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穿书](80)
简初柒:“……”
行叭,他算是确认了,这是俩傻狐狸。
“你姐姐的梦想是成为大明星,你呢?”简初柒看向胡英俊,好奇道:“你来上海想做什么?”
胡英俊略羞涩道:“我、我想成为作家,现在正在一家报社工作,学习怎么写稿子。”
他和姐姐都是乡下狐狸,进城来之前大字不识一个,但胡英俊从前经常溜到村子里听先生教书,那先生闲暇时还写书,有时候对着他这只小狐狸念一念,从小,胡英俊便也升起写书的梦想。
于是,在修炼成人形后,他和姐姐一狐背着一个小包袱就来到了上海,听说这里发展最迅速。
那时他和姐姐身无分文,靠在街上卖艺,一天就两个窝窝头,幸好姐姐唱歌不错,慢慢才有了钱。
“……你们姐弟俩,很有想法。”简初柒道。
“嘿嘿,谢谢。”胡英俊抿嘴又乐了乐,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眯起,莫名透出几分傻气。
第49章
简初柒和桓慕珩去绥城期间,桓慕琛留在上海,心里老大不愿意,他也想出门玩,但他亲哥不让,所以,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反抗不了。
“哼,独/裁、专/制。”桓慕琛小小声骂骂咧咧嘀嘀咕咕,明明桓慕珩没在上海,但他也一副生怕被听到的样子,还做贼心虚的左顾右盼,真是对他哥怕极了。
这时,桓慕琛眼神一顿,瞧见前方有个人在,是秦梦。
想起他七哥的吩咐,桓慕琛现在还哪敢对秦梦有那个心思,于是把目光收回,正正经经地就要走过去。
没办法,他要去的地方只得走这条路,不然秦梦在这儿,他就换另外一条路了。
秦梦蹲在前方的位置,一手揉着腿,眉头微蹙,好像是崴脚了。
但她也未曾抬起头看,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桓慕琛正一步一步走近,不过,就在桓慕琛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时,秦梦试着站起,却还是被疼得一个踉跄,没站稳,往桓慕琛身上倒去。
我去!
桓慕琛一惊,他躲!
只见桓慕琛往旁边一跳,灵活躲开了秦梦,秦梦没有料到他竟然不接住自己,眼睛瞪大,表情不可置信,然而身体这时已经控制不住,假摔变成了真摔,一下子跌倒在地。
“唔。”秦梦闷哼一声,捂住脚踝。
这回,脚也是真崴了。
这桓慕琛……秦梦暗自咬牙,发什么神经。
桓慕琛松口气,差点就被讹上了。
但秦梦一个女孩子跌倒……
他心里升起为数不多的小愧疚,问道:“那个……你没事吧?”
秦梦不答,抬起头冷冷看着他。
桓慕琛挠挠头:“那什么,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秦梦:“……等等,你能不能扶我起来,我脚崴了。”
“哦。”桓慕琛应道,然后转头四处找了找。
找什么呢,秦梦皱眉。
就见桓慕琛走到旁边的草丛里,接着捡起一根干枯的木棍,再走回秦梦身边,伸手,递出木棍道:“给你,握住另一端,我拉你起来。”
“……”
秦梦简直无语了,这桓慕琛是不是有病,他有病吧?!
