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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宠妻续命(141)

作者:故栖寻 时间:2025-01-04 01:14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逆袭 权谋

  雍盛拧着眉,大致听懂他颠三倒四在说些什么了,愣了一阵,气极了:“你成天鬼迷日眼的瞎想些什么?朕与他清清白白……”
  话说一半,心想我为什么要特意解释这个?
  他恼得踹了怀禄的屁股一脚:“脑子里放干净点,赶紧去打水来。”
  怀禄只以为他恼羞成怒,越发信以为真,捂着屁股嘤嘤地跑出去。
  待沐浴毕,雍盛找来军中医正,将戚寒野病酒时的症状与昨夜的情形说与他听,打听这是什么病。
  老医正虽见多识广,但平时更擅长治疗外伤,对这疑难内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他平时没找你瞧过吗?”雍盛问。
  “还真没有。”老医正回答,“副将平时身强体健,偶尔有些外伤也都自己处置了,用不着下官。”
  雍盛颔首,的确,在外人眼中,戚寒野简直是拥有一具钢铁之躯。
  “不过。”老医正捻着胡须忽然想起,“副将三不五时会拎些药包来吩咐役使煎了送去。”
  “什么药?”
  “看药渣,似乎俱是些温阳散寒药性平和的药材。”老医正若有所悟,“听大人方才描述的症候,副将恐怕是患有什么罕见的寒症。只是若是寒症,酒性热,能消寒兴阳,本应对症才是,怎会又生血疹?除非……”
  雍盛倾身:“除非什么?”
  “除非此寒症已伤及肺腑根本,卫气失固,便如过虚而不受补,过阴,亦不能承阳。”老医正沉吟一番,摇摇头,“唉,只是猜测罢了,我看副将平日里生龙活虎,断不至此。”
  雍盛沉默不语,他想起谢折衣当年也同样体质阴寒,心里怀疑这或许是什么家族遗传病,等随驾御医来了,得给他好好诊治调理才行。
  这日下午,未正时刻,收到军报,称浩浩荡荡的京营大军与皇帝行銮距离云州只剩下六十余里,至多三日,即可与驻守的虎威军汇合。
  同一时间,有驰报从大隰来,报称渠勒突然发兵大隰,急召王女速归。
  乌延荷华接到急报即刻提刀上马,被戚寒野强拉住缰绳拦下,厉声呵斥:“你单枪匹马,赶回去送死么?”
  “定是父亲拖延亲事,姑忽努西知我逃婚,恼羞成怒,欲行报复。”荷华咬牙,“祸事皆因我起,岂能袖手旁观?快撒手。”
  “他的意思不是叫你袖手旁观。”雍盛一路小跑着赶来,招手问,“渠勒派兵多少?”
  戚寒野回说:“骑兵五千。”
  “你需多少人马?”
  “三千足矣。”
  雍盛点头,肃容下令:“祁昭,命你速速点精锐三千,与王女同去,救援大隰。”
  戚寒野跪领王命:“末将领旨。”
  荷华听得呆住了,领旨?什么旨?她指着雍盛,张大嘴巴:“你……你是?”
  “嗯,朕就是你口中的大雍皇帝。”雍盛笑道,“如何?说话还算得数么?”
  荷华盯着他那张清贵但稍显文弱的脸,不敢置信,又惊又喜,拱手道:“今日相援之恩,来日大隰必当奉报。”
  雍盛叹气:“先解这燃眉之急再说。”
  戚寒野飞快地点完兵,临行前面色阴沉得恍若别人欠了他八百两真金白银。
  “你忧心何事?”雍盛亲自送他至辕门外。
  戚寒野略感不安:“渠勒突然翻脸奇袭大隰,兵起仓促,恐有蹊跷。”
  “担心有埋伏?”
  “若仅是埋伏,末将倒不担心。”
  “祁副将未免太自负了。”雍盛没好气地伸出一根手指点他,“你且仔细,此行若是伤了一根头发丝,回来朕必治你骄纵之罪。”
  “好。”戚寒野朗声一笑,不知怎么想的,握住那根在他眼前乱点的食指,顺势将整只手包进掌中紧了紧。
  雍盛脸色微变,刚要发作,戚寒野即便放脱,正色道:“末将尽量速战速决,军中戍防有凌小五等人恪尽职守,应无大碍,圣上须谨防渠勒使些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伎俩,不到万不得已,圣驾决不能孤军冒进。”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朕做事,真正得寸进尺。”手上微凉的触感仍在,雍盛在袖中捻了捻指尖,勒转马首,扬鞭催促,“快去吧,待你捷报传回,朕便升你做虎威军的主帅。”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青骢马踢踏着四蹄,喷着响鼻,也似在催促主人速速启程,戚寒野凝望那道洒脱离开的背影,自失地勾了勾唇:“君是君,臣非臣,若有一日我心有不甘……”
  戚寒野离开后的第三日,天刚蒙蒙亮,一匹战马驮回一名浑身浴血身中数箭的军士,众人将其抬入帐中,气若游丝报曰:“前往大隰的援兵于赤星潭遇伏,损失惨重,祈……祈副将命我来……”
  雍盛脑中嗡地一声,手中捏着的茶盏溅出几滴茶汤。
  一旁的凌小五急忙追问:“来做什么?折损多少?祁昭人呢?”
  那军士并未作答,近前看时,已气绝身亡。
  “凌小五!”雍盛轻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要冷静,“命你速去接应祁昭,若接应不上,教他死了,便提头来见。”
  话音刚落,斥候连连飞马来报——
  “西面十五里,渠勒骑兵大举来袭!”
  “京营大军在南面遭到韦藩绕后偷袭,两军接仗,正在鏖战!”


