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在灵异综艺爆红了(81)
其他人也是一阵慌乱,导演赶紧进去打开了屋内的电灯,四下搜索一番,猛地一抬头,却在门后看见了站得笔直的吕飞昂。
“操!!”
导演吓得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整个人都木了,缓了缓才发现那人是吕飞昂,顿时松了口气。
“你没事儿站那后面干什么!”导演惊魂未定的按着心脏,心道这节目拍得,差点把自己的阳寿折进去,一边没好气的拍了下吕飞昂的肩膀,“饭也不吃,叫你也不答应,闹什么呢!”
这一拍,却没拍到对方身上,吕飞昂忽然抬起头,漆黑的眼珠子快而准的盯住导演,看得导演的手生生顿在了半空。
半晌,他才咧嘴一笑:“导演,能放我出去了吗?”
开了口,他的表情却与平时一般无二,屋内的气氛似乎都回温了不少,仿佛之前的死寂只是众人的错觉。
导演看着面前的吕飞昂,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吕飞昂的眼睛,有这么黑吗?
第65章
角度的问题, 大家没看见门后的吕飞昂,倒是导演的大叫把他们吓了一大跳,立刻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后, 发现吕飞昂还在, 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人没事,不然他们就算出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警察那边交代。
况且吕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仅仅因为自己当了许多年的龙套,没能出头,就走上歪道去养了一只邪神, 还想用活人去祭祀。
要是让他跑了, 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养出一堆邪神,回来找他们麻烦?
马上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回到正常世界中去了。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因此看到吕飞昂好好的待在屋子里面, 便不想再深究,埋怨了几句“你既然在,为什么不回话”“饭也不吃, 搞得好像我们虐待你一样”“下次可别再这样了”就纷纷离开了。
只有导演因为先前看见的那个画面, 有些惊疑不定。
他仔细看了看吕飞昂, 对方除了被关好几天,脸色有些不好看, 嘴唇也有些开裂之外, 并没有其他的异常。
先前一瞬间的诡异感受,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他还有些狐疑, 想要多问两句吕飞昂先前为什么不回话, 节目组的大家已经都走了出去, 回头招呼他:“导演,走吧。他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了的,到时候把它交给警察就是了,费那么多心干什么?”
其他人纷纷帮腔。
《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个节目给的酬劳,跟同类型的节目相比很是不错,如今又有国家单位做靠山,热度肉眼可见的高,他们如今已经没了生命危险,出去之后还想继续拍摄的,可不想因为这么个人渣,影响到自己的事业。
导演一想也是,吕飞昂一直好端端的待在屋子里面,能出什么事情?
他前两天还生龙活虎的,大喊大叫,吵的人不得安宁,兴许这会儿就是喊累了。
再过两天就能出去了,他也是懒得管这些有的没的,点点头,就重新给这间屋子上了锁,跟着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吕飞昂已经离开了门后,就站在那个窄小到只有小孩子才有可能通过的窗口,看着他们的背影。
对上他的视线,吕飞昂表情一垮,哀求一般朝他拜了拜。
一切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导演放下心来,暗道自己先前肯定是被突然吓到了,才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不多时,他便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了。
其他人也没把吕飞昂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们来拍摄这个直播综艺,几乎天天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过日子,那叫一个度日如年,如今好不容易事情平息,马上就能出去了,他们简直归心似箭,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吕飞昂什么事情?
不过经历了这么一遭,大家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闲聊,互相道过晚安,便回房睡觉去了。
阮羽早在他们没夸自己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节目组众人在那边查看吕飞昂情况的时候,他正盯着梁默房间的门出神,仿佛试图用眼睛把这扇门盯穿一样。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大白天的,梁默关什么门?
要是平时都这个样子也就算了,可他明明记得前几天的时候,梁默只有到晚上了才会把门关起来。
联想到梁默先前回来时的脸色,阮羽那不太灵光的脑子终于明白了什么,皱了皱鼻子。
不就比他早去洗漱,占了洗手间么!
怎么这么小气!
话虽这么说,阮羽实在不想回去自己房间睡觉。
以前曾经风餐露宿也不觉得辛苦,他经常觉得头顶上有片瓦遮盖就已经很是幸福,但现在可不比从前了。
昨晚他宿在梁默的房里,第一次体验到被浓郁的阳气包围的感觉,昨晚上睡得那叫一个安心,就连时常侵扰得他不得安宁的噩梦都不见了。
他顿时感觉自己以前那些日子都白过了,竟然一点也没想过给自己盖个屋子遮风挡雨,再找个浑身阳气的人来给自己暖床。
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
耳侧传来导演的惊呼声,阮羽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顿时不再计较梁默脾气忽好忽坏的事情,脸上堆起笑容,敲了敲门:“我回来啦。”
“……”
门内一时没有回应。
就在阮羽抬手,准备再敲一次的时候,门后却忽然传来了动静。
梁默解开那对阮羽来说丝毫作用都无的门栓,站在门后定定地盯着阮羽看了片刻,直到那边传来脚步声,才动了动,侧过身子放他进门。
阮羽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路过梁默身边的时候,还在他身上嗅了嗅,奇怪道:“你没反应,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梁默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反应是什么意思,原本还算平静的俊脸顿时黑了黑。
见阮羽二话不说就要开始脱衣服,梁默更是眉心一跳:“你干什么?”
阮羽已经脱下身上的外套,衣服是导演给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导演自己的衣服,上衣大了好几号,裤子却短一截,露出被寒风吹得发红的脚踝。
梁默出声的时候,阮羽正好抓住打底衫的下摆,抬手一掀,上衣就被他脱完了,露出他上身薄而有力的肌肉。
他眨眨眼睛,理所应当的道:“洗澡啊。”
他刚刚闻见了梁默身上沐浴露的气味,估摸着他已经洗完了,虽说这一天没做什么事情,但不洗澡就去吃阳气的话,总觉得梁默会生气。
阮羽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转眼就把手搭在了裤腰上。
梁默神经一紧,慌忙转开了视线,却还是不防,看见了一片白生生的景象。
梁默:“……”
耳根骤然红了起来,阮羽还是那副没羞没臊的样子,大喇喇的将小内.裤一并褪下,往旁边一丢,就这么往浴室走去。
房间狭小,没什么避让的空间,梁默倍感煎熬的侧过了头。
谁知阮羽经过他时,注意到他绯红的耳尖,猛地想起早上的事情,竟然停下了脚步:“对了,你耳朵后面那个,梁竹青已经告诉我了,那是颗痣,是我看错了。”
他说话时本能的靠近过来,偷偷吃了梁默几口阳气,同时凑到梁默的跟前看他的表情。
梁默脖子都快扭断了,执着的看着窗外:“嗯。”
阮羽见他面色如常,没什么生气的样子,就放心了:“你也真是的,一颗痣而已,反应那么大。我还以为我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呢。”
这话里的遐想空间实在太大,梁默脊背更僵硬了几分,强迫自己拼命回想自己和阮羽以前针锋相对的关系,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余光却忍不住去注意阮羽的脸色。
就听阮羽开口:“吓得我差点去找导演要伤药。”
梁默:“…………”
不知怎的,梁默忽然觉得刚刚拼命回忆过去的自己像个傻子。
他闭了闭眼,倒是想起来一些,这傻子即便是数百年前也不是什么聪明的角色,每次看见他都跟疯狗一样冲上来撕咬,什么法术也不知道用,搞得他也不好意思用,两人就这么赤膊的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