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痴美人在BE剧本[快穿](486)
没多久主持老师傅就带着记录本子过来,继续给陆温宁和左棠说明,“这个木盒的确是从那边迁移过来的,但名字生辰都错了!”
整整十六年时间,左棠都被当成死人进行祭奠。
“我们能把它取出来看看吗?”左棠握紧陆温宁的手,再问向面带愧色的老师傅。
“取,该取下来!”
主持老师傅从腰侧取下钥匙,把佛塔唯一的矮门打开,为了防止骨灰木盒被盗走,这些木盒都是从里放置,名字和生辰的方向朝外。
第269章 原世界18
看起来非常老旧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个骨灰陶罐,但重量却稍显异常,保镖李悦戴上背包里常备的口罩手套,将骨灰陶罐打开。
一个只有生辰八字的布偶人,布偶身上扎满了钢钉。
【01:宿主,夭夭没有发现这个庵堂有什么异常能量。】也就是说这个布偶和骨灰盒本身不会伤害到左棠,但弄这个东西的人肯定是在诅咒左棠死。
“阿宁不怕,我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左棠钻进陆温宁怀里,努力用自己安抚陆温宁。
陆温宁回抱住左棠,脸色难看,身体僵硬。
除了左棠“离开”的这十年,他和左棠几乎每天都会见面,他居然不知道他们身边有人这样恨不得左棠死。
左棠看向陆温宁低声道,“我们报警吧。”
自己调查还是会有诸多不方便的地方,警察介入进来,才能更快找到制作这个木盒的人,让那个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陆温宁缓慢点头,“好,报警。谢谢。”
【左棠:夭夭,阿宁说谢谢你。】没有01提醒,一般人很难注意到那底层角落木盒上,注意到了也不会多想哪里不对。
【01:夭夭听到了!】同时它也在用它的办法进行调查。
凡走过必留痕迹,特别在现代社会不存在完美犯罪这么一说,01感觉这是他们抓住那人的绝佳契机。
“师傅,您配合警察调查就好,谢谢您的糖水,”左棠对这个热情和善的主持老师傅很有好感,不希望她因此愧疚生病或其他。
要调查16年前被人动手脚的木盒,需要的时间不会短,让李悦和张钧几人留下配合警察调查。
左棠和陆温宁按原计划,返回度假村,带上行李坐车回宛城。
温贝所在的剧组那边得知福德庵外粉丝聚集太多,温贝和男演员取消了行程,取景的摄制组也择日再来。
——
陆宅里,左棠一回顾,感觉这两天像过了一个礼拜那么漫长,某种程度上也算补上了他没能有太多时间感知的前五天。
他们两周的小长假渡过了七天,剩下的七天左棠打算继续宅在家里渡过。
“棠棠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能调整好,”陆温宁将左棠圈在自己的怀里,他这样告诉左棠,也告诉自己。
想让左棠死的人还可能和他们一起生活在宛城,还可能是他们熟悉的人,他不能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让自己的精神状态身体状态出问题。
“我相信你,我会陪着你,”左棠乖乖靠进陆温宁的颈侧,他知道他就是陆温宁最好、最无副作用的药。
夜里,左棠给陆温宁催眠辅助睡觉,陆温宁半夜惊醒,左棠不需要01喊就自己迷迷糊糊醒过来,继续给陆温宁催眠睡觉。
第二天醒来,左棠意识回笼,立刻爬起来仔细打量陆温宁,从面色和眼神里,他已经感觉不出陆温宁的情绪状态哪里不对了。
可以确定,睡个好觉对陆温宁的情绪和心理稳定帮助非常大。
“早,躺回去,”陆温宁微微一笑,在左棠的额前吻了一下,他已经大致消化好了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左棠。
“好!”左棠乖乖点头,继续趴回到床上,陆温宁还要继续给他按摩双脚,但比起昨天醒来时的剧烈酸痛,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两天后的周天下午四点,左棠和陆温宁去机场接机,左献风从陆温宁那里得知霞山镇的事情,当即提前两天回来了。
“到底是什么人?”
