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26)
范亭远的回答是直接一把捏起他腿间的软肉狠狠掐住,疼得坐在他身上的人全身顿时冒出豆大的冷汗。
“好疼……大人……不要……”赵毅疼得声音都变了。
范亭远却是看着他笑,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你方才求我放过你,可我不想放怎么办?”
赵毅摇着头,不由得低泣出声。一旁的季庭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范亭远看着泪流了一脸的人,松开掐着他的手,道:“想好过些,你就好生用身子伺候我。”
而他身上之人却仍上哭着摇头,道:“不……大爷,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范亭远也没耐心跟他磨了,说完手上一使劲,穿在赵毅身上的亵裤顿时被撕成了两半,范亭远抬高赵毅的下身,四指并拢对准赵毅的雌穴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后在赵毅的惊呼声中,留在外头的拇指直接摁住花穴上方的阴核,似要把这小巧的阴核给揉进肉里一般用力抵住,其余四指插在花穴深处也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只见赵毅忽然绷紧了身子大声尖叫,“呃啊啊!”
只见范亭远的手上一使劲,赵毅也叫得更是撕心裂肺,岂止是疼。范亭远直接用指甲在他娇嫩无比的肉穴里一遍遍地刮,简直是要把他里头的肉刮下来一层般,而且刮蹭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也疼得赵毅哭得全然没了样子,身子不住扭着想摆脱在自己身体里折磨的手,却是半点作用也无。
“大爷!大爷……不要……求求你……里头要坏了……大爷……呜呜呜……”
灭顶一般的痛苦令赵毅一遍一遍地哭求,范亭远却全然没有停下的样子,直到最后他身上的人实在受不了,哭站喊了一句,“我愿意伺候大爷……大爷求你放过我吧……”范亭远这才慢慢收了手。
范亭远让坐在他身上的人跪到地上。赵毅双腿一落地,人直接就软倒在了地上。
赵毅好不容易从地上坐起来,一对上范亭远带着冷意的眼,全身又是一阵瑟缩,他哑着声道:“大爷要我做什么?”
范亭远用手揉了一把自己涨鼓鼓的胯间,没说话,但暗示的非常明显。赵毅又惧又怕地看着他,咬咬下唇,似乎是想当不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一般慢慢垂下眼睛。
而范亭远只懒懒地说了一句,“我的耐性一向不好。”
一听他这话,跪在他面前的人心有余悸地抬头看他,想起方才那可怕的折磨,再是如何难堪,终还是慢慢把身子移到范亭远的双腿之间,迟疑地摸上那个鼓涨粗硬的部位,好不容易把这个与季庭相比毫不逊色的大肉棒从裤子中弄出来,赵毅又是一阵纠结,但还是慢慢伸出了双手,没曾想手还没碰到,便听范亭远淡淡地说了两个字,“用嘴。”
赵毅像是吓到一般猛地抬头看他,也不知道自范亭远眼中看见了什么,满脸都是又惧又怕的人终是把放扶在范亭远两旁的大腿上,张嘴慢慢吞下了这条狰狞巨龙的顶部。
范亭远眼睛一直盯着胯间的那张脸,明明脸上仍带着不愿,但举止却极其柔顺,动作虽然略微生涩,却极力想要讨好他,这两者之间明显的对比,让范亭远不由得伸手抚上面前这张脸,低声道:“这会儿,到真是像极了。”
这时跪在地上的季庭已经睁开了双眼,看着正在范亭远胯间卖力吞吐的人,季庭嘴角缓慢溢出了一条血丝。
范亭远没有射在赵毅的嘴里,他把人压在屋中的圆桌上,分开他的两条腿压在身侧,胯间贲胀的巨兽抵住花穴,轻轻碾磨数下之后,直捣黄龙。
很快,屋中便传来了啪啪啪肉体相击的激烈声响,范亭远每次都顶到了赵毅身体最深处,捅开了子宫口,龟头直戳到底,赵毅的身子让他肏干得摇摆不止,每次人都被顶到了圆桌边缘,下一刻又被猛然拉了回去钉在范亭远的巨龙上。
赵毅的身子毕竟是习惯了淫欲之乐的,很快便被范亭远肏出了感觉,喉咙里控制不住地逸出一声接一声勾人的呻吟。
而压在他身下剧烈肏干的范亭远一开始还能带着几分冷然地看着让他压在身下的白嫩身子,但渐渐地,随着他身上的汗液越出越多,他脸上的平静也渐渐被打破,甚至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低吼声,肏干的动作也越发剧烈。
