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懂本狐的美(82)
“好玩儿,我觉得你适合cosplay一棵树。”奥古说着。
“哇,一听就很厉害。”昼里特别期待。
“伤得不轻,先上去休息吧。”西北风要把辛暮朝扶上去。
奥古看着一瘸一拐走路极其艰难的外甥,一声感慨。
别人娶个老婆要钱,怎么到了苦命可怜的外甥面前就要命了呢。
麻批,我英俊潇洒迷倒万千少女的小外甥。
辛暮朝好不容易躺床上,舅舅看着他唉声叹气。
舅舅之前看他就觉得他是催命鬼,现在看辛暮朝,就觉得可怜的小外甥是短命鬼……
“外甥,我觉得那小孩儿一定是外星人派来攻打地球的。”舅舅义正言辞。
“舅舅,你想多了。”辛暮朝躺下正要睡舅舅拉起来。
舅舅不放心看着他:“你的生命都出现了问题,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
“西导拍电影那么败家,您觉得是不是要分手呢?”
“不可能,我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就算他拿刀砍我,我也不分手。”
辛暮朝了然说着:“那不就得了,这就是命。”
“我不是说要你分手,我只是觉得他太危险了,你应该买一个我这样的盔甲,我家里还有一套,卖给你……喂,喂,外甥,你听我说啊……别走啊……”
“球,舅舅要跟你玩cosplay,还说要送你一套盔甲。”辛暮朝喊昼里。
昼里兴冲冲的跑上楼,两只明亮的眼睛盯着舅舅,舅舅顿时心虚,其实这小孩儿抛开一切破坏力还是挺乖的。
又乖又可爱……
但是这个手办是花费了很多精力才买到的啊,全中国就特么的三套……
骗小孩儿是不对的,要是欺负了外甥媳妇,姐姐会不会把他带走啊。
尼玛,好恐怖……
舅舅只能含泪捧着胸口把另外一套盔甲拿出去。
昼里拿到盔甲兴高采烈的换上。
奥古看着他倒霉的外甥,宠老婆不要命说得就是这种,应该穿盔甲的不穿,不应该穿盔甲的却穿着。
昼里第一次穿盔甲,虽然有点沉,但是很新奇,他刚要伸手去冰箱里拿酸奶,奥古就脑补出了冰箱要爆炸,于是他连忙拉过昼里说着:“外甥媳妇,你要喝什么,我给你拿。”
伺候外甥媳妇神马的一听果然就很美好。
“哇,你这里好多口味的。”昼里激动的伸手去拿。
奥古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连忙阻止,脚下却绊到红毯边缘,噗通一声,一头撞在了冰箱上,冰箱上摆放的一盆装饰品哐当一声砸在他脑门上!
他头晕眼花,尼玛,这小孩儿果然是外星人派来攻略地球的。
奥古捂着头,泪流满面。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辛暮朝到处找昼里,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找到,去杂货间的时候,看到昼里一动不动的站在黑暗里。
辛暮朝把灯拉开,他问着:“球,怎么了,回去睡觉啊。”
昼里一动不动:“我在跟舅舅玩一二三木头人,我绝对不能输给他。”
辛暮朝一阵无语,昼里全身略微抽搐,可见他站了多久。
“他骗你呢,今天下午跟我打了一下午麻将。”暮儿打麻将的时候就嘀咕,为毛狐球不出来干预自己呢,原来在小黑屋站着。
昼里听到舅舅骗他,顿时心里难受,要知道他可是站了一下午啊,全身都在抽搐。
辛暮朝气不过,把狐球抱床上帮他捏了捏手脚,放松肌肉,狐球全身肌肉扯着疼,尤其是双腿,跟刀子割了一样。
暮儿气不过,转身去了奥古的房间,奥古与西北风正在床上大汗淋漓,嘿咻嘿咻都快要射出来了,马上要攀登高峰了。
恰好这个时候,一阵的“砰砰砰”敲门声。
两个人被惊吓得一起焉了。
我擦,不会是抓卖淫的吧,老子在自己的家里啊……
舅舅下去开门,看到一脸愤怒的辛暮朝,他心虚说着:“怎么了?”
“你看你干的什么缺德事。”辛暮朝很不满。
奥古看到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狐球,顿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怎么了?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
外甥捏捏手指。
啊啊啊啊……
尼玛,重色轻舅舅最讨厌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狐球跟外甥,奥古回到房间,西北风一脸鄙视看着他:“骗小孩儿是不对的,万一他瘫痪了,我下部电影找谁演?”
