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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恐怖]这个系统任务我服气(16)

作者:墨扇散人 时间:2018-10-17 20:47 标签: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恐怖

  帕克深吸了一口气,重新道:“我说,放开他,格鲁斯金。”
  “帕克……帕克……”新郎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你回来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亲爱的……”
  帕克慢慢地走了进来,我看他的神色,显然还是有些犹豫:“对,我来了,所以你把无辜的人放开。”他的喉结动了动,“我知道你想要的,是我。”
  这什么情况?我怎么看不懂了?
  看着新郎也在朝着帕克那里走去,现在正好背对着我。有这个机会,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扫了一圈找到了我被扔到墙角的背包和武器,准备慢慢朝那边挪过去。
  “你给我站住!”新郎突然冷不丁地道,尽管他根本没有转过头来,仍然盯着他面前的帕克,“你是因为他,因为他回来的?不是因为我?”
  帕克点了点头,尽管从他捏紧的拳头来看,仍然心存畏惧:“是的,因为他救了我。我也救了你,你却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又不能跑又不能插嘴,我感觉此刻自己真的很多余。而且他俩的关系好像又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我没有!”新郎突然恶狠狠地道,可是语气又突然柔软了下来,甚至有点局促,“我只是想……想让你成为我的新娘。我想让你……穿上我做的婚纱。”
  这句话一出来我就震惊了。
  这算什么?表白吗?这可能是我见过最惊悚的表白了?
  帕克愤怒地喊道:“可我是个男人!新娘?你他妈只想让我去死!”
  “不、不是。”新郎竟然有点怂了,在帕克面前,在这个刚才差点被他杀死的人面前。看得出来,他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温柔和暴躁只有一线之隔,“我想、和你呆在一起。我不会再允许自己伤害你。”
  我在旁边一头雾水,更没想到的是,帕克的脑袋好像轻轻点了一下,尽管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皱着。
  “别答应他啊!”我顾不上太多,大声喊道。帕克的目光此时才看向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苦笑。
  谁知道我这么一喊,新郎也朝我转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又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冷酷。
  “好的,我的帕克回来了。那么你,去死。”
  看得出来帕克想要扑上来救我,可是来不及,新郎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那只之前硬生生把我的手腕折断的手,朝着我的喉咙伸了过来。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之内发生,我来不及反应。也是在这一瞬间,他的动作又突然停住了。
  我的冷汗也在此时终于淌了下来。从脸颊侧边,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那根架在我脖子旁边的长矛杆上。
  而长矛锐利的顶端,正准确无误地对准新郎的喉咙。
  不用转身,我也知道我背后站着的是谁。
  新郎慢慢地退后,长矛也跟着往前,直到他退到离我有足够的距离,长矛才被收了回去。
  然后三角头慢慢走到我身边,站住了。
  气氛明明应该在这种时候变得最紧张,我却突然安下了心。
  至少从目前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来看,三角头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帕克看到三角头也紧张退了一步,显然他从来没见过这个顶着个巨大铁三角头盔的怪物。
  倒是新郎,从被三角头威胁中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比他之前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冷静。
  他看了看三角头,又转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我。最后垂下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
  “原来……你竟然引来了这么可怕的怪物啊……”
  声音也是无比冷静,和之前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完全不同。如果不是看着他的嘴在动,简直都怀疑是不是他所说。以格鲁斯金现在这个状态,完全像是被误抓住精神病院的正常人。
  可怕吗?我瞥了一眼三角头,他的外型确实挺可怕的,至少我第一次看见他,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也是这种感觉。
  但是,他居然会让新郎这么畏惧。
  新郎转过身去,慢慢离开了。走到门口,小声叫了一声:“帕克?”
  我朝帕克比了一系列复杂的手势,可是他却冲我摇了摇头:“你们快走,不用担心我。”
  说不担心肯定是骗人的,只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就这么看着他跟着新郎离开了手术室。
  突然就脱离了危险,一时间神经还放松不下来。等好不容易心跳没那么剧烈,手的剧痛又重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一次,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迅速自愈了。
  我走到墙角,用仅剩的那一只手非常吃力地重新将包和枪背到背上。
  三角头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艰难地在背带扭来扭去,就是不肯上来搭把手。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我之前硬冲出去还在生气。
  ……等等,说起来,我和他好像也没有那么熟吧。这种“他一定会帮我”的心理,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靠着半残废的自己,终于捡回了之前的所有装备。总之精神科我再也不想待了,自己的精神都要被毁掉。所以也只是垂头丧气地说了一句:“走吧。”
  这下三角头倒是又很听话地跟了上来,拖着他的长矛,和我一起离开了这该死的精神科。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攻
  全剧终(不是


