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今天也想从愚人众辞职(37)

　　“对，我投给他了，听说——”雷莹术士拉长强调，“有几位正式的执行官也给他那位大人投过票，他们不投给自己，却投给那位大人，是因为什么哪。”
　　其他的愚人众闻言十分悲伤。
　　其中一人更是激动的喊了句，“什么？难道执行官们连个好长官都不给我们留！不行了，我也要投票！”
　　这个愚人众难过的真情实感，以至于派蒙和空都看不下去了。
　　“听他们的意思，那位叫伊戈尔很好哎，那些愚人众还想让他做伴侣。”派蒙挠了挠头，有点不懂，这好奇怪。
　　空想纠正派蒙，可他实在是想不出派蒙哪里说的不对。
　　没办法他只能叫派蒙离开，不然他怕过几天会接到一个委托，委托的名字就叫做愚人众，别冲了。
　　派蒙再看了看那群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愚人众，才转过身与的空小心的撤走，在去找个没有愚人众的地方生火做饭。
　　只是他们还未走远，一声大吼就在身后爆出。
　　“……为什么伊戈尔大人不是我的老婆！”
　　这句没有铺垫的话把空和派蒙镇在原地，他们回过头远远看到那群捶地的愚人众和笑得开心的雷莹术士。
　　“那个伊戈尔大人，一定是位温柔可靠的大姐姐吧。”派蒙猜测道。
　　空深以为然的点头，并越发的好奇起来伊戈尔是谁。


第28章
　　批阅好的文件被整齐的放在桌子上等待拿走。
　　伊戈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太阳已开始要落下，光芒变得暗淡，于是他活动了几下肩膀，打开手边的台灯继续看手下的报告。
　　距离拍卖会结束已过去一段时间，或许是因为和凝光与刻晴私下见过面的缘故，愚人众和七星之间的相处没有之前那么紧绷，反倒是轻松不少。
　　甚至凝光还会主动派遣她的秘书来找伊戈尔和达达利亚商议一些事情，通过愚人众打探一些情报，比如那位出现在蒙德，自称空的旅行者，和他名叫派蒙的向导。
　　伊戈尔想起凝光手下送来的秘密信函还没回复，他想了想从右手边的抽屉里取出来一份资料，然后拉动了手边的铃铛。
　　不过半分钟在隔壁办公的安德烈便走进来。
　　“等会把这份文件送到老地方。”伊戈尔对自己的下属吩咐。
　　所谓的老地方是凝光在璃月设置的秘密情报点，为方便联络，她的秘书主动给出了地址。
　　这是有诚意的表现，而伊戈尔会回馈凝光的这份诚意。
　　“是，伊戈尔大人。”安德烈没多问，直接领下这个文件，正好他晚上有一场与至冬商人有一场应酬可以顺路送过去。
　　“对了，公子大人今天可能要和你一起去和那群至冬商人吃饭。”说出这句话以后，伊戈尔的声音微顿，然后才继续说，“你看着他点，别让他喝酒。”
　　达达利亚的酒量实在是不太好，来璃月以后，通常都是他们两个参加酒席，伊戈尔还能帮忙挡挡酒。
　　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抽不出空，只能派遣安德烈帮忙顶上，因此那个不让达达利亚喝醉的任务便要交给他了。
　　“公子大人要参加那场宴会？”安德烈没收住脸上的震惊。
　　比起达达利亚的酒量不过行，他更惊讶对方会主动参加这类应酬。
　　要知道除非是推脱不掉的酒会，比如和北国银行商洽，同时也是愚人众为他和伊戈尔接风洗尘，不然达达利亚能拒绝就拒绝，能不出面就绝对不出面。
　　“对，他想收藏一些和仙人有关系的东西，那些商人正在帮他搜寻。”伊戈尔低头看着文件，如往常一般回答。
　　他的语气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安德烈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他行了个礼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等下属走后，伊戈尔抬头看向门口，然后叹了口气。
　　对这次达达利亚能不能找到那枚符箓他持有悲观的态度，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搜寻，他已经意识到，即便是在璃月，这个遍地与神仙同行的国度，想找到一件真正蕴含仙力的物品也很难。
