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学神(123)

    想到陆离现在学习的这么轻松的样子，齐海山叹口气，眼中有些感叹：“说不定陆离是那种压力型的天才，身上背负的压力越重，他的动力就越大。”

    “以后还是让他跟着你学吧，看他这么拼命，我还能说什么呢？”

    “齐校长，真抱歉。”林渊脸上满是抱歉，但是想到陆离还可以继续留下来心里还是松了口气，陆离能兼顾两头真的是最好的结果了。

    齐海山摇摇头，既然陆离可以兼顾那他就不要去做那个恶人了，况且这段时间他也看了陆离的学习进度，陆离的天赋不单单是点在了数学上，物理天赋也是极为出色，既然他可以兼顾，那就让他学吧，他也很想看看陆离最后究竟会走到哪一步。

    要知道顶尖的数学家极大部分不会是顶尖的物理学家，而顶尖的物理学家固然数学也很好，可是大部分也成不了最顶尖的数学家，而能两者兼顾的都是举世瞩目的天才人物。

    其实陆离并没有像林渊和齐海山看到的那样轻松，固然他可以在时间教室里面学习，可是学习本身就是一种很消耗精力的工作，虽然陆离可以把学习当做一项乐趣来做，但是乐趣太沉重也是个负担，只是陆离从来不在人前表现出来，他知道林渊和齐海山对他的期盼，他不能表现出疲惫来。而且在时间教室学习就相当于把睡觉的时间拿来学习，为了节省能量陆离可是把真实的睡觉时间缩短了很多，这样一轮操作下来，想不累也不行。

    何况陆离还要挤出点时间来学习华医，虽然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学习了，可是学习华医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不学习他觉得浑身不对劲。

    去附近的古玩街淘淘宝，边走边互相叙述最近遇上的趣事，当然，这大部分都是林琰说，毕竟陆离这段时间实在是没什么有趣的事发生，然后去附近最好吃的饭店吃一餐，半天就这样过去了，陆离的大脑也在这样轻松的环境下放松了不少，神经不必再绷的紧紧的。

    “张叔？”吃完了饭，林琰接到了张天程的电话，两人说了几句之后，林琰看了眼陆离有些消瘦的脸庞低声道，“不行，你推了吧，陆离现在不方便。”

    “怎么了？”陆离疑惑的看向林琰。

    林琰犹豫了一下，对陆离说道：“老爷子想见见你，说是想让你看看身体，不过我帮你推了。”

    “不用推啊，只是把个脉而已，又不是什么辛苦的事，有什么不可以的。”陆离笑道。

    “可是你最近忙了这么久，说好今天休息的。”林琰皱眉，要是张老爷子是有什么很严重的问题他当然不会拦着，可是把脉这种事其他的医生也可以，并不需要让陆离专门过去，况且林琰看得出陆离现在的状态并不好，有一种隐隐的疲惫，虽然他极力压制，但是还是让他看出来了。

    “不用，只是把脉，又不累，再说我最近天天都坐着，就应该到处走走锻炼一下身体。”陆离宽慰道。

    “那好吧。”见陆离坚持要去，林琰也不好阻拦，便回复了张天程陆离答应过去，很快饭店门口就开来了一辆三轮电动车，很质朴的样子，只是和饭店的风格很是不搭，反正陆离是看到过往的行人看向三轮电动车那诧异至极的眼神。

    当然，张天程并不是司机，他从电三轮里探出身子冲着陆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过去。

    虽然外表看起来很简朴，但是电三轮里面的空间比起一般的车要大一点，就算坐下三个人也不算拥挤。

    说实话，张家能这样的安排陆离感到很高兴，要是他真的安排一辆车过来陆离会很为难，毕竟人家过来接你，结果你不肯坐，非得去骑自行车或者电动车，这样做起来实在是得罪人，可要是坐的话，陆离感觉身体撑不住。

    车子左拐右拐，最后在一座大院门口停下，陆离跟着张天程进门，走过几道门终于在庭院里看到了张老爷子，还有站在一旁的何老。

    张老爷子正在慢吞吞的打拳，这也是他这次大病之后养成的习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动手术，要不是陆离及时出现，恐怕这次他就危险了，所以这次病养的差不多了，张老爷子就找了一套适合老年人练的拳法，准备好好的养养身体，只是身体养着，但是陆离之前说的戒烟戒酒实在是太难熬，所以张老爷子偶尔也会偷偷摸摸的喝上一点小酒。

    “张老爷子好，何老好。”陆离向两人打了个招呼。

    见到陆离出现，何老眼前一亮，要知道他很想和陆离交流交流医术的，但是前一段时间还好，偶尔还能见到陆离，可是这一个月一次都没见过陆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的忙。

    “陆离来了，快过来坐，帮我把把脉，看看我身子骨较之前是不是好了点。”张老爷子冲着陆离招招手，随后在石桌边的椅子上坐下，陆离走过去坐在张老爷子身边，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张老爷子的面色，很快就看出了端倪，眉头紧紧皱起，随后捏住张老爷子的手腕把起脉来。

    作为一个没有遵从医嘱，偷偷的喝了小酒的人，张老爷子看到陆离这样心瞬间提了起来，但是想到自己喝酒还是好几天前的事，心又慢慢的放了下去，应该没事，华医再厉害难道还能从脉象中看出自己喝了酒吗？

