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异世来客(246)
娇小粉嫩的围裙紧巴巴地裹在他身上,堪堪用一根细长的系带打了个活结,发达的胸大肌被被迫鼓出围裙的包裹,勒出饱满的形状,沉甸甸仿佛即将坠落的果实。
明允谨拨弄铃铛的手指一顿。
戈登听见铃声立刻跑来,他一路从花园跑到客厅,到了地方才发现手上还拿着园丁用的大剪刀,他蜜色的脸上浮出两抹不太明显的红云,笨拙地将大剪刀藏在身后放下。他微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像是一条摇尾巴的大狗跑到了明允谨的面前。
“主人……”
一声低哑的嗓音唤回神智,明允谨将视线从戈登饱满的胸大肌上移开,虽然很不明显,但是明允谨的喉结轻轻动了动。
跪在地上等待着主人命令的戈登动了动耳朵,他抬起头看着别开眼睛的明允谨有些许失落。
没有眼神对视,主人没在看我……
这个念头稍稍在脑海中冒尖,戈登陡然一怔,他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他太贪心了,主人对他很好,他应该觉得满足,这么能因为主人的视线没有停留在他身上就感到失落。
戈登压下眼中的懊恼,恭顺地俯下身子:“主人,您口渴了吗?”
雌虫的身体因为俯身的动作胸口压得更低,饱满的雄壮绷紧了,精装的腰肢塌下露出流畅的线条,秀色可餐。明允谨的视线落在那根颤颤欲断的系带上,指尖下意识轻轻动了动,一声清脆的铃铛声荡了出来。
戈登下意识跪行到一侧的茶几上倒了一杯水。
明允谨还没来得及说不用,一杯清水已经到了手边,握在手里温度刚好,明允谨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了,他舔了舔唇接过了水杯喝了一口。
戈登仰着头,他觉得雄虫仰头喝水的动作很优雅很好看,明明只是一杯普普通通的水,可是在雄虫手上却仿佛变成了什么昂贵的液体,碧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痴迷。
明允谨放下水杯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唇,一低头就看见戈登仰着头又乖又呆,这让明允谨想起了视频中见过的大狗,听话乖巧的狗狗完成任务后总是仰着头讨奖励。
明允谨压弯了唇角,伸手摸了摸戈登的头发。粗短的灰发有些扎手,像是生生不息的野草,亲昵的话语带着点柔软溢出唇畔:“谢谢乖乖。”
一股热流仿佛至天灵盖落下将头脑脸蛋都烧的滚烫,戈登无声张了张嘴巴,明允谨感受到了手底的温度变化,在他温和的注视下,雌虫像是一只虾子一点点变红变熟了。
明允谨晃了晃指尖的项圈,爱怜一般地揉了揉戈登的脸:“喜欢吗?”
黑色的项圈在白玉似的指尖晃荡,极致的白和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眼球。
戈登的视线落在明允谨手心的控制项圈上,这项圈明明是控制他的工具,带上这个项圈意味着将自己的生命和自由都交付在另一个虫的手中,只要轻轻一按,他就会痛苦倒地,他会窒息痉挛,手脚抽搐,露出千百般丑态。按道理说他应该感到害怕,可是不知为何此刻他心中只有隐隐的战栗感,就好像他在兴奋——在为雄虫为他带上项圈而感到兴奋。
戈登没有说话,他没有权力拒绝,他垂下眼眸,像是因为害怕又像是因为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他别开眼,点了点头。
明允谨轻轻弯起来眼眸。
“咔——”
指尖轻轻一按,项圈的扣环弹开,明允谨拍了拍戈登的脸庞,眉宇间的温柔仿佛消融的冰雪:“来,靠近些……”
仿佛带着什么魔力,戈登如同着了魔一般朝明允谨靠去,他望着那张浅色水润的唇畔,仿佛下一刻耳畔就会响起一声亲昵温柔的乖乖,他毫不犹疑地将自己的脖颈送进了对方的掌心。
“咔擦——”
