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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开车贼六[快穿](35)

作者:花笙酿 时间:2018-11-26 15:41 标签:快穿 强强 爽文 奇幻魔幻

  时间好像被拉得很长,短短几秒他想了很多。眼看着他已经不能无声无息从宇文周面前退开,那他接下来要做到哪一步呢?是做一个洒脱的江湖人和对方淡然告别呢?还是留个好印象以备日后在使团中相见呢?还是借机混进摄政王府,好打探卓骏没有打听到的齐楚结盟细节?
  卓骏明显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不动声色的迎上来,扶住了背部受伤的季凌。还没等季凌做决定,也没等他们主仆二人打好眼色,闻婴走了过来。
  “两位,多谢仗义援手保护了我家主人。”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必客气。”季凌顺口说出了经典台词。
  闻婴显然没有把他不知真假的客气话放在心上,主人已经示意了他,那他怎么样也要把这两人请回王府。于是他又说:“公子受了伤,还请移步到府中诊治。我们府上有最好的大夫,可以为公子疗伤。”
  没等季凌说出拒绝的话,刚才几名暗卫已经排成两列,冷声说:“公子有请。”
  看这架势他不去还不行了,现在他和卓骏两人跟他们正面冲突没有任何好处,不止是因为胜算不大,更关键的是惹得宇文周生疑,他的身份就多一重暴露的危险。
  他只能顺势说:“我得问过我家少爷。”
  卓骏会意,他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好啊。两人于是跟着闻婴下楼。季凌下楼前回头看了一眼宇文周。他掸平了衣服上的褶皱,整了整衣冠,这才拿上把玩的折扇往楼下走。
  虽然说是半强迫性的请人,但王府的护卫们对他们王爷的“恩人”态度还是很好的。把他请进了一辆豪华马车,马车内部比他在晋州见过最好的还要舒服。而他家“少爷”卓骏则在外面骑马,美其名曰伤患才坐车。他刚坐下,另一个“伤患”宇文周也坐了进来,然后车门关上,车平稳又快速的行驶起来。
  两人对坐,兰多看了季凌一眼,主动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之前不知道,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宇文王爷。”
  兰多轻笑,说:“你救了我,我自然要回报你。你可以想想,想要什么谢礼。”
  “不需要什么谢礼,我晋州黑甲军见义勇为而已,不图回报。我们使团团长大人很希望和早日见到王爷,希望王爷能够早日有时间。”
  “一边说不需要谢礼,一边要求我见你们团长,这就是你们黑甲军的礼节?”兰多戏谑的目光落在季凌身上,看着他易容后平淡的面容,竟不自觉回忆起了他自己那张清俊英挺的面庞。
  季凌:“……”
  微微蹙眉,竟是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季凌这不设防的样子让兰多意外,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应该为他在自己面前放松的姿态得意呢,还是觉得他不争气。他不知道的是,季凌是决定在他面前扛起一个“单纯武夫”的人设。看似不设防,其实他现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突然,车一个颠簸,下一秒,拉车的马失控狂奔,季凌怕背上的伤碰到车壁就没有坐踏实,一个不察被惯性带得往后倒,冷不防跌进了冰凉却柔软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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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凌和兰多两人原本坐在马车内相邻的两边,马往前狂奔季凌被带得往后倒,摔进兰多怀里时背撞到他膝盖上,正顶着一处伤口,季凌疼得汗都下来了。