“好热……”
范亭远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泛红的双眼死死盯住让他压在身下的人,双眼不由对上这人一双似在泛着水光的眼,大脑只觉得一片空白,身子一倾,随着本能低头对着那双湿润的红唇重重覆了上去。
第8章
在范亭远眼里,情欲不过是一种生理需求,有了找个人把火泄出来便好,就跟吃饭睡觉一般,总归不过是填饱肚子消除疲惫,吃得更好睡得更舒坦,本质仍是一样,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在这些方面花更多心思。
弃凤飞仪是如此,选朱朱也是如此。
范亭远承认,凤飞仪的身子的确能带给他无上的享受,但朱朱能给他的却是他梦寐以求的城主之位,朱朱跟在范决身边十数年,不仅深得范决宠爱,更是掌握了百刹城中许多至关重要的信息,范决对朱朱更是没有任务防范的,朱朱想要对范决做什么简直是易如反掌。
朱朱能帮他这么多,要的不过是一个城主夫人的位置,这在范亭远看来,简直就是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交易了,至于凤飞仪?就算觉得他的身子的确让他有些许不舍之外,还能为他做什么?根本就不用去衡量,范亭远便做了选择,舍了便舍了。
只不过人真没了,一年又一年过去,他非但没有忘却,反而跟在心底长了颗小小的瘤子一般,偶尔思及还会有那么一点点难受。
范亭远确信当年的凤飞仪是死透了的,要不然今日一见赵毅,范亭远不可能就这么相信季庭的鬼话。
凤飞仪……不,该是赵玉,太像了,与他现在所看到的人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性子倒是不怎么像,赵玉更倔,看着柔顺的面容底下藏在一双眼睛中的是桀骜不驯的灵魂,就这么一个看着柔弱无比的少年,竟能把握住最好的时机趁着百刹城最乱的一刻做好了出逃的打算。
不得不说,当初赵玉的出逃计划险些就成功了,他找人代包让所有人误以为他葬身火场,不说别人,竟连他都险些信了,若不是死的那丫环身形稍宽些让他察觉不对,估计还真被他骗过去了。
最后人死了,他的心腹从头一直盯着这人,在他的尸体被运往乱葬岗后还特地去验证过,确是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范亭远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感觉。
心头有些刺刺的感觉,不过,他坐上了城主之位,并且坐稳了城主之位,这就够了。
只是在听见季庭说忽然有这么一个人,与赵玉长得一模一样,连那不男不女的身子都一样时,心底竟隐隐浮现了一丝渴望。
想见他,再见一见他……
凤飞仪。
范亭远猛然撑起身子,看着让他吻得双唇红肿双眼含泪的人,一只手不由摸上这张娇好的脸庞。
没错,是这张脸,是这个人。
范亭远莫名一笑,腰身蓦地一顶,直戳到底——
“呃啊!”
身子被猝不及防一个深顶,赵毅顿时难耐地惊喘出声,眼看人又要被顶飞到桌子边缘,下意识想扯住桌布的时候,他的双手让人一拽,身子整个便贴到了范亭远的身前。
范亭远让赵毅坐在桌子上,把人的身子往自己身前按,让他胸前的两颗奶子被他的坚硬胸膛挤压成两个扁平的肉饼后,便揉着他的两片股肉由下往上继续大力肏干着他炙热软嫩的雌穴。
赵毅的脸整个埋在范亭远的脖子间,随着下身的肉蕊不断被撑开贯穿,他能清晰地听到范亭远越发急促炙热的呼吸。
而此时的范亭远觉得身体热得快要融化了,自插在那个火热的湿穴开始蔓延,甚至连头发丝都开始感觉到那股不同寻常的热度一般,热到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想怀中这人整个吞吃入腹的强烈需求。
为什么会这么热,这么爽……
从未有过的,极致到让人几乎疯狂地……
范亭远就这么用力掐住赵毅的股肉,让他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随着胯间野蛮肏干的剧烈动作,把赵毅娇小的身子一上一上地往上颠,他胸前两颗白嫩的奶子不断在他还穿着衣裳的坚硬胸膛上被挤压摩擦,两颗奶头甚至都被布料磨得红肿不堪。
赵毅许是觉得有些疼了,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把胸脯推离他一些让奶子磨得没这么厉害,但很快又被范亭远一只大掌压着背摁回了他身前。
