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他超爱!雌奴上将眼红求亲亲(102)
顾珩问,“没喝醉吧?”
赫厄弥斯摇头,全然忽视了自己现在混沌的脑子,想也没想直接回答,“没,我喝的很少雄主。”
顾珩怀疑的视线在雌虫身上打了个转,随后才慢慢收回来,可能是他想多了,有些虫就是喝酒容易红脸。
直到睡觉时,这场怀疑才被认定为事实。
也许,喝醉的虫并不会认为自己是喝醉了。
卧室门被打开后,很快,顾珩怀里就钻进一具温热的身体,胸膛毛茸茸的银发轻蹭,好似掠过衣物在他的肌肤上扫上一阵痒意。
“雄主……”
微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像是藏着深深的缱绻依恋。
顾珩拿着光脑的手停顿,今天的雌虫倒是比往日要黏虫几分。
之前赫厄弥斯可很少这般主动。
顾珩的手落在雌虫的脊背上,后缓缓抚到腰上,掌心下的身子有一瞬的轻颤。
但是顾珩眼下的注意力已然到了别的地方……
为什么雌虫的身体有些发烫?这也是喝酒后的反应之一吗?
还没等顾珩多想,他腰间忽的一热。
赫厄弥斯的手灵巧的钻进顾珩衣服下摆,温热的指尖划过泛着凉意的皮肤,让两虫心都颤了一下。
“雄主,我想您了。”
赫厄弥斯再次开口的声音涩然,黏黏糊糊的像是嗓子里含着什么东西。
雌虫的手不安分的往下。
此情此景,这句话无疑是裹着更深层的含义。
然而顾珩还是在下一秒,握住了赫厄弥斯乱动的手。
“……雄主。”
赫厄弥斯抬起金色的眼眸,细细望进去,里面委屈之色几乎是要溢出来。
为什么雄主要阻止他?
难道雄主已经厌烦他这具身体了吗?
顾珩要是知道赫厄弥斯内心的想法,一定会直呼冤枉。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刚的确是被今日格外不同的雌虫勾住了。
但是这也让顾珩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开口问,“上将,我怎么感觉你喝醉了。”
“我没有。”
赫厄弥斯回答斩钉截铁,给虫一种话还没过脑子,他就已经脱口而出的感觉。
“真的吗?”顾珩视线紧紧盯着眼前的雌虫,话中不信之意明显。
“……真的。”赫厄弥斯拨开了雄主握着他的手,小声反驳,“我没有骗您。”
拉长的尾音带着一丝倔。
为什么雄主不信他啊……
他不会骗虫,更不会骗雄主。
“我真的没骗您。”赫厄弥斯又说,他仰着头讨好的亲了亲雄主的唇角。
第125章 自己老婆自己宠
顾珩搂着赫厄弥斯腰的手收紧了几分。
得了,他现在已经敢笃定雌虫是喝醉了。
半晌,在一番心理挣扎后,顾珩松开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他无奈地揉了揉雌虫柔软的发丝,很快认命的起身。
赫厄弥斯看着雄主离去的背影,没由来的心中倏忽一空,眼底划过一丝怅然若失。
他脑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雄主走了。
为什么?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雄主依旧觉得他在骗虫,不想和一只骗虫的雌虫共处一室呢
赫厄弥斯现在心里难过极了,雄主是不是不要他了……
于是,顾珩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眼前这副场景。
雌虫将脸颊深埋在被子里,几乎整只虫都蜷缩在棉被之下。
顾珩只能看见赫厄弥斯的后脑勺。
顾珩将手中的东西搁置在一旁的桌子上,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径直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
下一瞬,他脚步定定站在原地。
赫厄弥斯哭了?
只见洁白的被子上晕开几团略深的痕迹,赫然就是被水痕所打湿的。
再看雌虫,长长的睫毛黏成一簇簇的,眼睛红红的,像是个小兔子。
赫厄弥斯脑袋昏昏的,此时见到雄主,他盯了好半天才意识到——雄主回来了?
