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艳后(双性)(11)
西泽尔瞧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摇头感叹道:这凯撒,怎么总是喜欢在宴会高潮的时候出现呢,太抢风头了。
姬怜见凯撒和情欢一起出现,也有些惊讶,疑惑道:我怎么看着情欢,比上次见面时更像妖精了呢,太……骚了。
西泽尔失笑:宝贝儿你还有说别人骚的时候……他是被凯撒滋润的太好了。
情欢这段日子过得确实还不错,给凯撒当床伴,每天都被男人喂得饱饱的,身上日夜被抚慰疼爱,竟比以前更加娇嫩丰腴,肌肤生泽,骨酥肉媚,凯撒打趣他,说他是天生适合被男人的荡货。
凯撒看着冷,实际上却是个很温柔的人,行事作风冷硬直接,却光明磊落。在情欢心里,比西泽尔那个笑面阎王是好多了。情欢也生出疑惑,凯撒并非残狠变态之人,那当年父母被迫害致死,到底有没有凯撒的份儿?
无论问自己多少次,情欢都盼望着答案是没有。他不得不承认,在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么久后,他对凯撒,动心了……
情欢想起西泽尔的话,凯撒那样的男人,爱上他实在太容易了,所以我才派你去……派他来又有什么差别,他还不是动情了。情欢放纵着自己堕落,眼前的迷局他解不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贪恋着一晌半刻的欢愉。爱上自己的亲舅舅,他真是罪恶。
凯撒和情欢过去和太子夫夫打招呼,还没说几句话,一个老人瞪着眼睛冲过来。情欢一下收起了脸上的情绪,冷漠地看着他。
呦呵,西斯索家族的老头子,他的外公居然如此失态地冲过来,是看见自己最得意的儿子被妖艳贱货迷住了,忙着来兴师问罪的吗?
老头子果然气得手抖,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这个贱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么像……天,你是黛西的孩子?告诉我,是不是?反了,反了,你们怎么能在一起?
黛西正是情欢的母亲,老头子话一出口,凯撒和情欢都僵住了。情欢是没想过自己会被认出来,他看过母亲的照片,自己和她长得并无想象之处,可他没查到自己的父亲,所以不知道他几乎是和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五官更精致,更妖艳。
老头子是见过那个让自己女儿逃离掌控,怀孕生子的男人的,一个来自与东方国度的神秘男子,迷得他的女儿神魂颠倒。如此相似的容貌,他不会认错,那个孩子竟然没死?
凯撒也愣住了,他并没有见过姐姐深爱的那个男人,可祖父和情欢那难看的脸色,分明已经告诉了他实情。他居然,睡了自己的侄子,姐姐的孩子……
凯撒一圈打在桌子上,手上立刻流了血,他看向情欢的眼神,就像走投无路的野兽,凶狠疯狂,绝望,还有浓浓的悲凉……怎么会这样,这就是情欢给他的报复吗?
凯撒顾不上场合,转头就走。情欢头一次见凯撒那么失态,那眼神,让他心疼不已。情欢没闲心跟老头子瞎扯,淡淡道:我不知道黛西是谁,我是平民出身,为了能在贵族大学有钱生存才卖身给元帅的,老先生怕是认错人了。
说完,他拿过西泽尔递来的车钥匙,匆忙追上去。
西斯索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就好办了,找个机会把人除掉便是。至于凯撒,呵,越来越意气用事,该给他点教训了。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外面却是漆黑一片,大雨倾盆。凯撒抓着方向盘,油门一踩到底,以可怕的车速在山路上行驶。他一向冷静自持,可这次却受了太大的刺激。西斯索家族内部十分混乱,各种肮脏龌龊的事情层出不穷。凯撒的母亲原本只是个歌姬,地位极地,因为过人的美貌才被送进西斯索家族,生下了一对儿女。毫无依仗的女子很快被正牌夫人害死,而老头子对此不闻不问。后来,一对儿女长大了,凯撒作为老头唯一的儿子,被当成继承人,或者说傀儡来培养。而他的姐姐,因为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被老头当成物品,送到各个达官贵人的床上,以此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黛西根本逃脱不了,日渐麻木。然而有一天,她遇上了一位来自东方的神秘公子,两人迅速坠入爱河,她也有了身孕,却在出逃时被西斯索家族的人找到,当场毙命。
凯撒对整个家族都恨之入骨,这些年不声不响,表面上做着听话的傀儡,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他装得太好,让老头子误以为他是冷心冷情,贪恋权势之人,以为他会听话,把军权交到了他手上。凯撒冷笑,那些自大又野心勃勃的糟老头子,想弄死他们的可不止他一个人,真当太子是只病猫吗,那可是太阳之子,阿波罗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
行尸走肉般过了这么多年,凯撒只求为姐姐和母亲报仇,毁灭掉那个肮脏恶心的家族。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情欢,热情如火,又柔情似水,给了他最大的安慰。他还想着,等事情都结束了,他带着情欢去过平静的日子也不错。可真相却是,连情欢也是来欺骗报复他的,用的还是最残忍惨烈的手段,让他背负着满身罪孽。
情欢不要命地在后边追凯撒的车,他好像低估了自己对凯撒的感情,看他那个样子,竟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一开始恨着西斯索家族的所有人,包括凯撒,可接触下来,他内心逐渐生出动摇。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凯撒不是那样的人。
终于能把车停下,情欢不顾大雨,下车寻找凯撒的身影。让他意外的是,山上居然建了一座庄子,他所处的地方是庄园的后花园,周围有几盏灯亮着,想必是有人住的。凯撒居然跪在花园的中间,而他的面前……是一座墓碑。
墓碑上写的正是情欢母亲的名字,情欢震惊不已,没想到还有人给母亲立了碑。凯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把腰间的手枪扔过来,哑声道:我知道你是回来报仇的,你做到了,我已尝到了最大的痛苦,你要是消气了就直接给我一枪,我和你,恩怨两清。
情欢都没看那把枪一眼,在凯撒身边跪下,问道:母亲的尸体葬在这里吗?