两颗奶子实在是磨得疼了,赵毅不得不出声求饶,“大爷……好疼……衣服磨得奶子好疼……”
呼喘着粗气肏干得正爽的范亭远过了许久才慢慢停下来,他睁着一双被情欲熏红的眼睛把赵毅的身子移开些,看着他胸前两颗奶头都被他身上的衣服磨破了皮,此时正红艳艳的挺立着,十分的娇艳欲滴,忍不住双手覆上去一边一个掐住他的嫩乳恣意地把玩起来,还恶意地捏扁了两颗被磨破皮的奶头,让赵毅忍不住直呼疼,嘴里喊着:“大爷,不要……奶头好疼……大爷不要抠了,奶头要掉了……”
范亭远可没管他,玩够瘾了才把手挪开,而赵毅的两颗奶子让他又抠又掐完全变成了两个成熟的嫩桃子,两颗奶头被掐大了不少,两个奶子如今变得红通通地看了反而更诱人。
范亭远眼睛一直盯着他这两颗粉桃子一般的嫩乳,双手一用力把胸前的衣服完全扯开露出坚硬的胸膛,他把赵毅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环住他的脖子后,便又把这人的身子压向他的身前,头随即低下住,一口覆上他红肿的双唇后,双手揉着他的股肉把赵毅的下身不断往自己胯间按来的同时挺腰把巨龙顶得更深,就这般,他嘴上贪婪而炽烈地吸吮着赵毅的双唇,下身则同时在赵毅火热的肉径里反复抽干,直至两刻钟后,他把龟头顶入赵毅身子的深处,精关一开,尽数于赵毅子宫内射出一股股精液,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让他吻咬得跟两根小香肠一样的唇。
范亭远刚刚射完的大肉棒还深插在赵毅的雌穴里,他泛红的眼一直盯着赵毅同样陷入情欲中的脸,很快,范亭远把人抱到了床上,继续地肏干着这具让他感受到销魂蚀骨般极致快感的身子。整整一天一夜,范亭远都没离开过赵毅的身子,把人压在身下,反复肏干着他身下的两个湿穴。
过了十二个时辰,当季庭身上的穴道自行解开之后,范亭远还压着赵毅的两条大腿,睁着一双通红的眼,呼喘着粗重的气息,把自己湿淋淋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送入赵毅的身体里,龟头撑开他的宫颈,顶到最深处,把他的子宫口捅到再无法闭合,只能开启着被迫承受他的强烈进犯。
在范亭远连接不断地野蛮肏干下,赵毅完全没了迎合的力气,不知道昏睡过去又被肏醒的他正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范亭远于他身上为所欲为,若不是他的眼仍半阖着胸口还在上下起伏,且时不时在范亭远的进犯下发出细细的吟叫声,会让人以为他真被范亭远生生肏死过去了。
跪了十二个时辰的季庭踉踉跄跄站起来后,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他就这么站在一旁,如一只饥兽一般正疯狂索取着赵毅身子的范亭远,看着赵毅正被肏干得摇晃不止的身子,看着他胸前乱晃的两颗满是咬痕掐痕红肿不堪的奶子,最后视线落在赵毅的脸上,对上他那双无力半睁着的眼睛……
看了许久,在范亭远嘶吼着一个深插,再一次把精液尽数射入赵毅身子里后,季庭嘴角自嘲般地勾了勾,转身一步一步离去。
当他走出屋外,房门再次被紧紧阖上后,范亭远把赵毅酸软的身子翻过身抱他坐在腿上后,拨出大肉棒噗一声尽根插入他的后穴里,便揉着他的两颗奶子继续肏干起来。
范亭远和赵毅三天都没出门,季庭只让人把食物送到门口,他人却再没踏进这个屋子的十米范围内。
这三天,季庭终于把那个一直只接受调教未被男人肏过的小公子开了苞,明明这小公子脸长得世间少有的明艳,也是季庭一向最爱的模样,但季庭再没有从前调教新人的那种兴致,他甚至把小公子的脸蒙起来,纯粹只是为了发泄。
可即便如此,让季庭亲自肏干的小公子在他身下不出三个时辰,便彻底享受到了情欲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到第三天时,原本还满脸凶狠恨不能杀了季庭的小公子便开始缠着他不让他离开,只求季庭能够继续玩弄他的身子。
玲珑阁主季庭的雄风依旧不减,不论是谁,到最后都会成为他的胯下之臣。
第四天,季庭让人带走已经彻底沧为淫娃的小公子,而他则穿上衣服,踏上了他足有三天未曾去过的那间屋子。
因为范亭远说要见他。
“我要带他回百刹城。”
一见到季庭,范亭远便这般说道。
季庭愣了愣,片刻后,道:“可朱朱夫人那儿……”
范亭远轻轻一哼,“我护着的人,谁也动不了。”
季庭一顿,道:“城主什么时候走?”
