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综,但掰弯恐同直男!(127)
靠,浴缸为什么要摆在外面啊?
谁在外面泡澡啊?不害臊吗?
贺思黎回头看他,说:“来跟我睡,我一个人睡不着。”
“?”
许梦渝心想:两个人就能睡着了?
这种诡异的地方,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生出了退却的心理,奈何贺思黎却攥紧他的手,拉着他往床边去。
“贺思黎,要不我们……去我那里睡吧?”
“不要。我们不是在约会吗?约会为什么不睡情侣套房?”
“啊……?”
贺思黎掀开了红色的轻纱,将他按坐在了床上,问:“为什么不选这间房?”
许梦渝仰着脸回答:“感觉有点怪怪的。而且,我以为你要选标准房的。”
“不怪,哪里怪了?”
emmm……哪里都怪。
你睁着你的眼睛仔细看看,这真的不怪吗?
他道:“感觉,有点像进入了盘丝洞。”
贺思黎问:“那你觉得我是妖精吗?”
是!
可太是了!
贺思黎暗自嘀咕了句:“我觉得你才是。”
“嗯?”许梦渝没听清。
“就在这儿睡,不然,今天的约会是不完整的。”
“好吧……”
贺思黎走去了一边的衣柜旁换睡衣,许梦渝看到他脱上衣,于是别过了视线。
贺思黎换好睡衣后走了过来,道:“上去呀,傻坐着干嘛?”
说实话,之前一起睡过那么多次,本来应该不紧张的,但是今天这个房间,许梦渝感觉哪哪都怪。
他和贺思黎竟然在情侣套房里睡觉,想想都觉得离谱。
他爬上了床,掀开大红色的被衾,躺在了里面,而他的不远处就是那个充满了暧昧意味的浴缸。
他盯着那个浴缸看,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把浴缸放在外面。
“在看什么?”贺思黎躺在他的身旁,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你喜欢?”
“啊?”
喜欢什么?
浴缸吗?
NO!
他赶紧摇头:“没有啊。”
“我以为你一直盯着它看是喜欢呢。”
许梦渝说:“我觉得用浴缸洗澡太麻烦了,还是更喜欢淋浴。”
贺思黎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许久,才回了一句:“噢。”
许梦渝觉得他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他翻了一个身,面朝着他那边,道:“我们睡觉吧。”
“好。”
许梦渝伸手挪了一下枕头,但却在枕头下摸到了个东西,他诧异地拿了出来:“这是什么……”呀?
他的话音霎时顿住,因为他看到自己手中的是一个粉色的袋子,方方正正的,像装手套的袋子,但这个地方不可能放一个手套在这儿吧!
啊啊啊啊啊啊!
靠!!!!!!
贺思黎也看见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定住。
许梦渝拿着这个烫手山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肯定不能再放在床上,他和贺思黎又用不上这玩意儿。
他这边没有床头柜,只有贺思黎那边有,于是他将这个烫手山芋放在了他手中:“你把它放到床头柜上吧。”
然后,他就转过身,满脸羞愤地埋进了被子里。
太太太尴尬了!
为什么那种东西要放在床上啊!
贺思黎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个这么玩意儿,他看着手心里的粉色袋子,呼吸不知怎么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里也有一股躁动。
他掀开纱幔,将那个套扔到了床头柜上,然后关掉了灯,在床上躺下。
而旁边的人,离得自己远远的,就好像自己要把他吃了一样。
他靠了过去,将他的头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别把自己捂着了。”
掌心下的脸颊滚烫,他讶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我没事。”
贺思黎担心他,将他的脸掰过来看:“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
贺思黎问:“你在……害羞吗?”
许梦渝不答话。
黑暗中,两人的气息交缠到一起,贺思黎又道:“你这么容易害羞,以后你男朋友怎么受得了?”
许梦渝感觉贺思黎就在自己面前吐声,很近很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刚沐浴过后的清香。
他不解地问:“怎么受不了了?”
贺思黎说:“因为,会忍不住想吃了你。”
“???”
许梦渝在黑夜里看他,心跳加速,声音诺诺,问:“会……这样吗?”
“会。”
贺思黎的嗓音充满了诱惑,诱人沉入深渊。
许梦渝定了定心神,问:“你怎么知道啊?”
你又不是gay。
你又不会对男生有那样的想法。
贺思黎回答:“我是男人啊。”
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头发,抬起手又抚摸了起来:“我知道男人的劣根,还知道有人就喜欢你这样的。”
许梦渝慢吞吞问:“那你……也喜欢吗?”
贺思黎的头埋在了他的颈间,克制着想亲吻他脖子的冲动,良久,才回答:“喜欢啊……”
许梦渝眸光惊讶。
贺思黎的呼吸吐在他纤薄的皮肤上,他感觉越来越热,空气变得越来越暧昧,两人就这样相依偎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本来是一个人难眠的夜,现在变成两个人难眠了。
许梦渝躺了太久,想翻一个身,于是他抬起了腿,准备换一个方向,结果膝盖却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蓦然僵住。
他瞳孔放大,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撞到了什么。
他吃惊道:“贺思黎……你……你……”
被他提醒的人满脸赧然,贺思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总是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反应来。
“我去解决一下。”
他翻身而起,下了床,走进了卫生间里。
许梦渝看着他走去了卫生间,有点懵圈,贺思黎竟然……?
他今天怎么回事?
以前两个人不也在一起睡过那么多次吗?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吧?难道说自己睡着了所以不知道?贺思黎这么血气方刚的么?
他摸了摸发红的脸颊,长呼了一口气,眸光瞥向旁边的卫生间,贺思黎没有开灯,也没有一点动静传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而贺思黎也不见出来。
他有点担心他,贺思黎貌似进去了有二十多分钟了吧?这么久还没好的吗?
他下了床,穿上拖鞋往着卫生间走去,在走到门口时,他轻轻敲了敲门:“贺思黎,你好了吗?”
贺思黎没有回答他,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一只手将他拽了进去。
“啊……”
他受惊不小,很快就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