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90)
查看了一下对方的主页,什么都没有,比他的新账号还空白。
范雎心道,难道是什么水军胡乱关注错了人,为了避免被当成僵尸号被清除掉?
范雎心道,白惊喜了一番,然后开始编辑新账号内容。
“带人过门,价格合理,童叟无欺。”
“编号0001,职业序章,莲。
编号0002,职业序章,催眠师。
编号0003,职业序章,鲜血祭祀。
编号0004,职业序章,自愈猎人。”
后两个职业序章,是范雎带沈束和肖耀过后面两个门后,门上新出现的对应的文字。
编号0003的门,提示为,我们当敬畏鲜血而非生命。
当时当范雎他们进去的时候,那是一个名为菲斯特的奇怪血乡,那里的人通过鲜血来治愈所有的人身体上的疾病和精神上的疾病,十分的奇怪。
通过门世界的方式也并非打打杀杀,而是协助门世界中的鲜血祭祀救人。
只需要当时参与此门的人一起,提供足够的鲜血救治前来血乡菲斯特求助之人,出去的门就会发现,正如范雎在门上看到
的通关提示一样,我们当敬畏鲜血而非生命。
范雎也是第一次知道,通关门的世界,未必都是打打杀杀,也可能是奇怪的条件,通过的条件并非固定的,颇为折腾了一番。
而编号0004的门,就更诡异了,提示为,再破烂的身体也能得到拯救。
诡异的是沈束,因为通关的关键BOSS居然和沈束拥有一模一样的能力,无限自愈,强大的自愈。
当时沈束和那门世界的BOSS,扭打在一起,双方身体不断被破坏,然后不断自愈,那画面惨烈又好笑,也让当时的“玩家”们惊讶到了极点,不是只有门内世界的怪物才有奇特的能力吗?为什么和他们一样的“玩家”也有。
现在,白霜感染者将门的世界看着一种恐怖的无限游戏,他们自称是玩家,只不过,通不过关会死而已,无限的没有尽头的,一次又一次地将他们拉进门里面,那种没有希望的绝望才是真正的折磨。
范雎当时也是惊讶的,特别是在出了0004的门后,看着门上出现的文字,职业序章,自愈猎人,已阅。
范雎突然有了一种明悟,白霜感染者只是一种统称,这些门将拥有不同能力的白霜感染者划分了职业。
比如能不断伤口自愈的沈束,应该就是和0004门介绍的自愈猎人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前面的职业,莲,催眠师,鲜血祭祀也都是现实存在的,只是范雎还没有见到这样的白霜感染者而已。
范雎当时是震惊的,看着走廊两边的共6000扇门,也就是说青铜盒子将白霜感染者根据可能出现的能力划分成了6000种职业,每一扇门都在介绍着一种职业。
太奇怪了,让白霜感染者熟悉这些职业干什么?
当然,白霜感染者,也有什么能力都没有的普通人,他们仅仅是心理被扭曲。
范雎念叨着:“灾难将临,
将希望还给世界。”
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第三第四扇门通过之后,更多的光门亮了起来,更多的白霜感者被拉进了门中。
无限的恐惧和未知,在等待着他们。
范雎也只是淡漠地看着,他拯救不了所有人,也不是什么救世主。
门世界的开启暂时也没有找到规律,反正范雎做了沈束和肖耀两单生意后,就又由灵活就业者变成了无业游民。
范雎想了想,为长久计,还是得将贩卖青铜“工艺品”的赚钱途径搞起来,一边做点小生意一边带人过门,贩卖“赝品”是生活的兜底,带人过门就当是肥差了。
范雎在账号上发布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息后,还是无人搭理。
他倒是想要大张旗鼓锣鼓喧天地进行宣传,但……进去蹲局子的可能非常大,在不明所以的人眼中,就是明目张胆地搞神秘学骗钱,范雎的收费虽然说是为了源源不断,但也并不低
范雎哀声叹气了一会,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将关于每一扇门的提示语和职业序章的名称都写在社交软件的主页上面,提供给有缘人参考。
他肯定是当不了圣人,救世主他肯定也当不了的,更何况白霜感染者对于现实世界的人来说,值不值得救都是一个问题,白霜感染者大部分心底的黑暗被无限放大,犯罪和导致连环杀人案的概率太大了。
若范雎救了这么一个人,那被这人害死的其他人,他是否也得背上罪孽?
