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炮灰靠心声整顿狗血文(32)
“而且我又想了想,以祁言清这种人傻钱多,一分钟就能花出去五百万的人,他爹不放心他,把他手机收走也很正常,这么败家,家里能有多少家产让他败啊,是不是。”温辞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这理由完全成立啊,祁言清看似长着一幅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有对象的样子,但实际上在背地里偷偷看abo韩漫,谁家花花公子这样啊。
季源恍然大悟,温辞说的确实合理啊,他偷偷瞟了一眼满脸焦急,装备破烂的祁言清,心想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儿子,那确实是不放心他单独拿手机。
温辞看着还在刮彩票的两人,眼珠子一转,又偷偷跟季源说,“不过死罪难免,活罪难饶,现在让他跟其他两人一起比拼一下,看看到底谁是运气最好的那个人。”
温辞和季源一起向祁言清看去,不知道怎么回事,祁言清莫名觉得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叮!”
画面一转,温辞拿着一个手拍铃铛站在店内最大的桌子面前。
此时桌子上呈三足鼎立的局势,顾朝南坐在北方,梁玉州坐在东面,已经换上一套干净服务员衣服的祁言清坐在正西面。
温辞和季源站在桌边,看着眼神交锋的几人,轻咳两声,以拖把棒当做话筒,“下面,第一届太子爷争霸大赛,现在开始!”
随着温辞一声令下,三位太子爷猛地抄起手边的硬币,开始疯狂地从桌子中央抽取刮刮乐开始刮卡。
顾朝南目露威压的看着其他两人,这些都是要跟他抢着度过这一坎机会的人,他记住了!
梁玉州一边面目狰狞的挂着刮刮乐,一边抽空瞪着二人,大帝之姿一定是他的,一定是!
祁言清两个胳膊同时刮两张彩票,胳膊抡的都能溅起火星子了,这场老婆保卫战,他一定要胜出啊啊啊啊啊。
温辞则是端着一碗面汤,一边喝一边去后院找了肖消乐,他看着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肖消乐,心中叹了一声,这大兄弟心理素质真好,要是他在霸总文里开一局铁锅炖土鸡,一个月赚不上几个钱,不知道该焦虑成啥样了。
后者抬眼一看,热情吆喝道,“来啊大兄弟,一起晒太阳。”
温辞摆摆手,“我就不了,话说你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中医大夫。”
肖消乐摇摇头。
温辞眉头当即皱了起来,看来事情很难进展下去啊。
“你问这个嘎哈?”肖消乐不解道。
温辞给他细细解释了自己因为担心朋友压力太大身体出什么问题,所以想找老中医给他们看看。
肖消乐摸索着下巴,“这样,要不我给他们按摩按摩,你知道的,脚底穴位很多,能根据按动穴位后客人的反应来判断他这方面健不健康。”
温辞眼前一亮,这个办法可以啊,“能行能行,肖兄,你身兼数职啊,怪不得能养活你自己,不错不错。”
他要向肖兄学习啊!
肖消乐闻言羞涩一笑,“那也没有,主要是家里有一栋楼来着,平时靠收租生活。”
温辞的笑容僵住了,他的双手逐渐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抖动,手里的面汤摇摇晃晃,撒出来了不少。
【老天!以后我再也不要叫你爷了,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孙子!】温辞在心中发出了愤怒的嚎叫,啊啊啊凭什么这么有钱的不是他!
在室内严阵以待谨防三人作弊的季源,听到了这声直击心魄的呐喊,当即吓得一个手抖,好险没将手里的面汤壶泼到三人身上。
三人一时间腹背受敌,既要时刻警惕着同行先比自己刮出大奖,又要谨防生命受到威胁。
温辞笑容勉强的和肖消乐一起布置完按摩场地后,脚步虚浮地走进大厅,就看到梁玉州兴奋地大叫一声,从凳子上猛地窜,“是我!我刮到了大奖,我是天命之子,我有大帝之姿!啊啊啊是我!”
呕吼,看来第一位幸运鹅诞生了,温辞打起精神,双手灵活地互相拍打,发出了海豹式鼓掌,“让我们恭喜第一位幸运儿!”