第95章
  帐中一片哗然。
  凌小五一跃而起, 速命摆阵迎敌。
  雍盛问;“渠勒骑兵多少?”
  斥候报曰:“虽不知具体数目,遥遥望去总有五六千人。”
  又问:“主帅何人?”
  只答扛的是渠勒王旗。
  “应非姑忽努西本人。”孙副将道,“擒贼先擒王, 他眼下并不知圣上已先行抵达虎威军中,只怕这五六千骑兵只为牵绊我军救援,其主力大军仍是冲着京营和行銮去了。”
  孙副将四十岁上下, 早年沙场杀敌目中一箭,从此瞎了的左眼便以黑色眼罩遮掩, 还因此得了个孙罩的诨名。
  “不尽然。”鲁副将却摇起头, “渠勒的探子无孔不入,或许圣驾行踪已泄也不一定。”
  鲁副将与孙罩差不多年岁, 只是性情更沉稳内敛, 又因过于谨慎, 行动总比旁人慢几拍,大名鲁归, 军中人皆私底下唤他鲁乌龟。
  雍盛听出他言下之意:“你是怀疑大隰王女假意求援, 其实是借此骗走祁昭和军中精锐, 再设伏杀之,又顺带将朕身在虎威军中的消息透露给姑忽努西, 姑忽努西这才骤然发兵?”
  “目前形势不明, 臣只是作如此猜测。”
  “你的猜测不无道”雍盛道,“但此时多说无益,不论是虎威军还是京营, 皆不能失。京营将士此前拱卫京畿, 从未与北境各部接过仗,如今日夜兼程急行而来,未做休整便仓促迎敌, 此大忌之一也,再者,京营中知朕先行一步者只三四人耳,一旦假行銮遭劫,军心定然涣散,莫说抵御渠勒韦藩联军冲阵掩杀,恐怕自己便先乱了阵脚。朕既将他们带来,便有责任将他们整齐带回,孙副将,你即刻挑选一名得力裨将,各领一万人马,火速前往支援。”
  鲁归闻之色变,平日里徐缓的语速都快了不少:“圣上三思,两万兵马一出,军中只余万余守兵,如何扛得住渠勒铁骑?”
  凌小五也问:“那我还用去接应祁昭么?”
  “自是要去。”雍盛拍案而起,“朕引一万虎威军留守,有鲁副将帮衬,又有金羽卫贴身死战,还能叫他们擒了去不成?军令如山,都给朕滚去救人!”
  凌小五与孙罩见圣意已决,劝说不动,各自领兵而去。
  援兵刚出得营寨,便听西面奔雷涌动。
  “到了。”鲁归面色凝重,犹宽慰圣心道,“圣上放心,渠勒骑兵固然强悍,但惧我大雍的强弓与火炮,此寨绕营一周已掘好五道深壕长堑,壕中皆已预先埋伏好火炮营与弓弩手,敌军第一波定以重甲骑兵冲锋,我以火炮轰之,及近,则拒之以乱箭流矢。待第二波轻骑砍杀冲击,我军垒起盾墙结长枪阵以相阻,什么样的情形结什么阵,都是平时祁副将带着他们练老了的,绝不会出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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