“现在。”
于是全身赤裸昏睡在床上的赵毅让范亭远用薄被一裹,人就被抱着走了,季庭从头到尾都不曾去拦,只是在范亭远走向到玲珑阁的大门外时,季庭已经站在了二楼的位置目送他。
被范亭远一路抱着往外走的赵毅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似是注意到有人在看向他这边,视线移上去,轻易就对上了正看过来的季庭的眼。
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胶着着,直至赵毅要被范亭远抱到马车旁边,正准备上车的时候,赵毅启唇朝季庭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报仇。”
季庭就这么站在楼上看着马车走远,彻底消失在眼前,这才转身离开,只是离去之前,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第9章 (小修,改错)
占地辽阔的百刹城内,城主夫人的院落大小仅次于城主的住所,但规模却足以令人乍舌,亭台楼阁,假山池水,花田竹林应有尽有,从头走到尾,半天的功夫都走不完。
城主夫人的居所是一座临水而建的精美屋落,此时百刹城的城主夫人朱朱正倚窗而坐,一边吹着自湖面吹来的清风,一边执笔认认真真地抄写经书。
如今朱朱身为百刹城城主夫人,气质和妆容已全然两样,一身珠光宝气不说,如今整个人看上去不仅雍容华贵,且还有几分贵气逼人的模样,半点也没有曾经在范决面前时那副放荡淫乱的样子,就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看来自成为城主夫人后,朱朱如今也算是脱胎换骨了。
而自那些个为她调养身子的大夫们建议她修身养性起,朱朱每日但凡一没什么事儿就会坐下来抄写经书。
今日也是这般,午间吃过调养身子的药小睡一个多时辰后,朱朱便坐在这窗边开始抄写经书了,自听到大夫们说她的身子经过一段时间调养,已渐渐有了起色,朱朱如今抄写经书更是认真。至于经书里头到底说的是什么内容她真不在乎,只是听人说抄经书能够修身养性她也就去做了。
至于她命人修的那间佛堂,里头供奉的便是世人皆知的送子观音,如今为了求子,朱朱每日于少要去佛堂里拜一两次,只求观音菩萨显灵,能让她为城主范亭远添个一儿半女。
这厢朱朱临窗而坐,执笔一写就是一个下午,眼见夕阳西垂,湖面让金色的阳光照得波光鳞鳞,朱朱停下笔正要招人来问今日城主范亭远有没有回到城中时,便见她的心腹大丫环急匆匆走来,这位丫环先在朱朱跟前福身之后,便道:“夫人,奴婢刚刚听说了一件事。”
看到自己的心腹丫环匆忙的样子,如今倒真练出几分耐性的朱朱不慌不忙道:“看你急成什么样了,什么事啊,说吧。”
“是城主……”丫环顿了顿,抬头看一眼朱朱,随后凑到她跟前,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了一番,只见朱朱听完,脸上那些平静是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蓦地起身,目光森冷地望着自己的丫环,道:“是真的?你确定没听错?”
丫环一脸慌张,赶紧下跪,“夫人,奴婢虽没亲眼看到,但为了确保没听错消息,还特地跑到城主的院外打听了一番,城主的确是带了个人回来。一路由城主亲自抱着,直接就进了宏德院。”
范亭远嫌上一任城主范决住的那院子脏,直接叫人拆了做花园。宏德院在范亭远还没当上城主的时期就一直住在那,自当了城主,也不过是让人扩建翻修了一遭,连院名都没换。
朱朱自和范亭远成亲后,两个人就是分院而住,且一直都是范亭远来到她院中休息,朱朱竟一步也未曾蹭入过宏德院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