“喂,你要不要拉,不拉我走了。”桓慕琛晃了晃棍子。
秦梦这才伸手握住,面无表情地被桓慕琛拉起来。
“谢谢。”
“不客气,你等会儿啊。”
桓慕琛把手里的细棍子一扔,又开始左顾右盼,然后蹿到草丛里扒拉半天,终于捡回一根更粗的木棍,他站在秦梦面前,伸手递给她:“喏,拿着吧,当拐杖用。”
秦梦愣了愣,再次无语地接过来。
桓慕琛松口气:“行了,我走啦,你去找大夫看看吧。”
于是,他仿佛后面被狗撵一样快步离开。
秦梦看着他背影半晌,嘴角抽了抽,本想把棍子扔掉,但顿了顿,还是拿着去看脚腕了。
接下来的一两天里,桓慕琛发现秦梦时不时的会出现在他的眼前,有时只是经过,有时会和他搭话,但态度总是不冷不热,一直到简初柒和桓慕珩回来,桓慕琛把这件事情一说。
简初柒道:“她这是在你眼前刷存在感呢,不过你反应不错,都给挡回去了。”
“嘿嘿。”桓慕琛得意地笑了笑。
他也觉得他做得不错。
要是秦梦听见,非得抽他两耳光不可。
天知道她对桓慕琛的无语次数比从前经历过的都多,都什么骚操作。
她就没有瞧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男人。
而桓慕琛在得知简初柒等人将要对付何家俊、徐瑶以及他们背后的组织时,不禁问道:“七哥,那秦梦也是要被抓起来吗?”
简初柒:“当然了,这次我们与警局合作,视情况决定,直接或间接害死人的刑罚还是不同的。”
这组织背后牵扯的事情可能不少,姚兰兰只是其中之一。
简初柒的目的只是要解开姚兰兰的桃花符,其他的,他可不想多管。
反正有姚书记在,不如就交给他和警署的人处理。
至于他,防止有人用玄学手段害人就行了。
在给徐瑶下了追踪符以后,没多久,她就有了动静。
估计也是姚兰兰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她和何家俊急了,想去看看桃花符顺便再操作一番。
任谁也想不到,这组织背后的老大居然是一间经营着白事铺子的老板。
这铺子开在上海最不起眼的地方,人少,地方狭窄,与繁华的上海格格不入。
这里,是三教九流经常聚集的地方。
人员混杂,也正适合浑水摸鱼,掩人耳目。
这间白事铺子的老板名为秦龙,面容普通,只一双眼睛时常透着精光。
他是秦梦的养父,也是何家俊与徐瑶的老大。
但对外,秦梦另有一对养父母,不经常来往这里。
看见来人,秦龙先让两人去了铺子的后院,然后锁上门,挂上暂时歇业的牌子。
他也走到后院,再打开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门,三人挨个走入进去。
“又来干什么?”秦龙声音沙哑地问道。
何家俊:“姚兰兰现在还在姚家被关着,她父亲铁了心不让她出来,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徐瑶:“不是说姚书记最疼爱他的女儿么,现在他女儿要死要活的,闹到绝食自杀的地步,也没见那姚书记退后一步,嘁,我看……”
未等徐瑶说完,秦龙停下脚步,转身,“啪”地一声打了徐瑶一耳光,紧接着又反手给了何家俊一耳光。
他目光森冷道:“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你们上床被姚国安发现,他至于现在阻拦姚兰兰吗?”
“本来事情都快要成了,你们两个就那样忍不住,非得上床发泄?一个精/虫/上脑,一个骚/货,要是这件事情砸在手里,我饶不了你们。”
何家俊与徐瑶明显惧怕秦龙,不敢反驳丝毫,低下头,脸色苍白。
秦龙冷冷盯了两人一会儿,转身,继续举着煤油灯深入地下室。
何家俊与徐瑶见状,急忙跟在后面。
到了地下室深处,这里被挖出一个较大的屋子,但整间屋子什么都没有放置,只除了最中间竟然栽种着一棵桃花树,这树下接地面,上接房顶,地面根部好似泛着血红色,而房顶那些枝丫树干竟泛着青,好似那种青铜的质感。
不管看了多少次,何家俊和徐瑶还是为此震惊。
这棵桃树到底是如何培养成这个样子的?又是活了多少年?
而在树上则是挂满了叮叮当当的木符,木符皆是用红线栓起,上面用朱砂写着名字,有些已经用墨色划掉,有些却是连带着木符被烧掉半截。
秦龙来到这棵桃树下,放好煤油灯,先是合掌拜了拜,然后找出写有姚兰兰名字的木符,将其摘下,红绳绕过中指,木符则置于掌心,他道:“你想如何操作姚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