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柯学中的路人甲(271)
“BOSS您怎么会这么想?”
“那种事情绝对没有,您一定是误会了。”
BOSS哼了一声:“既然不是,就别一直盯着波摩不放,老老实实做你们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还是那句话,做好了有赏,事情做坏了,别怪我不给你们留脸面。”
“今天就这样,散会。”
……
会议结束,从房间里出来,上野秋实面无表情的脸让人看不出内心的想法,琴酒走在他身边,面上带着明显的嘲笑。
“感觉怎么样,大少爷?”
上野秋实没理他,脚步不停的向外走,跟在后面的板仓有点不明所以,看了看身旁的伏特加,伏特加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就提醒过你。”琴酒的声音还在继续,上野秋实停下脚步,眼刀甩过去:“你好像很闲?”
“等下确实没什么事。”
琴酒跟着停下,偏过头看向他:“请你喝酒?”
上野秋实扯了下嘴角,问他:“什么意思?”
琴酒将手放进口袋里,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没什么。”
“就是想顺便安慰一下可怜的大少爷,免得到时候有些人狗脾气上来,逮着谁都要去咬一口。”
第136章
闹不懂琴酒是想做什么,上野秋实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的提议,一起去酒吧喝一杯。
酒吧的位置有点远,开车大概半个小时的距离,地点处于米花町商业街附近看着有些年代感的街道,从大楼旁边的楼梯走到下面,墙壁上还能看到挂着的复古海报。
酒吧的门也很隐蔽,仅在门牌上挂了一个正在营业的招牌,连店名似乎都没看到。
推开门进去后,整体泛黄的灯光和安静的氛围,与现在大多数酒吧夜场繁杂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正门后面就是吧台,一整面的酒柜延长,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瓶,琳琅满目,连一些少见的小众酒也有专属的区域。
大概是时间还没到客人上门的点,酒吧里没什么客人。穿着酒保服的工作人员正在把台前拿着毛巾擦拭杯具,听到门铃响动的声音,看向从大门走进来的几人。
“欢迎光临。”
上野秋实跟在琴酒身后走进来,打量着酒吧的环境,伏特加在他身后,抬起手和工作人员打招呼:“哟,店长,好久不见,最近生意怎么样。”
“好久不见,伏特加先生,托您的福,最近还是老样子。”
上野秋实听着后面的寒暄,扭头看了眼。
“没来过?”
走到位置上的琴酒注意到他停下,眉梢轻挑:“看样子你人缘也没自己说的那么好。”
上野秋实回过头看他,“?”
琴酒到旁边的位置坐下,上野秋实听到后面又传来店长的声音:“板仓君,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还是和伏特加先生一起。”
他面色一顿。
琴酒坐在高脚桌上,一只脚踩着下面的支撑,一条腿伸长,手搭在圆桌上,似笑非笑地抬眸:“这家店组织的成员开的,地方也安静,在下面的圈子很受欢迎,一般约人喝酒谈事都会选在这个地方。”
“你回来这么久了,就没人邀请你来过?”
上野秋实看着他面上带出的嘲弄,抵了抵舌根,轻啧一声,坐在琴酒对面,一只手撑着脸颊看向吧台。伏特加和板仓停在吧台的位置,大概是为了给他们留出谈话的空间,两个人都很自觉的没有靠近。
“要喝什么?”琴酒开口问,“他这里酒类很全,全世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酒都能找到。”
上野秋实撇撇嘴:“一杯普通威士忌,谢谢。”
琴酒轻呵一声,一点也不意外他的选择,抬手叫来老板。大概是气场关系,之前还和伏特加他们谈笑的老板走过来十分拘谨,一脸恭敬的询问他们有什么需求。
琴酒点了一杯普通威士忌和一杯……Dog's Nose(狗鼻子),虽然是以琴酒作为基调的特调鸡尾酒,但是在点单的时候,上野秋实明显感觉到对方意有所指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上野秋实下意识捏了捏手指,莫名有点手痒。
“苏格兰那边,你准备怎么解决?”等老板离开后,琴酒忽然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嘲讽极了:“之前就提醒过你,现在被人踩着上位,感觉怎么样?”
上野秋实面色微动,脸上的情绪渐渐收敛,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垂着眼没说话。
琴酒瞥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盒。
打火机的咔哒声在略显安静的酒吧里有些明显,朦胧的烟雾缓缓扩散,桌上没人说话。
在吧台的板仓看向他们这个方向,不由小声问旁边的伏特加:“伏特加大人,琴酒大人和波摩先生的关系很好吗?”
他以为波摩先生从琴酒大人手里接过关西地区的事宜,在利益冲突下,两人的关系应该没这么和谐才对。
他的话让伏特加的表情出现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在脑中想了想那两人平日里不是争锋相对就是阴阳怪气相互嘲讽的表现,偶尔还拿枪互相指的场景,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两个人关系好的话。但要说关系不好,好像也不太对,自家老大上次还专程跑到岛上捞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含糊不清的开口:“应该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本来自家老大的想法他就只能勉强猜个大概,现在加上一个完全看不懂的波摩先生,他是真的看不懂这两人关系是好还是不好,具体关系怎么样大概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酒吧老板将调好的酒送到两人的位置上,安静的退下去。
琴酒端起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一口。
上野秋实抬眸看他,撑着脸颊微微偏头,没有回答他刚才说的话,反而问道:“所以你叫我来这里是想聊什么?”
“苏格兰被提拔到准干部,又有那边的人帮他撑场子,要是闹出什么动静估计不好收场,BOSS那里没法交代。”
“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他手指轻轻敲了下透明的玻璃杯,圆润的冰球被琥珀色的威士忌包围住,在灯光照映下显得愈发晶莹剔透。
“特意约我喝酒然后说这样的话……”上野秋实将左手的手套慢慢脱下,放在旁边,端起酒杯放在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怎么,想让我当出头鸟?”
琴酒的视线落在放在面前的手上,大概是经常戴手套的关系,那只手同样很白,皮肉下面青紫交错的青筋若隐若现,偏偏手指头却泛着一种鲜嫩的粉色,骨节分明修长,看起来很漂亮,杯上冰球化冻蔓延的水珠从指腹接触的地方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沿着手指轮廓蜿蜒,留下的痕迹暧昧莫名,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琴酒看着那滴流连在指间摇摇欲坠的水珠,喉咙生出几分干涩的痒意,像是许久未曾喝水一样,下意识抬起手将酒杯放在自己嘴边,抬起下巴喝了一口,视线也自然的错开。
“我还没那么无聊。”他放下酒杯,将之前放在烟灰缸上的香烟夹在指间轻吸一口,表情微冷,嗓音也比之前低沉不少。
“真要说的话,大概只是想看场好戏。”
上野秋实扯了下嘴角,抬起酒杯喝了一口。
“真遗憾,这场好戏你大概是看不到了。”他把酒放在旁边,伸手拿过琴酒面前的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轻轻吐息,在烟雾缭绕中漫不经心开口:“能搭上那边的人爬上来算他的本事,我还没有小气到那种程度。”
“不生气了?”琴酒挑眉,不禁嗤笑:“你对其他人倒是宽容。”
上野秋实抬眸瞥他,懒洋洋的反讽回去:“你也说了是其他人。”
“对象如果换成是你,我大概很乐意跑到你家趁你睡着的时候给你脑袋来上一枪。”
琴酒鼻间发出轻哼:“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