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冥帝成婚后我暴富了(59)
这毕竟是魏冬的私事,闻青弦点到为止,并没有过多去问。
吃过饭,林晓屿惦记着闻青弦家的狗,两人随后去了院子,兴致勃勃地逗起狗来。
魏冬跟宁鹫站在院子旁,看他们两人逗狗狗。
院子很宽敞,即便栽种了些花草,也有足够的空间任狗狗来回跑动。
草坪上,林晓屿和闻青弦俨然已经被狗包围,狗狗们在他俩身上又蹭又扑的,还躺地上翻着肚皮任两人揉捏。
这幅场景很是温馨美好,魏冬看着看着,没忍住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远定格。
宁鹫站在旁边,看到魏冬的动作,忽然道:“你要是喜欢,我们也可以养狗。”
魏冬想了想,果断摇头:“还是算了吧。”
狗对阴气最是敏感,宁鹫住那地方就没一个是人,还是放过狗狗,别搞这种阴间操作的好。
“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宠物,就是觉得这幕挺美好的。”
宁鹫略觉意外:“我一直以为你对闻青弦很有成见。”
毕竟他隔三差五,就要提点林晓屿一番,让他凡事多留心,多替自己考虑,别被闻青弦给卖了。
魏冬哪能不知道宁鹫在想什么,无奈道:“我还不是担心他,你以为我乐意管?林晓屿傻乎乎的,没什么心眼,要真有什么,你觉得吃亏的是谁?尤其他才认识人一周,就敢往家里跑。不过这些天接触下来,我感觉闻青弦人还不错,应该挺负责任的,再说林晓屿一没钱,二没势,也确实没什么可图的。”
宁鹫挑了挑眉:“你这是同意他们开始交往了?”
“我同不同意有什么用?林晓屿眼睛都黏人身上了。”魏冬嘟囔道:“随便他们吧,我也懒得管。反正闻青弦要敢欺负晓屿,或是做对不起他的事,我绝对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宁鹫听着魏冬放狠话的模样,不由地笑了笑。
下午还有课,林晓屿和狗狗在院子里玩了会,就准备和魏冬回学校了。
走之前,林晓屿还依依不舍地跟狗狗告了个别。
魏冬见状,便把闻青弦叫到客厅角落,压低声音,问他:“你之前被泄露的公司重要文件,有带回家过吗?”
闻青弦不知道魏冬怎么突然问这个,却也没多想,道:“带回来过。我担心小杉一个人在家不安全,所以平时都会将工作带回来,在家里加班。”
魏冬点点头,神情若有所思。
半晌认真看着闻青弦,若有所指问:“那你就从来没怀疑过闻杉吗?”
闻青弦似乎没想到魏冬会这么说,表情满是错愕和惊讶,随后迅速摇头,毫不犹豫道:“不可能,你肯定是误会了,小杉他从不关心这些的。他是我亲弟弟,我怀疑谁也不可能怀疑他。而且你可能不清楚我们之间的感情,这么多年,父母亲人离世后,我和小杉是一路互相依靠走过来的,没有他,我不可能撑到现在,何况小杉身体也一直不好,他根本做不了这些。我是他哥,非常了解他,他从小就依赖我,我说什么,都从不会怀疑。”
他说到这,顿了顿,又极其郑重地强调:“魏先生,你没必要怀疑小杉,我敢保证,小杉绝不会害我,也希望你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怕小杉听到会难过的。”
魏冬却并未终止对闻杉的怀疑,接着将之前在路上看到闻杉的事说了遍,尤其强调他的衣服:“即便这真是巧合,但闻杉在家里,想要盗取公司文件实在太容易。而且,我既然这么说了,自然还有其他的证据,可以证明闻杉就是这些事背后的主使者。”
闻青弦沉着脸,表情极其难看,若非顾及他们是林晓屿的朋友,怕是早将他们轰出去了。
在朝夕相处的弟弟和认识不过几天的魏冬之间,他理所当然更愿意相信前者。
“证据呢?”他压低声音道。
魏冬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瞟了眼转角处,语气从容平静:“证据我今天忘记带来了,闻先生想知道的话,明天上午在家等我,到时候我会带着证据前来拜访的。”
闻青弦紧皱着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魏冬知道,他明天上午定然会在此等的。
林晓屿告别完回来时,就发现魏冬和闻青弦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对,压抑而紧绷,给人种一触即发的感觉。
他连忙问:“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没事吧?”