奥古欲哭无泪,谁知道他蠢成那样啊,就真的站了一下午,幸好没有小球,要不然得蠢成什么样的。
昼里休息了一晚上,腿部肌肉才好转。
“球,去开门。”辛暮朝喊着,门铃都被按了好几声了。
狐球就一蹦一跳的去开门。
祁子沛来了。
狐球见到他转身就走,这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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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暮儿:我真命大
第77章:这神经病的一家子
祁子沛看着狐球直接上楼去,连理也没有理他。
他心下一片黯然,微笑着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昼里,我路过米其林蛋糕店,我带了你最爱吃的蛋糕,我还买了你喜欢吃的甜点,还有肯德基最新……”
“吃蛋糕会长胖,吃甜点会掉牙,甘甜阿姨不让我吃肯德基。”昼里转身朝着楼上走去,他走得很慢,祁子沛就在身后看着。
祁子沛看向昼里,郑重的弯下腰道歉:“昼里,那天的事情很抱歉,我没想到你会出现在那里。”
昼里扭头,他不想原谅祁子沛,他原谅了祁子沛就对不起仙人掌妖,他本该第二天就要回家了,却死在了回家前一天的晚上。
他知道暮儿跟祁子沛一样,但是他在内心里将暮儿过滤出去。
祁子沛看着狐球转身上楼的背影脸色凝重说着:“我不敢祈求你原谅我,我也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并不想逼你,我只是希望你还能拿我当朋友。”祁子沛说着。
他并没有跟昼里解释他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昼里,有些道理,昼里明白,但是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昼里装作没听见直接上楼了。
辛暮朝给他倒上一杯茶:“喝口水,你得让他慢慢接受。”
祁子沛点了点头,他端起茶,脸色凝重说着:“当天刘亭在去江滩的路中被纷乱的人们拦住,按照刘亭所说的,不知道谁把钱撒在了路中,阻挡了他们,所以他们才去晚了。这就意味着……”
“我们中出现了叛徒。”辛暮朝直截了当的开口。
刘亭去的时候,祁子沛已经抓住了仙人掌妖,整个江滩雾色茫茫,什么都没有,只有些许痕迹彰示着这里经过一场残酷的厮杀。
那个撒钱的是一个醉酒的疯子,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来。
辛暮朝百思不得其解,知道这个计划的只有三个人,刘亭,祁子沛,他自己。
甚至连昼里都不知道。
他们之间出了叛徒。
不可能是刘亭,刘亭不屑于这么做,他虽然极度顽固,也极度忠诚,他既然选择了正义,那么就会永远是正义的朋友,绝对不会也绝对不可能背叛。
是祁子沛吗?
应该也不是,祁子沛比谁都希望那些人赶紧落网,只要那些人一旦被抓,他就能保住昼里,保住他爸,对他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选择。
更不可能是自己……
也许是巧合,刘亭带领人想要去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但是没想到却遇到一个路中撒钱的醉汉,等到赶到江滩的时候,那里已经结束了一场屠杀。
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
“我不知道那天是不是我爸。”祁子沛忧虑的说着,“因为我走的时候,我爸让我一切小心。”
辛暮朝笑了:“很正常的父子对话,也许是你太忧虑了,不过我觉得你弟弟倒是很可疑。”
“路晨不会,他没有那个胆子。”祁子沛说。
“你是不是对你弟弟有什么误解,我觉得他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无能。”辛暮朝笑着说:“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猜测。”
“算了,不聊他了,现在的问题是那些人找到了妖丹,打算带着我爸给的酬劳11号从缅甸的边境走人。”祁子沛说着。
辛暮朝点了点头:“消息可靠吗?”
“可靠,我买通了我爸的秘书,他从我爸的行程上看出来的,好像有一批会走轮船,具体知道的只有这么多。”祁子沛说着。
辛暮朝示意自己明白了,他将消息发送给刘亭。
祁子沛走的时候还朝着昼里的楼上看了一眼。
辛暮朝没说话,看着他的背影叹息了一声。
辛暮朝在祁子沛走了之后就上楼去看昼里,昼里在房间外面的阳台上晒太阳,逆着光,想睡又不能睡,一直拿着手机切西瓜。
“球,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情。”辛暮朝走到一旁的桌子边上坐下。
昼里晒太阳一动不动,他拿着手机玩切水果的游戏,仿佛要融化在暖阳中。
看着昼里不动,辛暮朝只好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微笑着说着:“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昼里连眼睛都没有移开,他知道暮儿要说什么,那天晚上挖了仙人掌妖妖丹的不仅仅有祁子沛,还有暮儿,只是在他的最深的印象中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所以将暮儿自动过滤掉,在他心里,暮儿还是那个对他最好的暮儿。
昼里只相信自己的暮儿是最好的,他不管杀人,还是杀妖,他都是最好的,他能把暮儿的不好全部忘记,全部过滤掉,他只记得暮儿的好,所以他固执的以为祁子沛是害死仙人掌妖的凶手。
人是自私的,妖也是自私的。
“其实那天晚上所有的人要抓的是你,他们需要人参精的妖丹,那颗妖丹在你的身上,当天晚上我们设下一个计,想要把那些港澳跟非洲请过来的通缉犯全部抓住,但是你们误打误撞去了,那天晚上测出来那个是你,我打碎了罗盘,祁子沛故意诬陷仙人掌妖拿了人参精的妖丹,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仙人掌妖身上,反正谁也没见过人参精的妖丹,那些人拿了妖丹就回去换钱了。”
辛暮朝看着狐球顿住的眼神笑了笑:“其实,祁子沛之所以这么做全部都是为了你,你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去怪他。你应该理解他,感恩他,否则那天晚上死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