第19章 我要睡觉
  一路上我都有点丧气。本来以为自己带着装备冲出来就可以顺利地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想到还是搞得这么狼狈,手断了、还差点被阉了,最后还是得靠着三角头来救我。
  摸了摸口袋,还好凝胶没丢,要知道这一趟都是为了这玩意儿啊。
  沿着来的路回到了病房,那件婚纱还静静地挂在衣架上,像一个缄默的灵魂。房间里的一切和来时没有区别,只是经历了一切之后,我才明白这些东西的真正含义。
  三角头这次带着长矛而不是之前一直用的大刀,行动要敏捷一些,却还是跟在我的身后,走出了这条走廊,来到了前台那边。
  我突然停住了,望向另一侧。刚才我那么惊险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在其中的一侧走廊中。而那边,另外一条走廊之中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里面有些什么。
  那就是之前目睹胖子怪物被电击的地方,稍微推测一下,如果刚才去的地方是病房的话,那边就应该是治疗室之类的才对。
  可是,就连我停下脚步想稍微看一下,都引起了三角头的警惕。他拉着我的胳膊一拽,硬生生地把我拖走了。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那条走廊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这个半残废的状态,进去也是找死。只能暂时放弃了探索的念头,跟着他下楼。
  回到了房间里,三角头把长矛随手往桌子上一撂,反手就把我推到了床上,自己也马上压了过来。
  “干嘛你要!”我对他那个尖锐的角锥还是有种恐惧感,实在是怕它戳到我,下意识地握住掰到一边去。可是下一刻,他的腿突然跪上来,膝盖就正好顶到我双腿中间。
  搞错没啊为什么都非要和我小伙伴过不去!
  我往后缩了缩,他也跟着俯身下来。尽管他一直注意着,稍稍偏开了头不让他的头盔伤到我,但根本不妨碍他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就已经很可怕了。
  “别……别过来……”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看着他伸手又要来解我的皮带,脑子里只有一片绝望。
  想抬手推开他,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我的手已经断了。
  看着那只垂下的手,习惯了混日子的我竟然有点想哭。而且不仅仅是因为手的原因,更让人难受的是来到寂静岭之中那种无力的感觉,又憋屈,又无从下手去改变。
  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像在按着别人规定的路线走似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做着自己根本不愿意的荒唐事情。
  忍受着和三角头上了床,却只有百分之十的进度,剩下百分之九十要怎么达到仍然一片茫然。
  有时候都想到了放弃,可如果我放弃,就真的要完全沦陷在这寂静岭当中了。
  来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噩梦强制在眼前一遍又一遍地重现,压得我要喘不过气。
  鼻子竟然有点酸,我仰起头努力忍住胸腔里那种翻墙倒海的难受感觉。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在三角头面前哭出来,太他妈丢人了。
  可是三角头居然这个时候没有乘人之危,而是慢慢地从床上下来,然后转身径直走了出去,还帮我关上了门。
  就这么……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我坐起来,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是有事情要办?还是专门把我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静静呆着?
  说实话我有点不相信他能像第二种可能性那样,考虑得那么周到。
  折腾这么一圈下来,我肚子又饿了。但是用一只手来吃饭喝水,太困难了,挑战性不亚于在新郎面前保住自己的小伙伴。
  天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才把背包打开找出饼干和水,狼吞虎咽地填饱了肚子,再艰难地塞回去。
  但是只有一只手能用,我的行动变得十分笨拙,一不小心就打翻了背包。幸好我手快将它拎了起来,可是之前莫尔他们给我的对讲机却从开口之中滚了出来。
  糟了!我神经一紧,要是这个再弄坏了,实在没办法再和他们联系。想了一下,正好汇报这边的情况,于是我打开对讲机,想测试一下它究竟还能不能用。
  “你好?你好,这里是泽维尔,这里是泽维尔,听到请回复。”
  说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没什么底气的,不过一会儿就能够听到那边的说话声了。而且听得出来莫尔、薇薇安和教练在争论着什么,尽管听不确切说话的内容。
  好一阵子时候,莫尔才来接对讲机,而且语气也有些急促:“这里是莫尔爵士。怎么了?”
  对讲机倒是没有坏,音质也很流畅,不像上次那样断断续续充满噪音。“教练”好像问了什么问题,莫尔对他道:“没事,是泽维尔。”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想问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觉得自己始终是个局外人,不该问那么多,于是只简单交代了一下我这边的情况:
  “我说要去到另外一个世界,记得吗?之前为了去那里,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现在我搞到了。但是我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可能……”
  “嗯、好的、好的,听我说,”莫尔好像在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语速慢下来,但还是听得出来他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我们这边也遇到一点……你、嗯,小问题,不用担心,也别着急,你先养伤,好么?后续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联络。”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他们果然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看莫尔说话的状态,感觉不只是他所说的“小问题”那么简单。
  这次我很好奇地想去问,可是莫尔就这么掐断了。让我一脸懵逼。
  而且,我这个伤我倒是想养,也没法养啊!!
  又不是脱臼,说接上就能接上。
  也没力气把对讲机塞回去了,就随手往床上一扔,我也有点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躺,盯着灰蒙蒙的天花板。
  身体上是已经无比疲惫了,可是只要一闭上眼,之前在四楼发生的一切又重新在眼前回放。当时感觉没有尽头、没有终结的奔逃,满地尸体的场景,还有电锯就就在眼前飞速旋转的场景,根本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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