度，赤司征十郎是不认可的。
　　“征十郎, 对待灰崎你是怎么看的？”赤司征十郎没有任何压力的一心两用, 一边和征十郎说着话，一边慢慢的写着国中生的功课。
　　一次、两次、三次……算上这次就是第四次了。他都是在一个正常学生的生活轨迹上行走。高中也上了两次了, 这么算来他国中都读了四次了。功课对于他来说真的不太难。
　　【不听话的狗？】
　　征十郎的声音带着不太明显的不确定。可这个比喻确实就是他心里最不喜欢的一类。
　　赤司征十郎在纸上写字的笔一顿, 然后抬手无力的撑着额头，看着桌面, 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样太失礼了。”
　　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
　　灰崎祥吾是，征十郎也是。
　　征十郎的声音听上去却并不这么觉得, 【我以为我不需要在你面前注意这些？】
　　怎么说呢……赤司征十郎确实被征十郎这句话给勾住了。
　　然后本来就没有生气的他更是因为这句话而心软了下来。对待自家的孩子的孩子不论是怎么样, 他都没办法太过于生气。
　　“真是的……完全说不过你啊。”赤司征十郎笑着叹了口气, 然后拿笔尖在书本上点了点, “我知道你能做到的, 不过看来你应该是不喜欢他，所以也不想费那个功夫。还有，是你要参加篮球部的吧，每次部活都是我来，你一次都没来就太不像样子了吧？”
　　征十郎轻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了。】
　　至于灰崎那边，征十郎如果不想去管的话，那等征十郎接手篮球部之后，怕是容易出一些问题。
　　“灰崎那边需要我去解决吗？”
　　【你打算怎么做？】
　　“让他乖乖来部活？也算是将虹村部长拜托的事情完成了吧。”
　　【随便你。】
　　至于具体的实施方法，赤司征十郎自己也是完全没有头绪的。因为他目前对灰崎还没有完全了解。其他的话，也要等他和灰崎再稍稍熟悉一些再说。
　　征十郎既然说“随便”了，目前也找不到替代灰崎的，便只能暂时把灰崎安抚着了。
　　赤司征十郎还是知道征十郎更加偏向于找一个更加听话的队友。
　　不过在这个队友未出现之前，一切都是空谈。
　　次日，赤司征十郎照例去帝光上学。
　　因为已经认识了，所以在课间替老师送文件的时候，赤司征十郎正好就看见了将女孩子堵在墙角的灰崎。
　　也许之前他也见到过灰崎，可那时候他和灰崎不认识，所以也不会特别关注他。但现在认识了，所以赤司看到灰崎的背影，就一下子认出了那个人是谁。
　　“灰崎君……有、有人在看啊……”被灰崎祥吾堵在墙角的女生红着脸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赤司征十郎。
　　“哈？”灰崎祥吾不耐烦的回过头，然后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蔷薇色头发的少年。
　　抱着一大摞试卷的赤司征十郎只是点了点头，转过弯往走廊尽头处的办公室走去。
　　灰崎祥吾皱着眉想了想，这好像是昨天被篮球部虹村修造拉过来的一个人。
　　“已经走了。”灰崎祥吾扭过头来，不太在意的说道。
　　“那个我记得应该是隔壁班的那个赤司吧！”却不成想自己刚刚勾搭到手的女生一脸兴奋的看着赤司征十郎离开的方向。
　　灰崎祥吾低头看了眼刚刚还在推着自己欲拒还迎的那双手，现在就紧张的已经揪住他针织外套了。
　　少年虚荣心作祟的灰崎祥吾更加不爽了。
　　本来就像是优等生的样子，现在看上去似乎在帝光还格外的出名？
　　“那个赤司？他怎么了？”灰崎祥吾忍着不耐问道。
　　“其实我也是这两天才听说的。他好像就是那个赤司家的继承人。甚至在一年级就当上了学生会的副会长哦。”
　　灰崎祥吾一脸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完全没有了兴致。
　　啧……不仅仅是个优等生，还是个富家少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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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征十郎给老师送完了东西，又听了一通老师对近期考试结果的表扬，然后才被老师从办公室里放了出来。
　　原路返回的路上，他在那个拐角并没有再看到灰崎祥吾。
　　不过竟然在学校里光明正大的这么做，在老师的眼里确确实实不算是个好学生。
　　而再之后的一段时间，赤司征十郎也没有什么时间和灰崎产生交集。
　　一方面是他的课间几乎都被各种事占用了，另一方面，他在篮球部训练的时间由征十郎占用了。
　　因为那天晚上的一番话，征十郎总算是真正的在篮球部众人面前认脸了。虽然这件事只有赤司和征十郎知道。
　　不过让赤司惊讶的是，征十郎竟然和自己在外面行为几乎一模一样。
　　赤司知道自己是在尽量的模仿征十郎，向征十郎靠拢。可这种事不是一时半刻，而是生活中所有的地方。更别说征十郎很少掌控身体，赤司能参考的例子不多，所以他能够近乎完美的模仿征十郎这是很奇怪的。
　　更别说征十郎真正的脾气可不是赤司往日说话的这样子。
　　所以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征十郎在模仿他模仿的征十郎。
　　关系有些复杂，可偏偏就是形成了这种复杂的局面。
　　甚至……没有人发现不对。
　　一方面是两者平时的改变不大，征十郎也只在篮球部部活的时候出来，另一方面身体里换了个灵魂的事根本不会有人去想，所以这么一来确实很正常。
　　赤司觉得如果不是他心里承受能力很强，怕是会被自己弄出来的这种局面弄得自闭。
　　不懂就问，在观察了几天之后，赤司终于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然后就直接在放学的路上向征十郎询问了。
　　“征十郎，最近在篮球部那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因为篮球部训练结束的比较晚，赤司结束了训练之后学校里就没有几个人了，于是他说话也完全没有特意的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