闻青弦对着林晓屿,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没事,下午还有课,你们先回学校吧。”
魏冬也没再多说什么,看着林晓屿道:“走吧,先回去。”
林晓屿点点头,看着闻青弦,表情有些担忧,对方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只是他知道,闻青弦若不想说,他怎么问也没用。
三人随即离开别墅,准备回学校。
闻青弦站在客厅里,目送他们离开,表情还满是惊诧不安。
林晓屿见他这次连送都没出来送,顿时确定刚刚的确发生了什么大事。
等坐上车后,他连忙问魏冬:“冬冬,你刚刚跟闻哥说了什么?他怎么那副表情啊?是关于想害闻哥那人的事吗?”
宁鹫专心开着车,魏冬看了眼林晓屿,想了想还是将对闻杉的怀疑说了出来。
听魏冬分析完,林晓屿整个人顿时也傻了。跟闻青弦不同的是,比起闻杉,他显然更信任魏冬。
也正因此,他完全没办法想象,若真是闻杉窃取公司重要文件交给易氏,更设计想谋害闻哥,那闻哥知道这件事后,会遭受怎样的打击,又该有多么的绝望和崩溃。
那可是他最信任、最亲近的弟弟啊。
而且不止闻哥,就是他,这段时间跟闻杉相处下来,也很难相信那么单纯善良的人,会做出这么歹毒阴险的事。
他想着又连忙问:“对了,你刚说找到证据了?到底是什么证据?”
魏冬闻言却没明说,只道:“你要想知道,明天跟我一块来闻家就是。”
他说着话,感觉宁鹫偏过头看了自己一眼。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眼,魏冬顿时明白,宁鹫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在想什么,更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甚至不需要过多地去解释。
这种默契是他和其他人从未有过的,感觉奇怪又微妙。
*
傍晚,漆黑幽暗的房间内,身穿黑色睡衣的青年有些神经质地坐在桌前。
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几乎透不进半点光亮。
唯有桌上亮起的手机屏幕,带着微弱的光亮,这光自下打在青年脸上,更透着阴森诡谲。
青年嘴里毫无意义地重复着些什么,眼眸低垂,夹杂的尽是狠戾和寒意。
他食指被划开了道口子,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蔓延出来,房内也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青年就着手上的鲜血,一笔一划,带着杀气在桌上的符箓下写下了个名字。
写完名字后,他将符箓用打火机点燃,眼神阴鸷地盯着符箓慢慢在地上燃尽。
一阵瘆人的阴风忽然从房内刮起。
与此同时,青年身旁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一声又一声,还伴随着些拖动声,像是有什么在地上蠕动爬行。
只是转瞬间,这些声音又消失无踪。
窗帘被一股无端刮来的风掀飞,之后又重重垂落,房内随后恢复平静,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唯一能听见的,只有青年无比诡异的阴恻恻的低喃声。
“我本来没想杀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既然非要和我作对,我也没办法,只能送你下地狱了。”
“你死了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吧。”
*
晚上八点,大地被沉沉暮色笼罩,天上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
卧室内,魏冬歪歪扭扭坐在书桌前,正抱着厚厚的专业书籍,开始临时抱佛脚。
老师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说下堂课要随堂考试,考试成绩还关系到学分。
魏冬压根没去上过几天课,更没时间看书,眼看离下堂课越来越近,不由地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