凯撒沉默片刻,道:是,当年我暗中派人,想把她救下来,可终究是晚了一步,只找到她的尸体。至于你父亲,被他们逼得防火自焚,我以为,你也死了。
家那些人渣千刀万剐。不过,从凯撒的话里,情欢能判断出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他和西斯索家那老头不是一伙儿的。情欢忍住那点开心,轻声问:你以为我和你上床,是为了报复你,让你睡了姐姐的儿子,从而痛苦自责吗?
凯撒不答,显然是默认。情欢气笑了,怒道:你有没有逻辑,我要真把你当仇人,那你在我心里就是个人面兽心,六亲不认的败类,这种败类会因为睡了亲侄子而自责?他只会因为侄子长得好看多睡几回,我除了赔上自己的身子我还能得到什么?
凯撒一怔,他确实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昏了头脑,仔细想,情欢说得才是对的。他终于找回了些理智,上下打量情欢,淡淡地问:那你和我睡觉是为了什么?
情欢语滞,总不能说是为了给西泽尔提供情报吧。虽然凯撒早晚会发现,但现在嘛……情欢扑到他身上,霸气地道:我喜欢你,因为我喜欢你,明知道你是我亲舅舅,却……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是想和你上床,想让你睡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凯撒眼中毫无波澜,显然不信情欢的表白。他定定地看着墓碑,道:姐姐是整个家里唯一真心对我的人,我却把她的儿子……我对不起她,情欢,我欠姐姐的,只能用命来赔了,等我解决了那些烂事,会以死谢罪的。
情欢都要被他气死了,他一把推倒凯撒,骑在他身上,指着他骂道:你脑子是木头吗,你死了有什么用,死了我就没被你睡过了?舅甥关系怎么了,我喜欢你,你最好的赔罪方式就是继续睡我,宠我照顾我,让我一辈子都幸福。
凯撒被情欢一番话镇住了,他没想到情欢是真的喜欢他。情欢的披肩早就被大雨打湿了,且他一路折腾,好不容易能遮住关键部位的披肩歪的不成样子,双乳全都露出来,大雨不停浇在奶子上,夜色中那双饱满的乳房白得发光,艳色的乳头刺激着他的眼球,凯撒发现自己竟有了反应。
情欢索性扔了身上的披肩,全裸坐在凯撒腰上,丰满淫媚的身子放浪地在荒郊野外露着,还一直被雨水冲刷,美得像是妖物。凯撒一想到这么美丽动人的胴体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情欢所有的娇痴情态都不再属于他,就觉得哪怕是死了也要从地狱里爬上来。用余生疼宠他,爱他,似乎才是最好的选择。
情欢哪会感受不到凯撒情绪的变化,还有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物事,他低下头,晃着双乳用乳头拨弄凯撒军服上的扣子,笑道:舅舅,你也是喜欢我的嘛,别不承认。
凯撒真想把人就地办了,可身边是姐姐的墓碑,他深吸口气,道:情欢,换个地方。
情欢不依,用下身蹭凯撒的鸡巴,撒娇道:你又这样,把人家的逼弄湿掉就不管了,明明昨晚还给人家舔,说最喜欢喝骚逼里的水儿了。我们就在这里过新婚夜,让妈咪知道你是爱我疼我的,让他放心。元帅,你就不想把奴家压在地上,把奴家弄得满身是泥,又脏又贱,被你压在身下狠狠凌辱吗?