  烧伤烫伤是非常折磨人的,皮肤被破坏,细胞大量失水,形成充满血清的烧伤水疱,疼痛、辣热、麻痒交织,本来就不好受,要不是他受过抗疼痛训练,这会估计自己坐都坐不住。再加上撞到兰多硬邦邦的膝盖上这一下,季凌弓着背死死抓着车内小桌,好几秒不能动弹。
  兰多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这有多疼,季凌竟然一声不吭,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季凌,他竟然又想到了之前的问题。这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这么坚韧。
  马车还在失速狂奔,兰多却好像没有感觉一般,他的目光仍然只是停留在季凌身上。马车外王府侍卫策马来追,卓骏也在后面大喊“阿四”,但车上一个懒得应,一个没力气应,一径沉默。
  缓了几秒剧痛过去,季凌抬起头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宇文周”扶着肩膀,整个人半趴在他怀里,姿态亲密。他忙直起身来,道了声谢,然后自然的掀帘往外看他们到哪了。他看起来自然无比,只有耳尖一点红泄露了他的心绪,自从经历了盛勋和华章的事,本来就不太跟人亲近的他对同性的亲近也不适应了。
  换句话说,气势太强的男人跟他靠近了他容易想歪。季·直男·凌还没意识到他的思维已经不怎么直了。
  不过这会他也没心思想这些,他拉开车门就要去勒马。兰多仍然是端坐车内,和之前在兰月阁一样,仿佛没什么事可以劳动他的大驾。季凌打开车门去拉缰绳,却发现缰绳在奔跑中被马甩到了前面去,根本拿不到。他正在想怎么办,车厢内传出一道冷静的声音:“杀了。”
  季凌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杀马,一看马车正往人群方向冲,拔剑一跃而起就刺进了骏马颈侧。一匹马倒下,另一匹马等于要拉着车和马一起往前跑,速度立刻就被拖慢了下来。季凌抽出剑,鲜血飞溅沾湿他的衣摆,再一剑,另一匹马也倒了下去。马车在撞到人群前停了下来,王府侍卫和卓骏也追了上来。
  闻婴下马,单膝跪地就说:“闻婴护卫不力,请主人责罚。”
  兰多没有回复他,也没有叫起,他隔着半开的车厢门对季凌说:“你又救了本王一次。”听着像是感激,但是他的语气任谁来听都带着诡异。
  季凌背着“单纯武夫”人设,装作听不懂的收了剑,笑得一脸灿烂的说:“王爷您太客气了。”
  兰多也含笑看着他,心想看你能演到几时。这么破绽百出的演技,也敢给自己加人设?兰多只想问谁给他的勇气?
  不过这两轮暗杀倒是提醒了他,南楚朝堂上那些不安分的人,是时候处置了。于是他换马回府以后,吩咐闭门谢客,又让王府长史写了个告假折子送进宫,王府门一关就是半个月。
  季凌本来想的是将计就计进摄政王府打探消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一进王府就是半个月。头一天还好,摄政王确实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大夫看伤,上了药他的伤势缓和了不少。而且这位日理万机的摄政王也没来烦他,他还能跟被派来照顾他的侍女和护卫套套话。卓骏这个“少爷”没有守着个下人的道理,正好被他光明正大送出了王府,没有后顾之忧,他养伤也还安心。
  可到了第二天就不对了,日理万机的摄政王大人彻底闭府,没事可干竟然跑来骚扰他这个“救命恩人”。
  刚开春不久,早上还凉,季凌背上带伤,大夫说要静养,不要拉动背上的肌肉,不然愈合得慢。季凌从善如流,不能拉动背上的肌肉,那他不动手也不弯腰,他早上起来就在院子里练腿功。
  没错,腿功,手不动腿动脚动,练步法和腿法。兰多听说后觉得挺有意思,他当猫的时候就知道季凌非常努力,但是他还没见过背受了伤不能动手就练腿的人。一好奇他就往季凌住的院子踱了过去。
  季凌在这里当了武功高手,兰多一走到院子附近他就听到了脚步声,但是他一套步法没走完就没停。兰多站在院门边看了会,出声说:“厉害,不愧是晋州军。”
  这下季凌不能不停了,他停下动作来礼貌的抱拳行礼,答道:“王爷过奖。”
  “倒是不过奖,身手了得,易容术也是出神入化,晋州黑甲军名不虚传。”兰多一边说一边悠然迈近,打量起季凌的脸来。
  “身手还敢自夸一二,其他的就不敢当了。”看起来从容淡定,季凌心里其实觉得有点悬。给他易容的是晋州一名军医,据说“易容术出神入化”,但对上兰多胸有成竹的神情,他就有点不确定了,难道真的已经被看穿了易容?
