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95)
最后,在这般的被逼无果下,她请境尘帮她调了次身子,狠狠的打了那些看她笑话人的脸,只是,这假的毕竟是假的,她还是得想办法跟人同房,怀上龙胎才行。
想着近两日贤妃的三番二次的嘲弄与凭借身份的羞辱,慕浅浅眸露几分阴毒,等我怀了龙胎,定将你个贱人抽筋拔骨。
“露节。”
门外的露门听到唤声,立刻恭敬的垂目而入福了福身,“娘娘。”
慕浅浅道:“将屋里的香料换掉,用那锦盒中的。”
露节心中微惊,那锦盒中的可是催情香。
要知在这后宫,惑乱随意用香料可是大罪,重则能被打入冷宫的。
虽是如此之想,可露节却不敢多说一句话,恭敬的去香料盒中将锦盒取出,最后将之投到了镂空的熏香炉中,屏气着恭敬离开。
……
牵着出门迎接人的手刚进这屋内,墨九君第一时间就嗅到了房间中弥漫着的馨香,“爱妃这殿中的香怎么换了?”
身侧慕浅浅面无异色的道:“国师说这香能宁心静气,安神助眠,所以近几日时不时就点点这香。”
墨九君脚步微滞,“国师说的?”
不受控制的,墨九君头脑中又涌现出不久前,那人清冷着眸定定的看着自己,以及自人脖颈间嗅到的那抹冷香。
慕浅浅应了一声嗯,她是丁点不怕穿帮,反正境尘一定会帮她兜着的。
心思各异的俩人行到里屋,慕浅浅羞涩的解开了外罩的披风,内藏薄裙纱衣立刻显露出来,藕白的肌肤衬着烛光摇曳,于朦胧中尽显暧昧的旖旎。
墨九君眸色深沉一分,将含羞带怯的人拽到了身边,惹得人一声轻嘤着顺势跌入怀中。
耳廓边男人性感的低音传来,“爱妃穿成这般,这是在考验朕的定力?”
慕浅浅脸绯了一片,伏在人的怀中如一汪春水,用着酥软的声音唤了声皇上。
手指暧昧的隔着层薄纱至人肩头划至臂间,墨九君伏于人耳旁轻声道:“爱妃愿为朕诞下皇儿么?”
话落,慕浅浅呼吸忍不住一紧,眸中满是炽热的色彩。
她想要怀墨九君的孩子都想疯了。
“皇上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地,为皇上臣妾愿赴汤蹈火。”
“呵,”耳旁轻笑传来,慕浅浅就感双眼忽的被人以卜锦蒙住,她反射性的刚想挣扎,手就被人轻轻按住。
“乖,朕今儿跟爱妃玩个床笫小游戏。”
慕浅浅脸羞的满目通红,依偎于人怀中,然而,她没有看到的是,揽着她的墨九君,眸中却是未含丁点情欲的色彩与满满的嘲弄。
良久,精致的雕花木门自里被打开,露节恭敬的跪下,墨九君淡淡的道:“该如何做,你清楚吧?”
露节立刻应道:“奴婢明白。”
……
因有褚景然那番大忽悠,墨九君御驾亲征的事也就这么定下来了,将朝堂之事暂交内阁大臣决策处理,以及打点好种种后,墨九君于登上皇位后再次穿上了战甲,携军五十万,与褚景然一起赶赴边境。
马车中褚景然脸色苍白,半蹙着眉,以手按压着翻腾的胸口。
因边境情况危急,哪怕五十万军队同时行动,他们行军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褚景然虽也常坐马车,可路颠簸成这般的他真的是第一次坐。
压下胸膛中泛起的呕意,褚景然有气无力的道:【我觉得还没到我可能就要死路上了。】
520号,【宿主,那要不要给你弄点晕轿药吃吃?】
【不用,这样半死不活的更好完成任务。】
520号:宿主果然敬业!
马背上一身铠甲凛凛的墨九君估算了下时辰,对着身边副将守道:“传令下去,半个时辰后原地暂歇一柱香,让众将士补充体力。”
不久后,马车内颠簸个不停的褚景然感觉马车停了下来,通过外面的士兵他得知是墨九君下令,正想着墨九君这茬,忽的外面响起传话士兵的声音。
“国师大人,皇上有请。”
正文 106.皇上,请您自重9
正拧着眉与将领讨论着最新战况的墨九君, 感受到脚步的靠近, 抬头, 看到了张熟悉的面孔。
只是对比以往的冰冷不同, 那张原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的脸, 因不适难得的染上了几分疲倦的色彩, 变的不再那么遥远。
“皇上,宣臣有何要事?”