机场,左献风看到左棠,那点点的后怕才压下去。
他和陆温宁在视频电话里分析过,不能排除做这个事情的人是他作为宛城首富时的商业竞争对家,或不小心得罪的某个小人。
很明显,左棠或死或生病,对他和宛棠集团的打击都非常大。
“无论是什么人,我和阿宁都会把他找出来的,”左棠抱了抱左献风,扶住他的手,再侧身牵住陆温宁的手,他们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在那个人找到前,左棠也不放心左献风到处活动。
如果是左献风以前的商业竞争对手或得罪过的人,恨左献风到要诅咒他孩子的情况下,也不能排除他会继续对付到左献风本人身上。
没有了左献风在的宛棠集团依旧是宛城第一集 团,且在未来半年到一年宛棠集团还有机会在国内和国际都再晋升一个高度。
以此为前提,那个人要继续报复左棠、左献风的动机依旧存在。
他们没在机场里过多逗留,从贵宾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坐上车,一路直达宛棠集团总部大厦。
左棠三人紧接着开了一个简短的记者发布会。
作为宛棠集团占股最多的董事长,左棠有必要给员工和宛棠集团的顾客们一个具体真实的身份申明。
现在的左棠就是十年前宛城首富左献风的独子左棠,十年后的现在,他以陆温宁伴侣的身份重新回到宛城和宛棠集团。
陆温宁将部分.身份材料进行展示后,和左棠点了点头。
“我们会继续带领大家建设更好的宛棠,”左棠起身微笑一鞠躬后,简短发言,结束了这个发布会。
因为这个发布会,左棠和陆温宁提前几天结束自己的小长假。
但从这天开始,不再是左棠到棠宁科技研发部里陪伴陆温宁,而是陆温宁作为左棠的董事长秘书在左棠的办公室里陪伴他。
左献风一改之前只对山水玩乐有兴趣的退休作风,在宛城创建了D国公司的分部,他和以前的老朋友们更多了些商务往来。
当然,左献风这边只是一个方向,陆温宁也在一个个仔细排查所有可能知道左棠具体生辰八字的人。
不同于生日,生辰八字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
在陆温宁和左献风都行动起来时,左棠也努力提供他所能提供的信息。
“假定我十年前的出事不是纯粹的意外,知道我在那天要和你领证的都有哪些人?”
左棠自问自答,“前一天的生日,你和我求婚时,小妹,阿宝,海生哥,童童……还有家里的阿姨叔叔们,太多人了。”
左棠肩膀一塌,感觉这个方向不靠谱不说,还又把陆温宁恐惧的那些记忆激起来了。
“不聊这个了!我们睡觉,乖,不想了,”左棠当机立断捂住陆温宁的耳朵,再亲亲陆温宁的唇,自己钻进陆温宁怀里准备睡觉。
陆温宁一瞬间记忆被拉回到10年前,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他在左棠20周岁生日的那天求婚,左棠那声溢满幸福和甜蜜的“愿意”,毫不犹豫奔向他的怀抱,他戴到左棠手上的订婚戒指……
“我……找人订做戒指时,用了我们的生辰八字。我第一次知道的你的八字是从你房间盒子的金项链上看到的。”
陆温宁说着把左棠从床上抱起来,他给自己和左棠穿好衣服,一起到隔壁左宅顶层的小阁楼里,沙发茶几、显示屏、播放器、柜子和一个木桌上的全家福照片。
这里乍一看像个布置温馨的家庭小放映厅,但其实是左棠和左献风每天都要来问好的地方。
边上靠墙的柜子里,放着好几册的相片和几个首饰箱子。
其中就有一个属于左棠生母薛宛给左棠的遗物箱子,左棠不舍得戴出去弄丢或弄坏,只会在格外想妈妈时,自己来这里拿出来看。
“你是说这个吗?”左棠把属于自己生肖的金兔项链拿出来给看,在项链背面看到自己的名字和八字。
“我在上幼儿园前,一直都戴着它,不对……我是在幼儿园里差点儿弄丢它后,才再也不戴它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