  就在他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把这茬晃过去的时候,兰多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来。
  “脸是真是假倒也不是很关键,关键的是救命之恩是真。”
  季凌发现自己对上这种老牌政客还是有点虚,实在没什么应对的经验,面前这人说话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一不小心就容易掉坑里。就像他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不关键,所以他还是怀疑,但是又不接着往下说。
  季凌努力回想他的人设,单纯、武夫,很好,这时候应该是被怀疑被冒犯的心情,那一声不吭接过这一茬就不合适了。想到这,季凌眉头紧蹙,沉声说:“对王爷可能无关紧要,但是小人被人怀疑,有损的是我黑甲军的声誉,还请王爷有什么话就讲明白说清楚!”
  季凌说着身子一偏,也不再看他,一副生气的样子。
  兰多挑眉,心想他这个演技还是有点进步的,可惜还是傻了点。这时候大方承认易容就好,易容可以有一万个正当理由,但是没有易容这个谎话却太容易被拆穿。
  就在季凌以为对方被他唬住的时候,兰多好整以暇的说:“既然恩人如此坦荡,不如请本王府上的大夫看看,也好自证清白。”
  他故意把“恩人”两个字咬得重一些,听起来带着一点嘲讽,季凌突然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坑里。看来对方是早就确定了他是易容的,只是故意这么说让他紧张从而借机找到他的错漏而已。
  这下骑虎难下,季凌觉得这时候还把希望寄托在大夫查不出来就太傻白甜了,他身形一动,五指成爪直袭摄政王面门。
  兰多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保护主子,把他们的王爷护着迅速后退。可季凌只是虚晃一招,并不是真的要打伤宇文周,见他们后退他就立刻收招,足尖一点往院墙掠去。
  人刚飞起来,兜头一张大网盖下,严严实实。
  从客院上房到柴房有多远呢,季凌以前不知道,现在他知道了,就是一句话的距离。
  换药的大夫没了,服侍的侍女没了,护卫的尊敬没了,一句话之间他就成了乔装混进王府,意图对王爷不轨的贼人。
  骆琰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奇佳,背上的伤很快开始结痂,又痒又痛,非常煎熬。季凌挨到第五天,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把背上的血痂蹭下来。这时,四天不见的大夫又出现了。先是护卫按住他,大夫给他细致小心的把易容全部卸掉,然后又给他换药、换衣服,接着继续捆上,最后被抬进了王府主院里。
  季凌看着身上捆的绸带,生出非常不好的预感,他眼皮一跳,听到了主院里传来乐器演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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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有兰陵王因为形貌昳丽失去威慑力而戴面具上战场,今有骆琰因为长相过于俊美而被当男宠送上了歌舞台。如果外貌按100分计算,骆琰这张脸可以打99分,剩下的一分不给只是怕他太骄傲。
  剑眉星目若笔勾刀裁,抬眼看人时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山根饱满鼻梁挺直,偏偏鼻头稍圆润带出一点稚气,是绝不会让人认错的男人范儿,但是二十五岁的男人却还带着一点特殊的少年感。当他站起来时,器宇轩昂的气势会中和这种少年感,但当他被按在柴房里“卸妆”,这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气质就非常强烈。
  宇文周手下办事的都是灵透人,一个个八窍玲珑心,一刻不停的都在揣摩主子的意思。想到前院正在看歌舞,这时候他们王爷却说要把这个身份不明的晋州人带过去,他们还搞不懂是为什么。可等这人真容一露出来,再看看这惑人的月色,来领人的管事觉得自己懂了。
  本来准备的麻绳也不用了,衣服赶紧叫人去紫竹院取,拿了那位小爷没上过身的新衣服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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