收敛心神, 墨九君将刚收到的战报递给面前人,褚景然接过,瞧到短短内容后,眉头一皱。
战报上的内容虽简单, 却极为沉重,内称,边境惟一的副守将徐和不久前身受重伤,已于前些天殉职, 沙裕城中目前已无其它将领,为确保不自乱阵脚与不战先衰,军医与几名伍长商量秘而不宣,但却还是有流言传了出来, 现在沙裕座城内人心惶惶,军心不稳。
近日来, 西周攻城也是一次比一次猛, 所有士兵勒紧裤腰带, 哪怕一天只吃一顿, 他们最多也只能撑一个月,若再没有粮草与兵力及时支援,沙裕城朝不保夕。
而这封战报是半月前所写,意思就是说,他们只有半月的时间了,可现在,他们距离边城足有数千里,哪怕将行军速度增至最快,他们也无法让五十万大军日行百里。
再者,若真将速度提至日行百里,那也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赶路消耗过多的体力就意味着战斗时士兵会多一分的伤亡,所以行军速度根本就不再提了。
褚景然拧着眉道,“所以,皇上您现的意思是?”
“分兵三路,”墨九君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道:“先由朕带三万精锐抄小路前去支援,解边境燃眉之急,再由一队人马秘密顺着另一条道压运粮草,会晚三天左右到达,而主部队则高调保持队形路线不变,吸引敌人主要目光及火力,会晚粮草部队一周左右到达。”
沉思了一会,褚景然道:“臣敢问皇上手中三万精锐日行最高可达多少?”
“不负重,日行百里无虞。”
“若是如此,臣以为每名精锐马匹之上除赶路用的草粮外,可多负重五斤粮草。”
紧接着褚景然在墨九君下意识的蹙眉中解释道:“信中所述一个月并非将领所述,而是军医与伍长,那么,他们所料是否准确?再者臣以为五斤负重不会对三万行军产生太过严重的影响,但若真的是出现预料判断失误,那么所携粮草却可勉强撑过三日。”
瞧着面前人这会儿,哪怕是细致分析也会下意识紧蹙的眉,墨九君眸中若有所思,转身将集结精锐三万的命令吩咐了下去后,道:“国师随朕一同先去。”
褚景然微异侧头,就见对面的墨九君道:“一路危险重重,相关判断总得再三商讨得适,再者国师一手医术天下无双,若真有遇何事,国师定能救治一二。”
所以墨九君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路上太危险,有个人商量对策,哪怕是出了错,还有个人可以顶锅,再者,你医术好,若到时候被暗算了,你还能救命用。
褚景然:所以,我就是个顶锅的。
但就是这般个问题,褚景然却沉默了。
方才还对人一番细致分析有了不少改观的墨九君,见到他突然的缄默,眉头一拧,这是怕死?
不怪墨九君会这么想,他提出的兵分三路计划中,冲在最前面的精锐队是最危险的一路,负责冲锋陷阵,随时都有可能会在途中直面西周军队,粮草居其二,反之最后高调的主部队因为队伍庞大,却是最安全的一路,作为国师,褚景然定是会受到所有人的保护,所以于主部队中,他不会有任何危险。
想通这所有的墨九君,眸中的暖意尽褪,就在他眸露凛然,打算着下军令时,一直崩着张面无表情脸的褚景然终于是说话了。
“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
说到此处,褚景然抬起眼,颇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面前一脸寒霜的墨九君道:“您能载臣吗?”
随之褚景然面色微囧的道,“因为……臣不善骑射。”
看着面前这张谪仙般的脸于面上第一次露出的别样尴尬,不知为何,这刻墨九君忽的有种来怀大笑出声的冲动。
原来,境尘你也并非万事皆能么?
……
不出半个时辰,三万精锐就集结了出来,按照褚景然的建议,每人都多携了五斤干粮,将包裹安放好,褚景然行到马边,马背上的男人对他伸出了手。
马背上的墨九君面容刚毅,眸凛如剑,褪去华服锦袍,著一身轻铠的他,第一次于人前露出了骨子中久埋的那抹狂傲的不羁。
蓦地,褚景然想到了不久前,在无润口中得到有关墨九君还只是皇子时,在战场上众人给他的评价。
他是卫临国当之无愧的战神。
临行前,褚景然曾听无润讲过,墨九君于战场之上的很多事迹,其中着重讲过他手中握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精兵,破风的事。
破风,名如其意,这支小队乃是一支以速度闻名的轻骑,编兵五万。
你可别看只有小小的五万军队,可这中的士兵几乎都是墨九君亲自从百万雄狮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后期又经过他严苛的训练与生死间的考核,短短几年间,他就将这支只有短短五万的军队,训练成一支以一挡百,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场利箭。
轻骑在战场上向来以灵巧著称,在一场战役中主要负责,侦察,袭扰,掩护,虽然灵巧性极大,但冲击力却是极弱,故轻骑向来于战场上投入的并不多。
可墨九君手中的破风却是一个极其特异的存在,他们不仅骑术了得,近战更是可以一挡十,当年墨九君凭借着战场四句真言带领破风斩获胜仗无数,令西周大将无一人敢与之正面抗衡,同样也是凭借破风,墨九君当年仅以弱冠之龄就摘得了卫临国战神的称号。
后来,墨九君继承皇位,退居皇城,破风也被墨九君带回皇城驻守,方才墨九君于大军中所抽的三万精兵,正是破风的五万精锐中的一部份。
敛了敛眸,褚景然伸出自己的手,将之轻轻覆盖了上去。
二者手掌相触的那刹,墨九君微不可查了怔了半拍,他掌中的这只手细腻的不像话,只是又不同于女子柔弱的无骨,那中蕴着的是男子的纤长的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