妈的,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罪恶就罪恶吧,大不了老天爷看不下去,降下来一道雷把他俩劈死。要是没死,就证明姐姐会祝福他们的。凯撒翻身把情欢压到地上,经常清理的地方并没有大块石头,细沙被雨水打湿,泥泞潮湿,却并不扎人。
雨变小了,却依然在下,雨水打在赤裸的身体上,通体冰凉,却更显得与自己交缠的人身上火热,那体温是如此诱人,在倾盆大雨里,在飘摇人世间,是彼此最想要的依托,是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消逝的温暖。
凯撒进入情欢的身体里时,情欢像疯了一样死死搂住他,淫叫骚到了极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爽,爽得快要死掉了,他爱的男人和自己没仇,也深爱着自己,身体和灵魂彼此交融的感觉太过美妙,情欢用骚穴接纳着凯撒的性器,好像已经用身体接纳了他的全部。亲舅舅又如何,只能证明,他们连血脉都是相属的。
凯撒压在情欢身上迅猛地动作着,军服早让他扔了,和情欢的大披肩交织在一起,脏兮兮的看不出个数。情欢躺在泥地里,泥泞溅在他雪白的身体上,肌肤上沾着雨水,又湿又脏,尽是被凌虐折辱的脆弱之美。相信每个男人看到情欢,都会想这么做,把他放到最脏最泥泞的地方,狠狠地占有他,侮辱他。
凯撒就是这么做的,他像头激动的野兽,鸡巴操着情欢的骚穴,手也不老实,蹂躏着情欢尽力吞吐性器的穴口,将两片可怜的骚肉弄得火热,雨水浇在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和凯撒的手一起欺负情欢的肉穴,将他弄得哭叫不止。
凯撒摸着情欢泥泞的身子,唇舌舔过泥水,吻上情欢的耳朵,轻声呢喃:宝贝儿你真脏,可脏了以后还是那么美,美得让我想操死你……说,是谁把你弄脏的?
情欢受着身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激动地浪叫:是舅舅,哦啊……弄脏我的是舅舅,要舒服死了,哦啊……泥水弄脏骚逼了,好痒……舅舅,操死你的骚侄子,他的逼太骚了……
凯撒抱着情欢用身上坚硬的肌肉淫亵他身上的浪肉,一硬一软,竟是弄得两人都舒服得要死要活,凯撒在骚逼外头摸索的手不再满足,竟两指并拢,伸进已经被鸡巴塞满的骚穴,同时拇指伸到后头,按揉情欢的屁眼。
同时吃进手指和鸡巴,情欢举得自己的骚穴要坏了,胀痛不已,加上雨水的凌虐,给几乎失去知觉,可下一秒,男人疯狂地操干起来,手指也在内壁上不停地抚摸,强大的快感比雨水还要勇猛,倒灌进身体里,情欢崩着腿尖叫:啊……要受不了了,哦,被鸡巴和手指一起操了,哈啊……雨水也要折磨我,好舒服,被舅舅干得好舒服啊……
凯撒翻来覆去地操弄情欢,把他弄得像破烂的娃娃,可他可怜又脏兮兮的样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欲,凯撒忍不住粗吼:被大雨浇了骚逼都能这么爽,舅舅用精液把你身上的泥水都洗净,把骚逼也冲干净,你说好不好?
情欢已经爽得身上发软,只知道讨好男人,让他更狠地弄自己,浑浑噩噩地叫着:好,要舅舅的精液,哈啊……爽死了,不行了,骚货要被舅舅弄死了,哦啊……
两人在雨夜里忘情缠绵了一番,倒是把心结彻底解开了,好在两人身体都好,没出现感冒发烧的后遗症。凯撒干脆对情欢坦诚了自己的计划,也表达了想与西泽尔合作的意思。情欢红了脸,果然男人清醒过来后,立马发现自己是西泽尔的手下了。
情欢有点羞耻,却是彻底放心了,这下连最后的秘密都没有了,他们对彼此彻底坦诚,安心地相爱,这种感觉真好。
然而,比起元帅府里的你侬我侬,皇宫里却出现了点事情。姬沧海终于坐不住,在大婚之后的几天里,找上了姬怜。
【章节彩蛋:】
情欢和凯撒都说开之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初夜,好像凯撒还不知道当初那人是他呢。情欢转了转眼珠子,等凯撒洗完澡上床后,立刻滚进他怀里。凯撒已经习惯了他的热情,刚要和他亲热,却被情欢拦住,情欢趴在他胸口问:有个事问你,告诉我,你的第一夜给了谁?