随着扣环一声轻响,黑色项圈牢牢地扣在戈登的脖颈上,像是野兽的爪牙一样收紧将呼吸都勒紧了肺腔中。这种时刻存在的窒息感陌生又突兀,生理性的忌惮和害怕让戈登心底涌上一股不安,他下意识加快了呼吸,随之而来的是喉咙上清脆紧凑的铃铛声。
“呼——”
“叮铃铃——”
低低的喘气声混着清脆的铃铛声,仿佛组成了一首悠扬的小曲儿,明允谨轻轻敲着沙发打着节拍,他在欣赏眼前的美景。
明允谨是故意的,项圈有好几个调节扣,他很清楚雌虫脖颈的粗细,可是他偏偏挑了小一圈的尺码,他测试过了,项圈的弹性很好,小一码而已并不存在窒息的危险,当然了窒息的感觉是时时刻刻的,尤其是戈登还是第一次接触。
一种由掌控带来的隐秘快|感。
碧绿的眸子浮着些许无措,因为陌生的窒息感他脖颈上的铃铛乱颤,粉嫩的围裙因为肌肉的紧绷被越发撑开,那条捆在腰间的系带好似风中的枯叶岌岌可危,蜜色的肌肤起起伏伏透着晶莹的光。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催促着主人将他拆开。
拆礼物的过程向来是最高兴的环节,先是解开最外层的漂亮包装纸,在这期间可以拨弄拨弄乱颤的铃铛作为对礼物的回应。主人不应该着急粗暴地拆开盒子,应该先用手指缓缓抚摸触碰摸索着礼物的形状来判断这份礼物到底有多么精美,期间铃铛会更加响亮,这是礼物在向主人表示他的心意,最后才是享用的环节。
看着被自己包装好封好蝴蝶结的“礼物”,明允谨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微光。
明明身体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是偏偏格外柔顺听话,他拍了拍戈登的脸,啪啪两声不大不小,不明所以地雌虫用湿漉漉地双眼看着他随后送上了另一侧脸蛋。
真是……
明允谨偏了偏头,伸手拨弄着戈登脖颈上的铃铛,他看着竭力控制自己平稳呼吸的戈登,唇畔的弧度越发漂亮。
这么乖,搞得他都不好继续欺负了。
指尖按着金属扣环,咔擦一声项圈松开,竭力控制喘气的雌虫一愣,他看着明允谨眼神里头是掩饰不住的惊慌,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慌张地就要求饶,甚至下意识要伸手将扣环重新安上去。
“主人,您生气了吗?是奴那里做错了吗?”
雌奴是雄主的财产,项圈代表他有了主人,没有了项圈的雌奴可以被任意处理,他们是失去了一切的可怜鬼。
戈登害怕变成被随意处理的垃圾,但是此刻他心中更多的恐慌是害怕被抛弃。
“想什么呢?”
明允谨弹了弹戈登的脑门,指尖轻轻的像是一滴雨,他有些好奇对方的脑瓜子里都装了什么,不仅呆呆还有些笨,这下子他是真的不好意思再欺负对方了,他重新把项圈扣上了雌虫的脖颈,只不过这一次项圈的松紧程度刚好,像是一条特殊的项链系在雌虫的脖颈上,小小的铃铛晃荡清脆。
戈登仰着头小心翼翼地抚摸脖颈的项圈,像是对待什么来之不易的宝物。
他是主人的雌奴,这是他和主人联系的证明。
不知道跪在地上的雌虫想到了什么,忽然咧开嘴傻乎乎地笑了,明允谨支着下巴伸手戳了戳被戈登的脸,指尖陷下去一小块浅槽。雌虫的脸和他的刚强外形反差极大,很软。
看见明允谨眉宇间的笑意,戈登好没弄清楚他为什么笑,下意识就把自己的脸颊凑近。
明允谨:狂撸大狗jpg.
“好了。”
明允谨咳嗽了一声抵着嘴唇,看着被自己戳的脸蛋红红但是仍旧乖巧仰头任他揉捏的戈登,他瞥了眼对方耳朵上明显的烧红。
那双他没捏过的耳朵此刻红透了,像是滴着血。
明允谨忽然开口道:“我有些饿了。”
戈登一愣随即立刻起身跑去厨房准备饭菜。
明允谨身边只有戈登,联排小洋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堆事情全部依靠戈登这个劳动力,戈登干了一早上此刻一股腐旧霉味的小洋楼堪称焕然一新,只不过这位大功臣似乎过分舍己为人,都忘了要吃饭。
粉嫩围裙透过厨房的磨砂玻璃门映出朦朦胧胧的背影,他像是一只勤快的小蜜蜂不停地忙碌。明允谨静静地看着戈登的背影,他唇角的笑意像是涟漪一般漾开,心底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