他开口,眼尾薄红,看起来好不委屈,“雄主,您去哪了?”
顾珩指了指一旁的桌子,“给你做了碗醒酒汤。”
赫厄弥斯顺着雄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是见到桌子上规规矩矩摆放着一个白瓷碗。
原来雄主是出去给他煮了碗醒酒汤,怪不得雄主出去了这么久。
赫厄弥斯抿唇。
“雄主,”
“我没醉,不需要喝醒酒汤。”
赫厄弥斯脑子搅得浑浑的,他仅存的清明却在思考,为什么雄主要花费时间去熬一碗汤,而不用这时间来陪陪他呢。
听见赫厄弥斯的话,顾珩愣了下,他发现雌虫一直想强调自己没喝醉,显然喝醉的虫并不会觉得自己喝醉了。
顾珩略微无奈地叹了口气,附和雌虫的话,“你的确没喝醉。”
赫厄弥斯眼睛亮了下,他就说他没喝醉吧。
他睫毛垂下去,嗓音不知掺着何种情绪,“您刚刚还误会我了……”
顾珩被雌虫说的愣了,但现在显然是和雌虫掰扯不清的。
算了,自己老婆自己宠。
顾珩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赫厄弥斯抬起头,乖巧道。
“没关系。”
顾珩盯着雌虫脸上的小雀跃,笑了笑,“好,那现在看来上将是原谅我了。”
他转身将桌子上的碗拿了过来,递到雌虫面前。
赫厄弥斯盯着近在咫尺的深色汤汁,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顾珩面不改色地说,“为了避免浪费,上将,能看在我好不容易熬了一碗汤的份上,喝了它吗?”
闻言,赫厄弥斯慢吞吞地接过雄主手中的碗,他才不是一只浪费的虫。
赫厄弥斯仰头一饮而尽,如果忽略他皱起的眉心的话。
顾珩看着好笑,他将空碗放在一旁。
回来的时候,顾珩走到赫厄弥斯跟前,在快把雌虫看的不自在的时候。
顾珩弯腰,伸出手,微凉的指腹擦干了赫厄弥斯脸上残留的泪痕。
赫厄弥斯睫毛轻轻颤了颤。
指尖微湿。
顾珩注视着眼前虫,听不出情绪地问,“为什么哭?”
在顾珩的记忆里鲜少见到赫厄弥斯流眼泪,除了……在某些特殊的时候。
赫厄弥斯在雄主收回手之前,忽然握住雄主的手,并将其贴向自己的脸颊。
他道,“不想让您离开。”
赫厄弥斯望着顾珩的眼神眷恋,像是归巢的某种小动物。
顾珩心软了一瞬,承诺。
“不离开。”
赫厄弥斯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不过很快,顾珩就听见雌虫对他说,“那雄主我们快睡觉吧。”
手上一紧,顾珩猝不及防的被拉上了床。
半跪在雌虫身上。
赫厄弥斯看着顾珩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顾珩从他身上起来,挪到另一边,“今天不可以。”
雌虫现在喝醉了,明天醒来能不能记起今晚的事都还说不准,顾珩可没什么占便宜的心思。
即使他现在的心因为雌虫的举动有些燥热。
赫厄弥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顾珩,硬是说,“今天可以。”
随即,他莫名带着股犟劲,仰头追过去亲顾珩。
下颚,脸颊,唇瓣……
最后轻轻探出柔软的舌尖。
顾珩瞳孔微缩,雌虫的眼眸中清晰地映出他此时的模样。
在压下心中的情绪后,顾珩伸手捏住了赫厄弥斯的后颈,不让雌虫再动作分毫。
赫厄弥斯眼角泛红,只是重复,“今天可以。”
喝醉的雌虫对自己想做的事是一定要做到的,眼前的事也是。
顾珩无奈只好顺从他。
……
赫厄弥斯被亲的漂亮的金眸泛起星点水光,但眉眼间难掩着开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