凯撒见情欢不像生气的样子,反而笑眯眯的,好似纯属好奇。他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也算是我办过的一件挺丢脸的事情。那天,是母亲的忌日,我想到母亲和姐姐,所以喝得烂醉如泥,正好有个间谍撞到我手上,我一时酒意上头就把他给上了……情欢,你别生我气,除了这荒唐的一次,我就只有你,无论以前还是以后。
见情欢不说话,凯撒紧张地搂住他,哑声道:对不起,是我混蛋。
情欢哼哼道:是挺混蛋的,把人家绑在凳子上操,连张床都不给。而且没有亲亲,也没有摸摸,扯掉人家的裤子就冲进来,痛死了。
凯撒震惊地看向情欢,又把事情回顾了一遍,情欢可不是第二天早上跑来找他的,说自己被人强暴了……凯撒眼睛一眯,问:那晚的人是你?
情欢点头:是啊,你对人家好粗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
凯撒脸色诡异,又问:所以,你跟我说,你被人强暴了……
情欢笑眯眯点头:没错啊,就是你干的!
凯撒沉默片刻,轻笑:我现在还想干一回!
第15章 吵架冷战,饥渴人妻出墙找舍友(穿露三点内衣给人看,骚逼被操烂遭鞭打。半推半就和奸夫滚上床,干到怀孕)
姬怜从柜子里翻出自从进了皇宫就没有穿过的正常衣服,穿戴整齐,去见了姬沧海。他本以为爷爷是关心他婚后是否伺候好了太子,没想到姬沧海张口便问:太子每日都作什么,他是真的身体不好吗?
姬怜心口一跳,虽不知姬沧海为何会这么问,但想到西泽尔宁可被嘲笑也要坐轮椅去参加宴会,便知他是不愿别人知晓自己真实状况的,便回道:是真的啊,连洗澡都是我伺候呢。
姬怜脸上一红,想起了昨夜在浴室里的荒唐画面,那人居然撞虚弱,诱得自己主动骑在他身上发浪,骚穴爽得一塌糊涂。姬怜偷着掐了自己一把,不再胡思乱想,小心地问:爷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姬沧海瞥他一眼,冷冷道:不该你问的别瞎打听,让你干什么你听着就是了。记着,从今天开始,严密监视太子的动向,他有什么动作全都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姬怜目送姬沧海出门,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翻涌。他虽没受过专业间谍培训,但身在贵族之家,从小耳濡目染,到底也不是个傻的。太子明明身体强健,智勇双绝,却装病多年,鲜少在人前露面,而爷爷又迫不及待把自己嫁进皇室,让他监视太子……想起家中一些人在提及皇室时,不经意流露出的不屑之态,姬怜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却被那大胆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
几乎是没有犹豫,姬怜回寝宫便将姬沧海的话原封不动转告了西泽尔。
西泽尔难得没有调戏姬怜,一脸严肃,道:你爷爷,这是按耐不住了啊。你是我的爱人,未来的王后,我不会隐瞒你什么,你爷爷有造反之心。
姬怜身体一抖,苍白的双手握在一起,艰难地说:会不会,是你想多了。爷爷只是让我汇报你的动向,并不能证明他……
西泽尔伸手抚摸姬怜的耳垂,淡淡道:若非笃定,我怎可能拿到明面上对你说。你以为皇室这么多年来假装弱势是为了什么,不妨告诉你,那几个家族觊觎王位不是一年两年了,连你嫁给我,都是他们的阴谋之一。本来我可以不娶的,或者娶了之后利用你,让他们栽在自己人手上。可惜啊,我爱上了你。所以姬怜,我给你我的信任和坦诚。
语气虽淡,可句句发自肺腑,姬怜听得心口发烫,眼圈儿都红了,他望着西泽尔开口:你已经有应对了是吗,他们伤不到你的,对吗?
西泽尔自信地点头:我有八分把握不会让他们得逞。
姬怜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糟心的家族。虽然世家大族中的人大多冷漠,而且彼此还有利益冲突,并不和睦,甚至会相互算计,但那里有姬怜的父母啊,还有爷爷,虽然对他不亲,但也不时教导,让他怎能亲眼看着他们送死。
姬怜想开口求西泽尔,男人却率先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的本意是一个都不放过,但还是那句话,我的生命中出现了你这个意外。如果真有那天,我会留下你父母和爷爷的命,把他们送到偏远地区安享晚年,不会虐待,但也绝不会允许他们离开。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不可能动摇。如果你还怨我,选择他们,我会放你离开,把你送到亲人身边。我能为你做的,只能是让后位悬空,直至我死去。
姬怜被这一番话震撼得久不能言语,这是他爱的男人,哪怕算尽天下,依旧坦坦荡荡。西泽尔给了他最大的信任和尊重,没有敷衍,没有欺骗,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哪怕他们最后因为立场分道扬镳,彼此也没什么好怨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