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203)
作者:云初棠
时间:2023-09-14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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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发小,可玩偶熊又实实在在是发小送的。
谢钦辞:“你和你发小关系怎么样?”
“我们关系很好,”笑笑回答,“小时候,我们两家离得近,几乎是从小玩到大,直到她大学出国,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关系才淡了一点。”
谢钦辞:“最近有闹过矛盾吗?”
笑笑:“没有,她不止给我寄过一次礼物,零零碎碎的有很多。”
谢钦辞:“玩偶熊还在你家?”
笑笑:“嗯,我不敢碰它。”
谢钦辞:“先去你家看看。”
一行人来到笑笑住的地方。
站在门口,笑笑深深吸了口气,打开门。
屋里静悄悄的,和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被子堆在沙发上,符灰落在地上,茶几上胡乱堆着几个瓶瓶罐罐。
“屋子有些乱,”看到屋里的情形,笑笑脸一红,“我平时不这样,今天是太害怕,没敢在家多留……”
也就没收拾。
早知道怎么也该收拾一下,这也太乱了。
笑笑几步上前,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子。
“没事,你说的玩偶熊,是这个?”谢钦辞走到沙发边,弯腰将玩偶熊捡了起来。
“是这个,谢老师,我很确定,玩偶熊不是我带出来的,是它自己出来的。”
谢钦辞捏了捏玩偶熊,挺软。
“刺啦。”
“刺啦。”
“谢,谢老师,就是这个声音,昨天晚上,一直响,最先是在屋外,然后是屋里,我惊醒时,在衣柜里看到一双黑色的眼睛,开灯才发现,是这个玩偶熊的眼睛。”
漆黑的、无机质的、冰冷的眼睛。
现在回想起来,笑笑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无法形容看到眼睛的那一刻,她是什么感受,恐惧攀升到了极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双眼睛,直击灵魂。
谢钦辞仔细摸了一遍玩偶熊,玩偶熊身上不断传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谢老师,这是什么声音?”
“熊里有东西,能拆开吗?”
“可以,我去拿剪刀。”
笑笑飞快找了剪刀出来,谢钦辞接过剪刀,沿着玩偶熊背后的线开始剪。
“谢,谢老师,它是不是,是不是在动?!”笑笑盯着谢钦辞的手,语气惊恐。
“嗯,它在挣扎。”谢钦辞一手压住玩偶熊的挣扎,一手毫不留情剪开它背后的线。
挣扎?
为什么会挣扎?
难道这个玩偶是活的吗?
谢钦辞寻常的语气给了笑笑和燕元洲极大震撼。
“谢大师,它为什么会挣扎?它是活的吗?”燕元洲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问。
一会儿功夫,谢钦辞已经将玩偶熊剪开了。
“谢老师,里面有什么?”笑笑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
“刺……啦……”
谢钦辞从玩偶熊中取出一个小指长的黑色圆筒。
圆筒很细,只有一半手指粗,藏在玩偶最中间,被里里外外包裹着,从外面摸很难感受出来。
“刺……啦……”
“声音是从这个东西里面发出来的!”笑笑忍着害怕上前,“这到底是什么?”
谢钦辞打量手中的圆筒,圆筒浑然一体,上面刻了不同纹路,谢钦辞对比自己的记忆,没找到能和这种纹路对上的。
“是国外一种古老的小众文字,我曾经看到过。”看清圆筒上刻的纹路,傅明霁道。
“上面写的什么?”燕元洲也忍者害怕围了过来。
“翻译过来是,‘以吾之名’……”
“别念,是诅咒。”谢钦辞伸手捂住傅明霁的嘴。
“我虽然认不出上面的文字,但我能感受到,这上面的力量,是一种诅咒,诅咒激发了书里的执念,你一直抱着书,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行为抵挡了诅咒。”
“执念和诅咒此消彼长,相互制约,之前执念压了诅咒一头,所以我没在你身上感受到诅咒,执念被解决后,你又随身带着平安符,诅咒一时半会无法对你造成影响,所以你身上没发生什么异常的事。”
“她为什么要诅咒我?还是说,她不知情?”笑笑面露茫然。
她知道,后者的可能性很小,发小之前就不止一次和她说,给她选了个非常可爱的小熊玩偶,是她亲自选的,觉得非常适合她。
收到玩偶后,笑笑很开心,把玩偶摆在床头。
是了,一开始,玩偶是被摆在床头的,后来怎么去了衣柜里?
笑笑仔细回想,好像是那天,她抱着书看,突然觉得玩偶很碍事,把它塞到了柜子里。
这段记忆现在想起来,好似隔了一层迷雾,仿佛有另一个人操纵着她的身体,她只是个旁观者。
将这件事告诉谢钦辞后,谢钦辞回答她:“因为你当时被执念影响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做这件事的确实不是你,而是那道执念。”
笑笑的脸色更白了些:“谢老师,您能算出是谁给我下的诅咒吗?”
“我可以让诅咒反噬,你是想直接毁了它,还是让下咒之人被反噬?前者,我不能保证可以找出下咒之人,后者,在被反噬的一瞬间,我可以感受到那人的情况。”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骤然得知被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下咒,笑笑脑子很乱。
感情上她不愿相信,理智上又觉得,对方都做了这件事,你还为她开脱什么?
“你可以考虑几天,正好,我想研究一下这个东西。”
国外的诅咒,和谢钦辞上次遇到的古墓诅咒有很大区别。
“我看看你屋里其他地方吧,还有你那个发小给你送的所有东西,最好都给我看看。”
“好,谢老师您等我一下。”
笑笑搬了好些东西出来,有水杯,有自己叠的千纸鹤,有抱枕,有积木……林林总总堆了一桌子。
谢钦辞从里面挑出几样:“这些你最好烧了。”
“这些都有诅咒吗?”
“不是诅咒,沾了些脏东西,长期待在它们身边,容易影响自身。”
谢钦辞将笑笑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任何问题了才离开。
“要改签机票吗?”回去的路上,傅明霁问。
“不用,东西我带走了,在燕京还是西城没有区别。”
晚上七点,飞机到站。
阔别多日,谢钦辞和傅明霁终于回到了家。
家里有人打扫,很干净,两盆牡丹被送到了傅老爷子那里,由傅老爷子暂时照顾一段时间,一并被送去的,还有厚厚一叠牡丹养护手册。
傅老爷子对比寻常大了几倍的牡丹非常喜爱,经常邀请好友来老宅赏花。
“傅总,终于舍得回来了?”席元白找准时间,过来堵人。
傅明霁开门让他进来:“说的好像我离开了很久似的。”
席元白坐到沙发上,看到一旁顶着书的黑坨坨,好奇:“这是在做什么?”
“给它念书。”傅明霁拿起书,翻到第十页。
席元白没来的时候,傅明霁已经读了一页半,黑坨坨听得昏昏欲睡,大脑袋一点一点的。
谢钦辞看了好笑:“你读给它听,它说不定都听不懂。”
对黑坨坨的智商,谢钦辞心里还是很有谱的,奈何傅明霁坚持。
“听不懂就当熏陶了。”
“熏陶?”席元白坐直身体,“不是吧,傅哥,你这是养鬼还是养儿子啊?你自己卷生卷死就算了,怎么养鬼也要卷?”
第66章
傅明霁淡淡瞥了他一眼。
席元白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OK,我不说了。”
谢钦辞倒是很好奇:“他一直很卷吗?”
“卷”这个字的谢钦辞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