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爱!疯批大佬只想给炮灰花钱(110)
那天他很平静地应了好,很体面地姜喃离了婚。
但这之间的各种滋味,只有他知道。
“是你先不要他了。”
傅京州平淡地说。
说完这句话,他进了门,按开了玄关口的灯。
姜喃跟在他屁股后面急了,一把关上门,急慌慌地说:“我没有不要他!”
“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都离婚了,这算哪门子的要?”傅京州垂着眼问他。
少年愣住了,随即他抿住唇,不自在地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句:“你懂什么?”
他想解释自己有很多很多不得不离婚的理由,比如他不是姜家真正的少爷,再比如,傅京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再比如……
但是理由再多,事实不会改变。
傅京州盯着他的头顶,最后伸手掐住了少年的下巴,食指和拇指都有些用力,用力到姜喃蹙起了眉、
下巴被迫抬起,姜喃有点生气:“干嘛?”
这句话,才落下,眼前的光亮瞬间被挡住,与此同时,唇上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唇很凉,有点儿软。
姜喃懵了下,慌张地想推开他,“你干嘛……”
他只说了三个字,唇瓣就被全部堵住了,牙关被撬开,舌头搅弄着。
这是在亲嘴???
意识到这一点,姜喃急忙伸出手想推开他。
面前这人不但有病,还是个色情狂。
傅京州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压在门板上,仔仔细细地吻他,想亲哪里就亲哪里。
姜喃被迫吞咽着,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
宝宝们,我回来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已经彻底击败了三分糖,哼哼,她见识到了我的厉害,直接跪地求饶。
第133章 姜大律师
接吻远比想象中更加亲密,唇瓣和唇瓣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身体靠得近了,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鼻息,砰砰跳动的心脏。
姜喃脑子根本不清醒,只知道自己被人亲了,但是不知道被谁亲了。
他有点惶恐地抬手,想推开面前这人,却被他反手禁锢住。
后背被迫贴着冷硬的门板,他想挣扎,却徒劳无获,舌尖被人重重地勾住,话说不出来,,只有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流下来。
傅京州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一手攥着他的手,大刀阔斧地吻着。
他尝到了淡淡的酒味,明明只是酒味,却仿佛吞了酒精一样,上头又上瘾。
这个漫长的吻结束的时候,男人垂头,在少年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随后直起身子,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的满是泪水的脸颊,手指不轻不重地擦了擦,“哭什么?”
姜喃“啪”地抬起手,把他的手拍开,被亲肿的唇瓣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这个色情狂给我等着,我亲手送你上法庭。”
傅京州缓慢地挑了下眉,“你是律师?”
少年明明脸色吓得发白,却还要维持住表面的气势,“当然了。”
男人很轻地抬了一下唇,“你多大了?”
姜喃警惕道:“关你什么事?”
傅京州抬头掐住少年的脸颊,拇指指腹重重地揉了下,“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亲你了。”
姜喃的脸色瞬间更白了,他委委屈屈地靠在门边,吸了下鼻子:“二十一。”
傅京州没说话。
姜喃户口本上的出生日期,明明是比他小两岁,按理来说,应该是二十。
姜家二少爷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出国留学不去,非要留在帝都度读一个野鸡专科学校。
这件事在整个帝都都是出了名的事情。
傅京州毫不意外,他看着少年满是无措的脸颊,又继续问道:“之前生过什么病吗?”
“啊?”姜喃愣了下,想了半天,苦恼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男人盯着他看了半天。
姜喃连忙把嘴巴捂住了,色厉内荏道,“你又在看什么?”
“这么怕我亲你?”色情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该不会是为了你老婆守身如玉吧?”
姜喃刚刚强撑出来的气势仿佛一个气球,被这句话一戳就破了,他抿了下唇,“这关你什么事?”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他本来以为这个色情狂就算不害怕,至少也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没想到他又凑了过来,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
原主本来是打了耳洞,戴耳钉的。
但是姜喃不喜欢戴,觉得自己直得不能再直,在小直男的世界观里,弯的才会戴耳钉。
他穿进来这么久,耳洞已经快长好了。
但是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时,他控制不住地有些腿软,后颈隐隐发烫,就连心脏跳得都更快了。
他嘴上说着要告这个人,骂人家是色情狂,但是身体却不讨厌。
不讨厌他的亲吻,不讨厌他的触碰。
姜喃这么一想,更崩溃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你别亲我好不好?我有,我有老婆了。”
色情狂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更加肆无忌惮地亲了一下他的唇瓣,“不是离婚了吗?你主动提的,现在怎么搞得像是很爱他一样?”
姜喃突然僵住了。
他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仿佛失了闸门,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傅京州也跟着停住,他直起身子,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冬天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安静凄冷,景河花园又都是别墅区,此时周围静得不能再静。
傅京州背对着光,他比姜喃高很多,身体完完全全遮住了客厅水晶吊灯的光线。
少年安静无声地掉眼泪,让人看得心口一疼。
就在傅京州正打算不再继续询问的时候,姜喃睁着通红的大眼睛,说:“我很爱他……”
男人顿住。
姜喃的声音发颤,“我也不想提离婚,但是他……他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而且这本来就是联姻……”
他话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其实他后悔了。
早知道他就死皮赖脸待在粥粥身边,等这人厌了他再说。
下一秒,他突然落进一个很干净的怀抱里。
色情狂紧紧抱住他,“喃喃……”
姜喃刚想让他别这么喊他,嘴巴才张开,突然又被堵住。
舌尖像一只鱼一样,游了进来,缠住他的舌尖。
这个吻很短暂,短暂到小仙喃还没有反应出来,那人就弯下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你有没有想过,他喜欢的人会是你?”
姜喃愣住了,他茫然地想了一下,“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
“我……”少年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蹙着眉,想了很久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我不是很好,他肯定不会喜欢我。”
傅京州跟着好半天没有说话。
姜喃那短短的一句话,仿佛一根钉子,扎在了他的心脏上,甚至扎透了他的灵魂。
男人好半天才缓过神,“之前有人欺负你?”
姜喃:“之前?”
他茫然地想了想,“没有。”
“爸爸妈妈呢?他们对你好不好?”
“……”
姜喃吸了下鼻子,“我没有爸爸妈妈,我连孙悟空都比不上,他都知道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不知道……明明每个人都有爸爸妈妈。”
他边说着,眼眶又红了一圈。
童年不幸福的人,总是用后半辈来治愈自己童年所受的伤害。
这种伤害刻在灵魂里,幸运的人才能把伤口填平。
男人伸手,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声音低哑:“以后你老老实实的,我疼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