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NPC是娇气包(141)
小猫和尾巴是两个部分, 尾巴想动来动去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呀。
云芽压下唇角:“是你肌肉太硬了, 把尾巴尖都戳疼了。”
这就纯粹是恶人先告状了,明明是尾巴先很不乖地在人家身上戳来戳去,却这么理直气壮地怪别人肌肉太硬。
【好, 每一个老公都有用处, 这一趟值了!】
【你小子最好是真的只想给我宝烘干绒毛而不是想别的(黑脸)】
【眼睛都往哪里看去了, 还看老婆红红的小脸,想偷偷亲一口是吧?】
【我家里有最全套的猫咪玩具和烘干机,热情邀请宝宝到我家里来玩耍。】
被倒打一耙的温德尔选择了沉默,老实地充当烘干机和猫抓板。
感觉自己得逞了的小猫咪骄傲地晃尾巴。
但他不得不说温德尔摸小猫咪的手法很不错, 力道适中, 不轻不重地从耳朵根开始摸。不仅抚过软软的绒毛,还要捏一捏耳朵尖, 说是要烘干里面的绒毛。
说这话的时候云芽抬头看了温德尔一样, 他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 不掺一点私货。
他的小猫耳朵小小一点,绒毛也没有很厚,真的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云芽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他被温德尔摸得太舒服了,平时摸不到的耳朵根都被照顾到,也就哼哼唧唧没说什么了。
温德尔如法炮制,把一对粉粉白白的小猫耳朵从里到外摸了个遍,又捧起毛茸茸的尾巴。
云芽支支吾吾:“尾巴就不要那样摸啦,快一点烘干就可以了。”
他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光是小小的猫耳朵就花了十来分钟烘干,轮到绒毛很厚的尾巴得花多长时间呀。
云芽终于有了一点“浪费时间”的概念,仔细一想他这一天从出基地开始就是被莱昂背着,遇上异种也是被人家背着一路奔逃,找到了水源就开始自己梳尾巴毛毛。
可以说是一点正事也没做了。
云芽脸一红,在心底反驳他也是给里诺处理了伤口的,虽然伤口处的腐肉还是伤员自己处理的。他充其量就起到了一个喷医用喷雾,包扎绷带的作用。
但这也很不错了,是本职工作也是正事。
云芽把目光重新转向温德尔,继续催促:“要快一点哦,尾巴沾了水很难受的。”
“好,”温德尔点头:“你可以趴在我肩膀上,这样省力气。”
云芽放心地把尾巴交给他。
尾巴毛茸茸的,沾了水显得绒毛更柔软,被人捏在手里的时候还很不情愿地动了几下,险些拍到倒霉烘干机的脸。
甩到人家的脸挺过分的,云芽立刻制止了尾巴不听话的行为。
温德尔没说什么,从尾巴根开始摸,一只手按着尾巴根,另一只手在湿漉漉的绒毛上来回游走。
云芽“唔”了一声。
“怎么了?”温德尔立刻道:“疼了吗?”
