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垃圾卡干掉神[无限](65)
第039章 绝情蛊 “何不再征服一个反叛的质子?”
随苑捏起谢禾的下巴,注视着他。谢禾的眼睛被布条蒙住,发丝微乱,虽然戾气尤在,但终归是阶下囚。
幸好他现在的身份是敌国质子,被王囚在这里,也省了不少麻烦。
谢禾嘴里被塞了布,只能“唔唔”几声。
随苑冷着脸,盯着他道:“待会不许再说骚话。”
见谢禾点头,这才解了他蒙住嘴巴的布条。
谢禾的眼睛被黑色的布遮住,唇边微微扬起,绽着懒散的笑意:“你想杀了我?”
他轻轻道,“跟着我进入这个副本,还带着匕首来见我。第一想法是来杀我报复的吧。”
随苑陷入了沉默。
“苑苑。我被捆在这里的机会,只有一次。”谢禾知道他猜对了,不动声色地继续道,“你不是想要报复我、折磨我吗?”
随苑没吭声,而是用手指按住谢禾的下唇。
他的手指上带着纯白的薄手套,愈发衬得骨节修长。
随苑俯视着谢禾。虽然他们不过早上才见面,但看着他现在被蒙眼捆绑的模样,又很想念黑布后面谢禾漆黑恹恹的眼睛,但他忍住了。
随苑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谢禾的唇,然后将手指喂进他的口腔。
指根抵住谢禾温热的口腔内壁。顺着齿间的缝隙,能看到他粉红的舌尖。
“手套上抹了虫蛊。又称绝情蛊。”随苑冷冷地继续道,“很适合你这样的人,自私而无情。对现在的你没什么伤害,但动情的时候,就会深受折磨!”
虽然游戏的要求是,让npc提高该副本难度,并对npc开放了一切权利。
但他舍不得杀谢禾,只想折磨他,也不知道这个蛊对谢禾什么时候会有用?还有他那样的人,会不会有动情的一天……
谢禾却忽然下意识主动地含住随苑的手指,舔舐着,唇瓣都变得红润亮莹起来。
“!”
随苑感觉手指都痒了起来,又痒又燥,像是有细小的电流顺着指尖传至僵直的脊背。
他想要避开视线,却又忍不住直勾勾地看着谢禾现在的样子——是一个小疯子,将他手指上的蛊毒全都舔舐干净了。
紧张时,手背的骨线都绷现了一瞬。
弹幕激动地跳出来:[他含住了他的指关节,嘿嘿,正在用犬牙来回摩挲。啧啧啧。]
[年下,小狼狗吮手指,嘿嘿…嘿嘿……涩涩……]
谢禾突然咬了一口随苑的手指。
随苑痛地抽了一口凉气,赶紧抽走被咬破的手套和手指,指根处却已经留出一圈红红的牙印。
条件反射地揍了谢禾一拳。
[嗷呜,他啃了他一口!他又揍了他一拳!]
[他刚才是不是舔了一口他手上的血!!!甜吗我的宝??]
[笑死,这弹幕画风怎么逐渐不对劲!]
谢禾忽地懒散地笑起来,舔舐着唇边的血道:“怎么办?想把你的嘴巴、手指、锁骨全都咬出血。明天还会有新的毒药来喂我吗,苑苑?”
嗓音低黏,带着轻轻的湿热的气息。
随苑的指尖,还残留着谢禾唇齿间的温度。“没有,你继续待在这里吧。别把自己玩死了就行,死了我就没人可以折磨了。”
他僵硬地道,心里却乱撞得厉害,匆匆忙离开了。
在脚步声渐渐远去后,谢禾动了动手腕。
捆住手腕的布条,顿时松了下来。
他将自己蒙眼的布条摘下,看了眼随苑离开的背影,眸中黑漆漆的。
弹幕一片震惊:[我草没捆住??所以说他刚才是故意配合的??]
