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活![无限](17)
紧接着,雪川分别拿出了:一件带着血迹的衣服、绳子、剪刀、齿轮、和一盆打碎了的花盆。
平介:“……”
他叹了口气,复又笑了起来,冲众人道:“我其实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这尸体是我吊上去的,我剪了一截绳子,用齿轮把她吊到房顶,伪装了她自杀的场面,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她死了,我俩的感情一直不好,怕别人怀疑是我杀的,就伪装了这个。”
平介一边想一边谨慎地道:“你们昨天说,死者不是死于上吊,其实我就知道我不是凶手了,我只是把她吊了上去。我身上的血就是吊她的时候蹭上去的。”
海日礼貌地问道:“现在可以盘时间线了吗?”
现在看来,所有的线索都已经出现了,可以进入到最后一个部分了:过时间线和剧情线。定一个凶手。
众人没有什么异议。
平介主动说道:“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身中了数刀了,我还看见她的脖子上还有勒痕。其实已经死了。”
雪川看向长泽,问道:“现在可以说你去干了什么了吗?这里只有你和平介有绳子,你说是为了绑杏子,我其实一直是不信的。”
长泽皱了皱眉头,犹豫片刻,扶着额头,终于承认了:“她脖子上的勒痕是我弄的。”
“她知道了我要带走杏子,”长泽说道,“让我晚上去房间找她,我去了,她骂我不要脸,我和她吵起来了,把本来要给杏子用的绳子拿出来,勒了她。”
她有些烦躁地动了动,说道:“但是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把她勒昏了,然后就赶紧跑了,你们也看到了,死者身上的致命伤是她身上的刀伤。”
海日看了眼死者,沉吟片刻。
平介说道:“这可不一定吧,也有很多剧本,死者就是被勒死的,刀伤是后补上去的。”
“如果是我,”长泽说道,“线索会这么直白地告诉你,我在十点零五去过死者房间?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说,我怀疑你进去的时候死者还没死,她身上的刀伤就是你坎的?”
平介本来还忍让着,此时却也被她的态度和语气搞得有些不悦,说道:“你要是不想玩了,直接把你投出去,跟我们耍什么脾气?”
这句话显然是有用,长泽瞬间沉默了。
海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操作,看了盛灿阳一眼,盛灿阳心有灵犀,转过头来,低声和他耳语,说道:“有这种时候,有不配合的玩家,就直接把他投出去,不浪费时间。”
长泽坐回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看上去还是不怎么想参与游戏,却没再发脾气。
雪川似乎故意要和她过不去,客客气气地非要问她问题,道:“长泽,你从死者房间出去之后,又干了什么?”
长泽说:“回去找杏子,想要带他走。”
雪川:“见到杏子了吗?”
海日的手又攥紧了,心提起来,一时忘了呼吸。
“找着了,”长泽却简洁地一言概括,“她在睡觉,被我用药迷晕了。”
雪川看了一眼盛灿阳,盛灿阳也点头,说道:“我的时间线是七点之后,我吃完晚饭之后感觉昏昏沉沉,一直在睡觉,直到长泽把我叫醒,我醒过来,就已经十点十五了,听见走廊里有尖叫声,走出来看见我妈死了。”
雪川不可置信:“一直在睡?”
盛灿阳道:“我被下了药。”
长泽随口道:“我看着她吃的,剧本里说了。”
雪川:“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死者死了?”
“不知道,”盛灿阳说,“怎么可能知道?”
海日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疑惑,那盛灿阳到底是怎么杀的人?
盛灿阳却主动说道:“你们不如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一下。现在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
海日率先配合道:“我是来杀平介的。我十点的时候去找死者,其实是想问她平介有没有吃那份下了药的饭,她告诉我平介吃了。”
雪川打趣道:“感觉金田来这里,什么也没参与,就是个闭眼玩家。”
海日这局确实全程陪跑,然后最心累的不是全程陪跑,而是他分明不是帮凶,却要干帮凶的活儿。
海日道:“雪姐,说说你吧。”
雪川:“好,雪姐聊聊。”
“我说一下我知道的,”雪川温声道,“我是人,不是鬼,但我的女儿可能是鬼。你们都不知道,其实玉上是我的女儿,而不是死者的,她埋在了樱花树下。”
这条线索着实有些猝不及防,还有点震撼,一时大家举目四顾,都挺茫然。
海日反应过来,感觉不对劲,问道:“那杏子呢?”
“她也是我女儿,”雪川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大夫人身体有问题,不能生孩子。”
海日看了眼盛灿阳,雪川知道他想问什么,道:“杏子不知道这件事。”
盛灿阳又说了一遍:“我确实不知道。”这是特意说给海日的。
海日:“所以……死者死的时候,你又干了什么?她杀了你的女儿,你肯定想杀她吧?”
雪川:“想杀,但是没有能力杀,我时常会被我的女儿附身,精神很不好,那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
“所以你才要用镜子压制她?”海日问道。
“嗯,”雪川点了点头,“我总是梦见她从樱花树下走出来,手里抱着一个娃娃,唱童谣,实在太害怕了,就让将军找人缝了这个娃娃,没有给她缝嘴。”
就在这个时候,盛灿阳却忽然道:“你在说谎吧?”
海日正在思考,闻言像受了惊的小老鼠,忽然转过头看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盛灿阳道:“你屋里的玩偶和我的不一样,你那个不是玉上。”
不光是雪川,就连海日也懵了,海日愣了主要是因为不知道盛灿阳为何突然把这个线索爆了出来。
难道他不是凶手?
雪川笑道:“可能是因为做的人不一样吧,你的那个是你妈妈做的,我的是将军找人做的……”
盛灿阳却不等说完,说道:“你的那个娃娃,是你自己。”
盛灿阳把那个娃娃拿起来,双肘撑在桌上,手指点了点那娃娃的头,说道:“这发型是已婚女人的头发,我和玉上都是洋装,没穿过和服,更不可能梳这种发型,这娃娃是你,或者说……这个娃娃是雪川,对吗?玉上。”
雪川感觉非常不可思议,可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盛灿阳道:“你的女儿恐怕不只是上了你的身,她还夺了你的舍吧,是玉上怕你,而不是你怕玉上,所以玉上做了雪川形状的玩偶,压制雪川的灵魂,她怕你重新回来。”
盛灿阳的身子往后一倾,看上去非常随意,又尽在掌握。他说道:“你就是玉上,对吧?”
雪川看着盛灿阳,终于把温柔的笑放下了。
海日在一看是看见雪川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那种阴郁感太重了,她虽然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也让人难以接近,而相处得时间久了,那种感觉就淡了不少,此时雪川把笑容放下,那感觉在一瞬间就又回来了。
片刻后,雪川沉声说道:“我是玉上,杏子,你又是谁?”
盛灿阳道:“我没被夺舍。”
“你娃娃凶手上的那滴血,”雪川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会信吗?”
“不然我是谁啊?”盛灿阳无所谓地道,“还能有谁夺我舍吗?这个家一共就死过一个人,就是你啊,姐姐。”
海日已经要懵了,说道:“等会儿,雪川,你其实是……玉上?你是杏子的姐姐?”
雪川扯着嘴角冷笑,没承认,但是也没否认。
这可能是雪川自己的隐藏任务,需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此时被盛灿阳给揭发了出来,显得不那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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