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从邪恶摄政王身边逃走失败后(308)
程世梓奸诈狡猾,很快就想出了对付静香的理由,此刻他来到静香和念念近前,张嘴刚要说话,便听“啪”的一声脆响,静香打了程世梓一耳光。
程世梓被打的一愣,旋即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忍着怒意,好声问向静香:“表兄打我做什么?”
静香还是第一次打人,可见程世梓是得惹他多气愤。
“你背着我对念王爷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静香被气的说话都微微颤抖着:“你好卑鄙,你不是人,枉皇上和摄政王那么信任你,让你进宫做伴读。”
听了静香的话,程世梓反应过来什么,他看向念念:“你把咱两的事情都与表兄说了?”
念念纠正道:“不是‘咱两’,是你自己。”又道:“我与你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都是你在欺骗我的。”
程世梓刚要反驳,静香道:“你的奸计已经被揭穿了, 不要再狡辩,试图欺骗念王爷。”
原来念念从与乔伊的对话中,得知初夜的感觉,乔伊走后,他又查阅关于这方面的书籍,确定了自己根本就没被程世梓霸占了身体。
但他不知该如何对待程世梓,没有主意,便将此事都讲给了静香听。
“以后你都不要进宫了。”静香说道:“我们不将此事情告知皇上和摄政王,但你若是还敢进宫骚扰念王爷,我们就会将此事告知皇上和摄政王,如此,别说是你,就算你父亲,都会被你连累。”
程止梓不死心,他看向念念,向他解释道:“念王爷我太爱你了,所以一时冲动做出了糊涂事,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把我赶出皇宫,我会将功赎罪在……”
“你快走吧。”念念不想看到他,将小脸别过去“快走吧。”
念念太过温柔,纵使撵人离开,也是一副软软糯糯的,程世梓丝毫都不惧怕,更是激起了他心底的劣根性,想去欺负,可是静香在跟前,他不敢造次,尤其突发事件,只能让他从长计议。
他向念念打感情牌道:“念王爷,我们在相处了十几载,有着深厚的友情,尤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轰我出宫。”马上又道“你放心,这几日我会闭门思过,不出现在你面前。”
他说完,对念念躬身作了个揖,又看向静香,神色虔诚的说道:“表兄是我错了,我一定改。”
他说完,转身离开,不过却在转身的那一刻,眼中阴霾的恨光迸射而出。
表兄是你对我不仁再先,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
薛止烨是一心想将萧湛智的婚事定下来,遂还未等他腿伤痊愈,就把与他相亲的府邸小姐宣进了宫见面。
二人的相亲地点选在了风景宜人的湖心亭。
萧冥宴坐在四轮椅上,顾兆澜被逼着来做参谋。
其实让顾兆澜感觉自己更像一个电灯泡。
人家小年轻们相亲,他跟在一旁,真是难受死了。
此刻,萧湛智正在与府邸小姐闲聊,全程萧湛智眼带微笑,颇有一副绅士风度,与府邸小姐聊的也非常投缘。
顾兆澜感觉自己更是没有必要待在这了,他提步刚要走,就听萧湛智说道:“少傅,你怎么看?”
顾兆澜和府邸小姐都愣了下,旋即顾兆澜问想萧湛智:“看什么?”
萧湛智看了一眼对面的府邸小姐:“孤与她适合吗?”