[刚才老婆挑腐肉的时候肯定很疼呜呜呜呜,他一点也没动、喂蛊虫也乖乖配合。果然老婆是不一样的啊,换个人早就砍死了。]
[不喜欢他,上次就是他杀了随苑,我已经拿小本本记下了。]
谢禾随意地抹了抹嘴角,还余着几丝甜意,但那不过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他按了按心脏的位置。
能感觉到,先是有细细密密的酥麻从那里掠过。
应该是绝情蛊的蛊虫爬到了心脏。然后,便是刺刺的隐痛,但并无大碍,那种感觉有点美妙,像是对方在自己的身体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每隔一会,他就悄悄摸摸自己的胸口。
甚至有点想要拆开胸口的红线,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
下午的时候,宫里变得忙碌起来。不知道是在庆祝着什么,谢禾虽被禁足在后花园的别院里,也能听到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有几位侍女过来,将红灯笼挂在谢禾所居的院子屋檐下。
谢禾:“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一位侍女笑着道:“过几天是端午节。王命我们挂上提前灯笼。”
谢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
可惜他的活动范围有限。能套的话都已套得差不多,他只好在自己的别院里到处翻找着,没找出什么线索,却翻出一些可供玩乐的东西——应该是那个荒淫无度的君王和其他妃子们玩闹时留下的。
有羽毛、棋盘、骰盅和骰子……谢禾挑了几件觉得有用的装了起来,并将卡片都放在贴身衣物的袖子里。
晚上的时候,王将谢禾和随苑招去了寝宫。
“禀圣上,公子禾已到!”“禀圣上,琴师已到!”
王穿着深黑色的狐裘坐在床边,见谢禾和随苑进寝宫后,胡子横飞的脸上便绽开了夸张的笑意,声音粗犷又洪亮:“爱妃们都来啦。”
他将谢禾和随苑拉在自己两侧坐下。
随苑坐在王的另一旁,脊背挺挺,虽然脸上罩着镀银的面具,依然掩不住精致的下颚线。
——谢禾看了一眼随苑,npc是游戏方的人,应该可以选择更加高高在上的身份。他现在严重怀疑,随苑的npc身份是他自己选的,就是为了气自己的吧。
谢禾眸中漆黑,道:“圣上,现在时间还很早。我们先做一个游戏吧。”
王挑了挑眉:“哦?什么游戏?”
“猜点数。”谢禾拿出他从别院带来的骰子和骰盅,“点数与实际差距最大的人算输,输了的人会有一样惩罚。”
王的心思却并不在这里。他已经忍不住捏着随苑的衣袍,整个人也俯身向随苑凑去,大脑皮层里划过兴奋:“现在正事要紧,咱们改日再玩!”
眼看着王正在顺着随苑的衣服一寸寸向上嗅去,手还十分不规矩,谢禾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下来,赶紧将王拉开。
王差点被他拉翻,凝了凝眉扭过头:“你劲怎么这么大?”
谢禾笑着岔开话题:“想到好玩的比较激动。我觉得,输了的人每输一局,都可以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这样会不会好玩点?”
玩骰子。
输的人,就脱一件衣服。
王顿时起了兴致,他刚才就觉得随苑太僵硬了,放不开。如果让这两人输得彻底,他岂不是刚好可以趁热办了他们。王顿时道:“一言为定!爱妃输了可不要哭着求饶!”
“好。不过正事要紧,我们就玩五把吧。”谢禾将长衫的袖子翻起一只,露出白皙的手臂,然后摇晃着盅。
骰子落定后。
谢禾将盅盖在床上:“圣上先猜。”
王:“孤猜六个点。”
……
谢禾在暗地里悄悄捏着【逢赌必输卡】,连输了五把。
衣服也脱了五件,渐渐只剩最里层一件白色的薄衫。
王瞧见他若隐若现的白皙胸膛,开始吞咽着口水,脑中越来越燥热,只眼巴巴地望着谢禾,期待他将最后一件衣衫脱下。
然而,这时谢禾却道:“好了。五把结束。”
“!”
王心中如一根弦被绷住,一切戛然而止。这欲脱不脱太挠人了,他赶紧拉住谢禾的手臂,激动道:“那怎么行!你还有一件衣服没有脱!”
“可是五把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