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佬穿成豪门假少爷后(174)
“对,是一小撮,大部分......不,绝大部分网友都不是如此。”
居安就是太气了,气到忍不住。
白肆玉年龄才多大,就一直默默保护着国家民众,如今被暗害重伤,结果那群被保护着的人反而来侮辱背刺白肆玉,实在是.....
“不过,这消息散播半天一天的就够了,如果不及时封锁,外贼恐怕不会上钩。”
白肆玉声音不急不缓地又道。
不论那些人相信他死了也好,认为他没死也罢,至少都会知道他受了重伤,生命垂危。
那龙脉最近就相当于群龙无“守”。
他要是那些人,呵,他就争取尽快动手。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儿非常重要,这件事儿......可能需要韩部长你帮我去办。”白肆玉撩起眼皮。
韩部长立刻说:“白天师你尽管说。”
“我有一件宝贝留在了我的宿舍,宿舍柜门封了符咒,所以需要韩部长帮我取过来,它放在一个棕色的书包里面,您打开柜门后应该一眼就能看见。”
“没问题。”韩部长内心微颤,有种莫名的激动。
能被白天师称为宝贝的东西,那得是何种珍奇异宝?
要知道连刻有北玄请灵阵的玄真笔都没有白天师脸色有丝毫波动!
“哦对了,还有......”
看着非常郑重的几人,白肆玉顿了一下,声音也软化了几分。
“韩部长,你们不用这么紧绷,我接下来要说的不是玄术相关的事情。”
“那是什么?”
“我......”
刚刚还一脸沉温冷厉的白肆玉眉眼间好似被柔色化开,嫩生生的小脸上也多了几分以往那种青涩生动的少年气,他微微睁大眼睛,乌黑清澈的眼底有细碎的光。
“我现在想去找长烛,可以吗?”
......
白肆玉在居安的“掩护”下,成功来到了牧长烛的病房外。
明明才从里面搬出来几个小时,他就想牧长烛想得不得了了。
白肆玉扒着门框,偷偷往里面看。
牧长烛好像在睡觉,他闭着双眼,脸色苍白。
“白大师,杜助理和杜老爷子好像往这边来了。”
“那你把他们引走,我看一会儿就离开。”
白肆玉虽然有隐匿符,可也不能完全颠覆物理,他只能弱化存在感,不能完全隐身。
居安:“好。”
要知道白肆玉现在虽然是转去了普通病房,但在外面传的消息都是“病危”,所以除了个别签了保密协议的医护,白肆玉现在到底在哪,情况到底怎么样,别人是不知道的。
杜午他们虽然值得信任,但也不能这么大剌剌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白肆玉就这样默默看着玻璃窗里面色虚弱的牧长烛,眼睛渐渐地红了一层。
长烛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好到他都觉得自己不配了。
在长烛心里,他居然是值得用生命来换的人吗......
白肆玉说不上来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现在看着病床上的牧长烛,他心脏闷疼得难受,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他浑身血管里横冲直撞,又热又麻,鼓鼓得让他想颤抖。
长烛,牧长烛......
这三个字好像要刻进他的骨头。
“你去报告给护士长吧,我去看一下病人。”
两道脚步声突然从不远处的拐角传来。
白肆玉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弯下腰,转身悄悄地离开。
当他来到走廊拐角后面的卫生间时,看到一个护士走进了牧长烛的那件病房。
白肆玉突然瘪了瘪嘴,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更难受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抬脚准备出去,结果刚要跨出卫生间,就听到两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在朝这里走来。
白肆玉一个紧急刹车,转身钻进了厕所隔间。
走进来的是牧长国和牧盛言。
从来都是成熟沉稳、被外界称为笑面虎的牧盛言此时一脸震惊,整个人好似乱了阵脚一样,神态完全不对劲。
“爸,你刚刚和爷爷在说什么?!你们到底说的什么,我听错了是不是?!!”
牧长国皱着眉,他今年五十二岁,鬓角已经有些白了。
他面色极沉地叹了口气。
“别问了,盛言,做好你的事,别让你小叔痊愈后还需要费心。”
“爸——”
“你喊我有什么用?!你不能接受,我还不能接受呢。”牧长国教训了牧盛言一句,又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
“但是你爷爷已经接受了,所以我们也没什么可反对的,何况白大师本人的确非常好,抛去性别问题,有他是你小叔的福气。”
厕所隔间里的白肆玉微微睁大了眼睛。
等等......
怎么和他有关?!
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什么?!
不能接受他和长烛做好朋友么,是因为这次长烛因为他居然自扎心脉,受了重伤吗?
白肆玉小脸突然变得木木的,难过地微微低下了头。
可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可是,可是小叔他......他怎么能和白大师在一起呢?!”
“他们还没有在一起。”
“......是,爸,他们是还没有走到一起,可是我太清楚小叔了,他认定的人,认定的事,怎么可能达不到呢?”
牧盛言还是不敢想象,他攥着手。
“小叔他怎么能喜欢白大师呢?他怎么......”
白大师不光是个男的,可比他还要小好几岁啊!
第100章
居安引开了杜午和杜老爷子后, 绕了一圈又回到了白肆玉的病房。
他坐等右等,一直没见到白肆玉。
居安心里开始犯嘀咕,就在他觉得白肆玉不会出事了吧, 抬脚准备出去找白肆玉时,正看到满脸通红的白肆玉闷着头回来了。
“白大师,你......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脸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居安连忙扭头去病床旁边的柜子里找医药箱, 如果他没有记错, 这里面应该有体温计什么的。
白肆玉却好像梦游一样,根本没注意到居安在说什么做什么。
他现在满脑子都像被炸坏的浆糊一样, 整个人飘忽忽的, 脑袋里都是血液流淌的刷刷声。
牧盛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长烛喜......喜欢他?!
是哪哪......哪种喜欢?!
是朋友之间的喜欢还是......
啊啊啊啊!
为什么牧盛言他们说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牧长国为什么要呵斥他, 这么话说一半到底是要干嘛!
可是长烛他、他真的喜......喜欢他么?
白肆玉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头。
救命啊他好热啊他要冒烟了——
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牧长烛怎么会喜欢他呢。
是他会错了意么,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怎......
“白大师,白大师?!”
居安见白肆玉完全屏蔽了外界似的、整个人陷入一种极其“封闭”的思绪中, 不禁眼皮一跳, 以为白肆玉不会又中了那些外贼的招了吧。
“太上台星, 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急急如律令!”
居安抽出背后的桃木剑,一个咒法对着白肆玉打了过去。
白肆玉正好松开捂着脑袋的手, 顿时“咣叽”一下被戳中了脑门。
“啊。”
白肆玉吃痛地叫了一声,连忙捂住额头。
他也终于从混乱燥热的情绪中回过了神, 水汽朦胧的眼睛看向居安:“居组长,你,你打我干什么?!”
见白肆玉“恢复”了正常,居安松了口气,极其郑重地道:“白大师,你刚刚好像又中了什么咒,整个人脸红通通的,还一副听不到我说话的样子。”
“什、什么啊,我没有。”白肆玉连忙反驳,同时脑袋“嗡”地一下,更红了。
“没有吗?那白大师你怎么沉浸在迷魂咒中似的,是不是发烧了?你快量量。”居安把刚刚找到的体温计递给白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