云芽摇头:“不是疼,就是……”
就是尾巴要敏感一点,平时也不会被主人以外的人摸到,乍一下被捧在掌心里细细摸索有点不适应。
云芽纠正,不是有点,而是很不适应了。
具体表现在云芽的眼尾已经染上红粉了,水雾很自然地开始氤氲,站都有点站不住,靠着温德尔即使揽住他的腰才能勉强维持站姿。
没头没脑的,就像他主动扑到温德尔怀里一样。
尾巴根被摸得有点痒,不难受,还有点舒服,但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连带着后腰那一块都开始紧绷,绷出一道弧度诱人的曲线,勾着人摸一摸一样。
太奇怪了。
感觉温德尔不是在摸他的尾巴,是直接触摸到了他的灵魂。
细微又绵长的痒意从尾巴蔓延到全身,云芽整个人软绵绵的没力气,脸颊泛粉,可口诱人地像一块小蛋糕,凑近了还能闻见甜香味。
“你别摸尾巴根了……”云芽抗拒:“太奇怪了……”
上一次被粗糙的蛇尾缠住的时候都没有这个感觉。
云芽这个半吊子兽人当然不知道,不是所有兽人都愿意给别人摸自己的兽耳和兽尾的。
露出来是一回事,可以说是用于震慑其他兽人,但上手摸了就不一样了。
那是很私密,很敏感的地方,主动袒露出来不仅代表着信任,也代表了十足的喜爱。
要不然怎么会把这样脆弱的地方露出来给别人随便摸,让命脉掌握在别人手里。
所以云芽遇见的兽人都是很过分的那一类,堪称变态,第一次见面就想着摸人家的小猫耳朵和尾巴。
也只有云芽迟钝又笨笨的,不知道也不想着去了解摸耳朵和尾巴的含义,傻乎乎地任由人家对自己粉粉白白的尾巴下手。
便宜他们了。
“乖,”温德尔嘴上说着安慰的话,依旧没有放开手:“我轻一点就好了。”
云芽皱眉,哼哼唧唧抱怨:“那样也很难受……”
他难受的时候看什么都不满意,一会用力推温德尔的肩膀试图把这个让自己尾巴很难受的坏人推开,一边又嫌弃温德尔斗篷料子太粗糙了把他手心都磨红了。
温德尔握住他的手掌,仔细看了看被磨红泛粉的地方,一面诚恳地道歉,一面身体力行地给践行“舔一舔好得快”的原则。
夹带私货很严重。
云芽一句“不要”还没有说出口,蛇类特有的分叉舌头就触及生嫩的掌心,留下湿冷的唾液,把手心弄得湿漉漉的。
云芽想抽开手,但温德尔的力道不容拒绝,牢牢扣住他的手腕,在掌心留下一道道水痕。
顶着一张冰山脸的温德尔却像色.情.狂一样舔舐他的掌心,眉心的纹路泛着微光,耳侧的青色鳞片冒出来,这个认知让云芽脸颊更红了,从内到外蒸腾着粉意。
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经,那么冷淡的强大兽人,怎么还有舔别人掌心的爱好……
还要借着是让他掌心磨红的地方好起来的理由。
温德尔仔仔细细舔了一遍云芽的掌心,把自己的气息牢牢留在上面才肯作罢。
手腕内侧细腻的肤肉已经被捏出指印子了,云芽又怒又气地瞪了一眼餍足的温德尔,把红印子指给他看。
“对不起,”温德尔咽了咽喉结,态度诚恳:“我给这里也舔舔吧……”
“别!”云芽对他的脑回路无语了,立刻制止:“不是让你舔的!”
他张了张口,感觉说什么都不对劲,干脆不搭理温德尔了,自己抱着尾巴要走到另一边去。
“尾巴还没有干,”温德尔:“晚上风凉,吹冷风会很不舒服的。”
日头确实西沉了,原本炎热刺眼到需要斗篷遮阳的荒漠温度已经降下来,吹在身上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
云芽抱着尾巴左右为难。
刚刚被温德尔打岔,尾巴上的绒毛竟然还没有干透,湿漉漉的缠在一起,被风吹一下就很难受。
他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和温德尔约法三章:“不许再碰尾巴根了。”
“也不要舔我”云芽鼻尖都皱起来:“你好奇怪……”
温德尔从善如流:“好,刚刚是我没忍住。”
云芽不信任地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才松开抱着尾巴尖的手。
这一次温德尔没有那么过分了,规规矩矩给尾巴烘干绒毛,至多只是摸几下,然后被羞恼的尾巴尖狠狠拍开。
毛茸茸的尾巴重新变得干燥柔软,绒毛细软,捞在怀里像朵蓬松的棉花云。
***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莱昂回来了。
“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也有兽人小队”莱昂沉下脸:“不少于两支队伍,但他们留下的印记不是我们基地的。”
温德尔正色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捉着人家的手腕就要舔的急.色样:“等等看,如果他们要补充物资,肯定会到湖泊这里来。”
莱昂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可能已经打过一场了,我发现了没清理干净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