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12)
齐豫风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沉默半晌,问道:“那首...原来你不知道?”
启中又摇头。
“罢了,”齐豫风的瞳孔缩到针尖大小:“既然你不知道,以后也不必再听,不是什么好词。我教你唱别的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地奇怪了起来,有时启中只是在安安分分地吃东西,就被齐豫风遮住眼睛警告他“不准发浪”;他真的不怀好意地浪起来,又往往被推开。倒不如最开始在柴房的时候那样相处起来明明白白。
那个“糖葫芦”是他见到过的最后一个东瀛器物,那天过后齐豫风都不再炮制他。有时压着他嘬了一会也就算了,他也常常以玩射齐豫风为己任——这个任务也相当容易。最后弄得两人之间的肉体关系越发清白起来!
生存压力小了,启中心上反而越来越不安。齐豫风的样子看着竟然像要和他老老实实地一起过日子!
手上帮齐豫风擦着身,眼睛盯着对方高挺的鼻梁骨,他试探性地吻了上去,齐豫风不躲不闪,甚至把眼睛轻轻闭起来。
启中又大着胆子把对方赤裸的身体搂住,也没有任何抵抗。他嘴里嚼着对方水咕咕的舌头,眯眼看过去,那阎王的表情甚至温柔地有些乖顺。启中困惑地皱着眉头,压着对方的舌根加大吮吸的力度,齐豫风全程予取予求。
直到启中松开嘴,齐豫风才喘着粗气红着眼看他:“你又想糊弄我把我亲射出来了事。”
启中歪着头,邪性地笑:“爷,上次的药你还有没有?”
“要干嘛?”
“今天,”启中一条腿勾上对方的腰,
“肏穴呀?”
齐豫风一怔,咬着牙拒绝:“不行...”
启中抱着他的身体,用脚背去磨擦对方的腿弯:“爷不经常插我,把我操松了,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齐豫风托着他的后脑,十分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愿意?”
启中眨巴着眼睛。这老王八吃坏东西了,脑子已经不能用了。
居然真的问他愿不愿意?把他关在柴房好几天憋得他当着他的面失禁...给他套上贞操带...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折磨他...明明表现得和所有的嫖客都一样,现在煞有介事地问他愿不愿意?
他愿意才有鬼了吧?世上哪会有人天生愿意做婊子的?当初不是他把自己从自由自在的外院关到这令人指指点点的浣花院来的吗?
但他面上仍然含情脉脉地答道:“愿意。”——要是你肯给老子操一操,老子就更愿意了。
纵横欢场七八年,他太晓得当婊子的哲学了:顺杆上,随意浪。下九流的日子朝不保夕地很,他才不去计较这些尊贵的王八蛋有没有情义呢。
齐豫风眼睛发亮,把他另一只腿也盘在身上,托着他的臀走到床边:“那...我给你用点东西了...”
糖葫芦你好,糖葫芦再见!
第一颗珠子塞进来的时候,启中还道:司空见惯嘛。尚有余力地哼哼:“好大好爽!”
第二粒一挤进来,那小穴活生生吃下个鸡蛋的感觉就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来者不善”了。他嘴硬地喘气:“骚穴好涨...”
第三玫在穴口蠢蠢欲动,撑得穴口周围的皮肤紧绷,穴眼的红色变得淡淡的,启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力放松肌肉。
齐豫风见他有些吃力了,便把那物退出一些来,慢慢璇动着。
“啊——嗯...”留在身体里的部分碾住要命的一处,球身一滚,在那狠狠磨擦,一下子逼出了启中的泪花。
“爷,我出水了吗?”
“出了,”齐豫风出神地盯这那只屁股,用另一只手去摸了摸穴口,“出了好多...”
“才三颗就把你干出了这么多水...”
启中双腿夹紧,用力把珠子吐出来一点,又缓缓地吃进去,“骚屁眼可真贪吃...”
启中两手撑着床,眼睛死死地闭着,沉着腰把脊柱弯出一条弧线:“这珠子奇了,各个都像人的龟头一样,三个屌头肏进来,当然...啊...把我操得水淋淋的!”
齐豫风被激得又狠下手来插入第四颗。启中被顶得抖了一下,用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腹,然后回身去拉着齐豫风的手:“摸摸...我的小肚子...爷...能摸到你操进来的东西。”
齐豫风的手隔着肚皮一颗一颗地抚弄那圆润的珠子,甚至用手掌去揉了揉:“别人的屌插在你屁眼里,也值得对爷炫耀么?”