    “张老爷子，你前几天是不是喝了酒？”虽然是问话，但是陆离的语气异常的肯定，站在一旁的何老和张天程听到陆离的话都大吃一惊。

    张天程自认为自己可是非常严厉的监督张老爷子，要是张老爷子喝了酒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至于何老，他是吃惊于陆离能通过把脉看出张老爷子喝酒与否，毕竟他刚才也给张老爷子把脉了，但是他并没有看出来。

    “没有，没喝。”张老爷子连说两句否定，似乎像是想以此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爸，你真的没喝？”张天程多了解张老爷子，听到这话就觉得不对劲，直直的盯着张老爷子，盯得张老爷子心虚的移开视线。

    “你肯定喝了是不是？”张天程有点气恼，同时还有点奇怪，自己可是时刻都盯着张老爷子，绝对不允许他喝酒的，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张老爷子没说话，只是垂下视线，一副心虚的样子。

    张天程看着他的样子实在是无奈，只能追问：“你的酒放到哪里去了？”

    “放在床头的板子下面。”张老爷子说完，张天程就急匆匆的离开，想必是去收缴赃物。

    何老看着张老爷子直皱眉，当医生的最怕就是遇到这种不遵从医嘱的病人，没办法，只能不厌其烦的和张老爷子叙述饮酒的不当之处。

    等到何老说完，他才发现一旁的陆离一直都在沉默，和之前那个一直叮嘱张老爷子要戒烟戒酒的形象有些不符合。

    张老爷子也意识到陆离的变化，问道：“你怎么不劝我？”

    陆离抬起眼皮看了两人一眼，淡淡回道：“医嘱已经告诉你了，这种事我不喜欢说第二遍，你遵不遵从是你的事，反正命是你自己的，你不愿意珍惜就不珍惜吧，到时候病发能不能抢救的过来也不关我的事。”

    这句话顿时噎的张老爷子没话说，张老爷子神情一变，其实陆离说的他不是不懂，只是喝酒都喝了这么多年，让他乍然戒掉真的很难啊，张老爷子看面前石桌上放着的茶壶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将茶壶拿了起来，交到刚刚走过来的张天程手上。

    “这个你也拿走吧。”说完，张老爷子转过头不再看茶壶，显得极为不舍的样子。

    张天程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搞了半天张老爷子居然还偷偷的藏了喝酒的器具，要不是他自己主动的交出来，张天程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想到的。

    “爸，你要知道身体要紧啊，下次可别这样了。”张天程无奈，都不知道要拿张老爷子怎么办才好，以张老爷子这种藏东西的手法，他下次要是再喝酒自己说不定还是不能发现，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张天程转头看向陆离，紧紧握住陆离的手拜托：“陆离，以后就拜托你了，希望你可以每周都过来一趟，帮我看看我爸他有没有偷偷的喝酒。”

    陆离瞅了眼面色有点难看的张老爷子，答应了下来。

    见陆离答应，张天程松了口气，有陆离把脉的威慑在，张老爷子应该不敢喝酒了，只是看着张老爷子颓丧的表情，张天程又有点不忍心，找了个机会避开张老爷子询问陆离：“就真的一点酒都不能喝吗？”

    陆离听到这句话嘴角一抽，他仿佛看到了拖病人后腿的家伙了，为什么有些病人就是不能听从医嘱好好戒口呢，就是有这种托后腿的家属在。

    “张老爷子平时都喝什么酒？”陆离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问完了陆离就有点后悔，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问了这句话，毕竟作为一个医生他应该在病人不想遵从医嘱的时候予以劝阻，而不是给病人找空子钻，他这样做也是在给病人拖后腿啊。

    见陆离没有直接说不行，张天程感觉有谱，将自己刚刚搜出来的酒递到陆离手上。

    陆离仔细的端详面前这个小小的酒瓶，拧开瓶盖闻了闻，酒香浓郁，虽然陆离不太懂酒也能闻出这个酒味道应该不错，取了一个小杯子，陆离小心的抿了一口，辛辣的滋味弥漫口腔，同时带来的还有浓浓的酒香，陆离脸颊微抽，他还从来没喝过这种酒，要知道上一次喝酒还是喝的林琰家的甜酒，虽然有点辛辣但是没这么厉害，更多的是甜味，他有点不太适应这个辛辣味道。

    “怎么样？”张天程紧张的问。

    “酒倒是还好，就是不适合病人去喝。”陆离说完就看到张天程满脸的失望，好像那个不能喝酒的人是他似的，“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听着陆离后面的转着张天程眼睛又亮了起来。

    “寻常的酒不能喝，但是药酒可以例外，数日安也不能多喝，但是每天小酌一杯还是可以的。”陆离说道，他没有看到在他说完这句话时还有另一双眼睛亮了起来。

    在看到他和张天程偷偷出来谈话，张老爷子忍不住好奇心，也跟着一起出来，一开始听到张天程的问话他只感觉这个儿子没白养，而等到陆离回答完之后，张老爷子只剩下激动了，毕竟他是真的爱喝酒，就算不能多喝，每天只能少少的喝一点药酒他也能接受。

    “那要是什么样的药酒？”张天程问道，毕竟药酒的种类也有很多，有用药草泡的，也有用动物泡的药酒，浸泡物的不同疗效也应该不一样。

    “要用专门的药材浸泡出来的药酒才能给张老爷子喝，现买是买不到的了，起码还要等个把月才能喝。”陆离说道，“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到时候就按照方子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