适不适合,不是他自己感受的吗?问他做什么!但顾兆澜还是回答:“适合。”
这位是一心想将萧湛智这个大包袱甩开。
萧湛智神色依然含着笑意:“那便好,”又与府邸小姐解释道:“孤是少傅带大的,所以自小开始什么事情,都习惯问他的意见。”
府邸小姐温柔的笑笑,却莫名感觉不舒服。
“少傅,”萧湛智又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孤和她成亲时的婚服您看怎么选,是大红还是朱红?”又道“头饰也需要你选,还有……”
“这个还是太子自己定吧。”顾兆澜打断萧湛智的话,不想听他再叭叭了。
萧湛智忽然扯起顾兆澜的袖角,像个撒娇孩子轻轻摇晃道:“不嘛,孤不会,孤这些年的内裤,袜子都是少傅选的,少傅陪孤来之前不都说了,什么都为孤做主,届时成婚时,少傅也还与孤睡在一起。”
他说着,看向脸色已经黑红交加的府邸小姐,解释道:“你放心,倒时洞房花烛夜,少傅不会睡在你我中间,他睡在孤的身侧,如此还能教习你我二人房事之道,我们在他面前演练,也不会出错的。”
顾兆澜无奈的直把眼睛都捂住了,这少年真是个疯批。
府邸小姐已经被萧湛智的这一番言论惊吓的花容失色,找理由逃跑了。
萧湛智“哈”的笑了起来。
顾兆澜蹙眉瞪着他:“胡闹。”又道“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萧湛智不以为意:“孤什么都不要,只要……少傅。”
顾兆昂被气的拂袖要走,却听萧湛智说道:“孤现在无法走路,少傅若是如此走了,孤不小心掉进湖心亭中该怎么办呢?”
萧湛智的言下之意只要你走我就跳下去。
纵使顾兆澜想出去吩咐其他人来送萧湛智回寝宫都不敢了,因为他太了解萧湛智这头疯批。
顾兆澜满心无奈,将萧智商推回了东宫。
“少傅给孤倒杯茶水,再走也不迟。”萧湛智神色如常的说道。
顾兆澜心想他是绝对不吃不喝他这东宫里的任何食物,便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了萧湛智跟前。
萧湛智抬手,端起茶盏,将茶水一口气喝光,顾兆澜抬步,欲要离开,却听他淡淡说道:“能喝到少傅为孤倒的这最后一杯茶水,孤死也无憾了。”
第205章 萧湛智你特么赢了
闻听萧湛智的话,顾兆澜蹙起眉,不明问道:“你说什么呢?”
萧湛智修长的指尖转动着手中被他喝空了的茶盏,盯着顾兆澜道:“孤在自己的茶盏中下了、毒药。”
“毒药?”顾兆澜眉宇蹙的更紧,面前的少年做事太疯狂,他说喝了毒药,他不可不信。
顾兆澜快步过来,将萧湛智手中的茶盏拿了过来,凝眉认真的检查起来。
十几息后,顾兆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还好是春/药,不是毒药。”
“不,他就是毒药。”萧湛智正色纠正道:“这种春/药,少傅想必也知晓,若是不与人合欢,孤就会死。”
顾兆澜道:“宫中不缺与你合欢的人,不知有多少人想与堂堂太子爷合欢呢。”
“可是少傅却不想。”萧湛智眼角泛红,情绪略显激动的盯着顾兆澜:“除了少傅,孤不会与任何一人去合欢,孤已经做好了死的心里准备。”
顾兆澜错开与萧湛智对视的眼眸,低下头揉着眉心道:“你好幼稚,你父皇和父亲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春/药折磨死,绑也会让你与其他人合欢解毒。”
他说着,转身欲走,要把萧湛智喝了春/药的事情告诉乔伊和薛止烨去。
然,萧湛智却忽然问道:“少傅要如何与孤的父皇和父亲说?”
他不待顾兆澜回答,又道:“是要与他们说孤爱上了少傅,强/奸少傅不成,就出此下策吗?”又道“或是孤心悦少傅痴狂,就喝这种药,少傅不帮助孤,孤就一死了之,让孤的父皇和父亲知晓了,你我二人的关系已经变了味道,你这个知情者却一直隐瞒着父皇和父亲,到了孤得不到少傅就想死的地步,才与他二人讲出实情,是不是太晚了,孤的父皇和父亲要如何想你这个罪魁祸首?”
顾兆澜从没有被一个少年磨的如此头痛过,他转过身来,望着眼眸蒙上一层泪光的萧湛智:“你在逼我!”
萧湛智坦然点头道:“是,孤就是在比逼少傅,可是孤是在用命逼少傅。”转瞬又道:“纵使这次你通知了父皇和父亲,他们强制给孤用其他人解了毒,可孤还会继续如此,还会让人尽皆知,孤如此做,都是因为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