　　并且那些至冬的商人虽有人脉和耳目，但到底是生意场上的，想寻找那些该被归纳为古玩奇珍的物品还是有些困难。
　　真是不顺利啊。
　　伊戈尔这么想着，视线调转又看了眼日历，请仙仪式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到了。
　　假设在请仙仪式前还找不到能见到仙人的符箓，全套的方案都要更改。这个念头一经诞生，伊戈尔就觉得工作量陡然增加。
　　摇摇头伊戈尔又发出一声叹息，然后任命的继续工作。
　　与此同时璃月港内，达达利亚和所有普通的客人般走进一间清冷的店里。
　　倚在前台的掌柜紧皱着眉头正在翻阅账本，因听见脚步声，他打造的起身去迎客，结果刚一抬头看清楚来人是谁，便变了脸色。
　　“本店今天关门了，客人请回吧！”掌柜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赶客。
　　达达利亚完全没当回事，这种话他听过不知道多少次，早就知道是托词。
　　只见他在掌柜越来越恐惧加不耐烦的表情里取出一根借款契约，“这是你欠北国银行的债务，共计一百二十万摩拉，今天我来正是代表北国银行拿回来。”
　　此话一出，掌柜直接抖了抖。
　　“不是，不是还没到时间吗？”掌柜的气势软下来，眼睛也没那么亮。
　　“北国银行评估过你的经营状态，认为你的店无法支撑到还款日。”达达利亚念出从北国银行那里听来的评估，“所以他们决定提前收回借给你的摩拉。”
　　这是个合情合理的决策，但对掌柜来说是末日审判。
　　本来因为七星突然的严查，他的那些坑蒙游客的把戏做不下去，导致收益减少，资金紧张，北国银行这时候来提前收债，无异于是釜底抽薪。
　　“这不合规矩！”不甘心的掌柜对达达利亚强调，“你们这是在破坏契约！”
　　达达利亚嗤笑一声，他直接把那份契约翻开给掌柜看，“是吗？那是你没有好好看契约。”
　　“什么？”吃惊的掌柜定睛一看，然后发现在契约的最下方真有一行字。
　　看清楚那行字的内容是什么，掌柜气的换身发抖，“什么叫如果借债人无能力按期偿还，北国银行可提前收回贷款？这是陷阱，是霸王条款，我会去总务司告你们！”他说到最后已口不择言。
　　“比起这份借债契约，我想总务司对你用那些小手段高价卖给游客东西更感兴趣。”达达利亚盯着掌柜提醒道。
　　“你——”此时掌柜气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达达利亚说的是对的，如果他过去做的事被捅出来，那么他生意也不用做了。
　　在这个七星严厉打击店家坑蒙游客的阶段，掌柜自知他绝对会被调查个底朝天，说不定还会被当做典型处罚。到那时罚款都是轻的，营业执照可能都会被吊销。
　　“我这里还有一条路，把你的店交给北国银行抵债，在剔除掉债务后，大概还能给你一笔摩拉。”达达利亚又对掌柜点出另一个选项。
　　掌柜这下明白过来，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讨债是假，巧取豪夺是真。
　　咬咬牙，掌柜不能让北国银行得逞，不然他的店一定会被评估一个极低的估值，可能还要给北国银行倒赔钱。
　　“不愿意用店抵债吗？那就只能把债务还清了。”做出最后通牒，达达利亚希望掌柜头脑清醒点，这里是璃月，他不想暴力催收。
　　“好，你等着。”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掌柜狠狠瞪着达达利亚，“我去取钱。”
　　贪小便宜吃大亏，掌柜这次可算是长记性了。
　　达达利亚等着掌柜取钱，在此期间他打量着这家店，在发现没什么有意思的商品后，才将眼睛再次放到沮丧又愤怒的老板的身上。
　　肉疼的从柜子里取出来摩拉，掌柜将它们交给达达利亚。
　　“够了吧。”
　　掌柜从嗓子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掂量了几下，达达利亚满意的笑了笑，“够了。”然后他提醒，“如果你未来还缺钱，还可以去北国银行借款，不过下次就不是无息借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