余下的两人纷纷咬牙切齿地看向梁玉州,顾朝南已经在想要不要找人把梁玉州做掉,好抢下对方手中的那张荣誉徽章。
祁言清的眼神死死盯住梁玉州手中的“老婆券”,思索着要不给梁玉州一个肘击,把对方“哄睡”之后从手中接过这张彩票。
正在两人头脑风暴之际,温辞的出声打断这场“很刑”的思考,“一共两沓彩票,还有一张噢,大家加油!”
此言一出,祁言清和顾朝南按耐下自己的蠢蠢欲动,又刮起彩票来,随着祁言清一声兴奋地呐喊,谁是胜者谁是败者一清二楚。
顾朝南颓废地看着桌面上的彩票,又看看兴高采烈地二人,悲愤地喊道,“既生京圈太子爷,何生沪粤世子爷啊!”
第25章
“切~”祁言清和梁玉州对顾朝南这个loser的气急败坏置之不理, 他们还有下一个阶段的比拼,势必要击败对方,获得这场太子爷争霸赛的冠军。
二人目光交锋, 杀机顿现。
温辞引导着几人来到后院,指着躺椅示意二人坐上去。
“朋友,这是要干什么啊?”祁言清疑惑道, 一旁的梁玉州也不解的看着温辞。
“作为太子爷圈的顶流,身体一定要健康, 所以这次按摩,咱们主要是要观察一下两位谁的身体更健康。”温辞解释道。
祁言清和梁玉州虽然心生疑惑,但看到一旁阴暗窥视他们的顾朝南, 他们又高傲起头颅,优雅地坐在躺椅上。
温辞看到两人都准备好, 邪恶一笑,请出来了将自己打扮成马杀鸡服务员的肖消乐。
肖大师一眼就锁住祁言清, 摆好架势坐在他面前, 手脚利索的脱着祁言清的鞋。
祁言清慌乱道, “哎哎,这是要干什么。”
“脚底按摩啊, 你还想不想有那啥了,每一个想有那啥的人都要经历这一遭的。”温辞信口雌黄道。
在场的三人对那啥的理解各有不同, 有的认为是老婆,有的则认为是大帝之姿,还有人认为是破解办法。
祁言清被噎得哑口无言,他瞥向一旁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的季源和满脸不屑眼神中带着嘲讽的梁玉州,一咬牙,眼睛一闭, 躺在椅子上等着命运的制裁。
随着肖消乐一个猛力戳下去,祁言清当即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疼死了。”
梁玉州吓得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心有余悸的倒退几步,看着这幅人间惨案。
“这是心脏,小哥你肝不好啊。”肖消乐嘀嘀咕咕道,手上的动作没停,“下一个穴位是肾脏,你要是疼得话就出声哈。”
嗯???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像强光手电筒一样,齐刷刷看向祁言清。
祁言清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用手捋了一下头发,朝季源抛了个媚眼,“没感觉啊师傅,再重点。”
肖消乐闻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好小子,有勇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种话,看来他几年不干这个,手艺有些生疏啊,他手上的力道猛地加大,让一旁的几人看了倒吸一口凉气。
温辞肃然起敬,这是真汉子。
梁玉州则是有些汗流浃背了,他紧张的咽了口吐沫,等会他不会也要被这样往死里攥吧。
“没劲啊师傅!力气再大点!”祁言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面上隐隐浮现出狰狞之色,还要抽空给季源抛媚眼。
肖消乐用袖子擦了把脸上的汗,随即将凳子一扔,气沉丹田,爆喝一声,抱着祁言清的脚开始往死里攥。
祁言清面部狰狞,嘴唇隐隐发白,整个上半身都悬空了起来,上半边身子爬到了隔壁椅子上,嘴上还叫嚣着,“没劲,不够有劲,是不是没吃饭啊!”
温辞看了都有些不忍心了,【这要不是腿和上半身不能分开,上半身早骑火车跑了吧!】
季源则是隐隐有些感动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了他如此拼命。
一旁的梁玉州哈哈两声,讪笑道,“突然想起来还要接我爹放学回家,我就先走了哈,回见,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