所以,一切随缘,只为谋生,其他的道德什么的太过复杂,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理会。
范雎在为生活奔波,碌碌无为,平平凡凡,也不过芸芸众生一员。
有时候也关注着身边离奇的一些死亡案件,比如今早就听沈束说,他们家小区外一个中年男子将脑袋捂煤气灶上,活活将自己捂烧了。
人的皮肤在接触神经的时候,非常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恐惧,但那死者就是没有将脑袋从灶的火移开,违背了人性和人濒死时会自救的逻辑。
沈束还跑去看了热闹,那男子死时嘴巴是张大的焦糊的,就像在经历着什么无限大的恐惧。
死得莫名其妙,死得十分诡异,死的模样也让人心中恐慌。
但也仅仅是世间每一天20万意外死亡案例之一。
范雎也关注着新闻,关于R源铺天盖地的研究也让医学界的专家们变得疯狂。
“随着R源的发现,我们在医学上有了惊人的突破,这将是划时代的成就,R源会带领我们进入一个没有疾病没有精神困扰的新
时代,属于人类的崭新时代。”
是不是人类的崭新时代,范雎不知道,倒是又一起鼠群吃人事件倒是发生了。
听说是一普通民宿中,当归家的女主人洗完澡,打开衣柜的时候,数不尽的肥大老鼠从衣柜里面扑面而来,将人都埋在了其中,啃食而尽。
当然也没有视频,不过推测而已。
那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当然更多的人觉得是危言耸听。
范雎看了会儿电视,准备做午饭,打开窗子,外面悉悉索索的。
范雎他们的这个大院,树荫很多,显得有些潮湿,外面有些声音也正常。
范雎伸头向外看了一眼,不知道谁家的黑猫爬到了树上下不来,喵喵的叫着。
范雎正将米放入锅中,这时猫咪的一声十分凄惨的惨叫传遍大院,不少人都探出头来查看。
楼下闹哄哄地,范雎也去看了一眼,但只看到了一地的血,洒了一地的猫血,看着瘆人得很。
特别是一些老人,觉得黑猫邪性,如今又死得这么吓人,多多少少脸色刷白刷白的,被吓得不清。
“我们家儿子在乡下给我买了只鸡,结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只剩下了一地的鸡血。”
“那晚上我好像听到了你家鸡的惨叫声,就像今天一样,叫得瘆人。”
社区的人来了一趟又走了,打扫了一番,并未发现蛇。
范雎觉得能这么快将一只灵敏警惕的猫杀死,并血腥如此,应该不是蛇类等干的。
看着熟悉的树荫小道,总觉得更加阴暗了一些,或许是多年没有回来,连花台和老树上的绿苔都更加的厚实了一些。
范雎回了房间,将饭菜弄好,弄了一份给赵政。
而赵政遇到了一些麻烦。
最近邯郸城中关于推恩令的风潮有些失控,几乎闹进了家家户户,无论是贵族世家,还是平头老百姓,这个时代谁家的妇人也不仅仅只生一个孩子。
事情翻腾得连赵王偃都有点控制不住局面了,估计没有人会想到,原本以为的一场闹剧会让整个邯郸动荡。
赵王偃想起他的小棉袄,便连忙召见范雎。
但范雎现在“闭门谢客”,连赵王宴也
不见。
还有就是,那后宫娼妓也开始派人接触范雎。
六国之人居然也有使者来了赵国,原因皆是因为范雎的那些消息传向六国。
他们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性,若是真的,他们估摸着赵国人恐怕不会轻易放他们质子归国,若是假的,他们也必须弄清楚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