启中翻着眼皮挑衅道:“爷的屌...再大...也只有一个...”
“你还要几个鸡巴来操你才够?嗯?”齐豫风佯装吃味地把珠子都拔出来,又快速地插进去,满意地听到启中丧失理智的尖叫。
白浊喷射到他的手上:“呀,被操射了。”
快感来得诡异又强烈,启中绷紧了双腿和脚趾,绞着那串珠子一时拔不出来,肠液和精液溅得到处都是,整个人里里外外都浸得一股腥骚之气。
“来,自己吐出来...”
启中翻过身,躺在床上,用手抓着露在外面的半截,不管齐豫风的吩咐,把东西往外拔,没等齐豫风发脾气,又嗯嗯啊啊地插回去,手上进进出出地用那串东西自己玩了起来。
两腿大开,脚趾头舒爽得卷曲了又绷直,刚刚射过一回的鸡巴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笔直地树在小腹中央,随着珠子进退的幅度来回摇晃,顶端淌出一点液体,散发着一股膻味,骚得勾人。
齐豫风凑上去看,被一只脚蹬住,启中把自己的鸡巴晃得很凶,却一点也不让别人靠近。那只脚抵着对方的肩膀又向锁骨滑去,勾过齐豫风的下巴,再蹭向他的脸:“爷给我舔脚,舔湿了再来舔我的鸡巴。”
没觉得被冒犯,齐豫风听到这话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激动,把药丸从床头拿出来吞下,就开始握着那只白生生的脚“啧啧”有声地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如愿地微微发涨。——要比以前反应的速度快上不少。
一只脚果然被舔得湿淋淋的,启中把那只脚高高地抬起来,用一只手抱住:“爷再来舔我的鸡儿,继续用这个鸡巴串干我。”
齐豫风依言动作。
“爷的嘴巴好会弄...啊...”
“后面用力插...”
“嗯...对...再动舌头...”
“好热...哈...”
“再插进来一颗!还要!”
干到一半齐豫风觉得自己的肉棒完全膨胀起来了,就吐掉嘴里的阳具,把串珠抽出来,淅沥沥地淌了一路的水。
“骚货,你出的水把床都淋湿了。”
“爷的屌还是干的啊...爷用屌给我的屁眼擦擦不就好了...”
齐豫风扶着鸡巴冲进去,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这骚屁眼真热...嗯...太紧了...”
窗外的雪还在“簌簌”地下,启中的额头泛起青筋,双手抓着床头,呻吟被压在喉头里——不是他不想叫,而是实在太疼反而叫不出来。他第一次看见齐豫风的性器就觉得胆寒,那东西大得就像凶器。
他的两腮沾满泪水,低声地哼哼以妄图止痛,而身后的人担心药力发散,等不及地动作起来。
“疼...”他把头磕在床上,疼痛让他格外清醒,脑中温柔的吟唱被驱散,对了,就这样明明白白地很好。
他实在是怕了这些公子哥,玩了身体犹觉不足,还要玩弄人心。他极低极贱的出身是一颗恒久的烙印,一旦他的日子过得好些了,就开始撕扯他的心扉。
齐豫风仍旧是很快地泄了。捞起已经陷入半昏迷状的人亲了亲,认认真真地盯着那双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睛:“你...既然不愿意...何必...”
他把头埋进启中的颈窝:“何必...”
启中拼了老命张开口,声音沙哑得像口破锣:“爷实在太大了...多...多操操...操开就好了...”
齐豫风捂住他的嘴,痛苦地叹息:“你到底有没有心...”
粘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滑落出来,环绕着二人的气息又凉又腥。
好在不到一日,浣花院里又活跃着一个元气十足的夏启中了。他琢磨着自己还要那“婊子哲学”里添上一条:不怕干,就怕慢,再大的屌,插一会就完了,并不伤身。
因此,他越发有勇气,在兰君跟前掐着腰,颐指气使地质问:“二少爷呢?”
兰君的眼神在他脸上徘徊了一会,撇撇嘴:“在前厅见客,过两日要和四少爷进京过年了,这几日正忙,有什么事,我替您传话。”
启中语不惊人死不休:“叫他回来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