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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娱(65)

作者:不老春 时间:2018-06-17 09:31 标签:娱乐圈 重生 情有独钟 悬疑推理

  阮辛程絮絮叨叨的叙说着,语气平和安宁,仿佛他们是关系亲密的老友。
  谌柏茂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没说话。对于阮辛程提起的往事他并非没有触动,但是一想到对方所作所为,他又硬起心肠。他提醒着自己,如今面前这个男人,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温雅和煦的密友。而是一个心思莫测的精神病,甚至是冷酷无情的毒贩。
  谌柏茂脑子飞转运转着,他需要想办法逃出去。但是对方的武力值远远高于自己,打是肯定打不过的,那么他该如何逃出去?
  “我饿了。”就在在阮辛程开始回忆起他们的大学时光时,谌柏茂终于出言打断了对方。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阮辛程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我再去给你热一杯牛奶吧。你一天多没进食,先喝杯牛奶垫垫,对胃比较好。”
  谌柏茂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阮辛程开心起来,起身往外走去。
  谌柏茂犹豫了一下,也走出了房间。
  他打量着这个好几年没有来过的房子,屋里的陈设没有变化,房间外面是宽敞的客厅。客厅中央摆了一圈沙发,中间是一张玻璃茶几,茶几对面的电视墙上是一台超大荧幕,梁歌经常在这里观看影片,有时候也会邀请朋友前来聚会。客厅左侧是阳台,是梁歌曾经最喜欢待的地方。
  谌柏茂走进阳台,果不其然,阳台已经被封死。他打量着这个自己亲手打造的小花园,上一次他并没有进阳台,但仅凭那匆匆扫过的一眼,也能看出阳台上的植物都死光了。如今这个小花园却再次郁郁葱葱起来。
  谌柏茂摸了摸月季的叶子,眼前这个小空间,不论是花盆的摆放,还是每个花盆中对应的植物,几乎毫无差别。但谌柏茂确信,所有这些花草都是新植入的。
  对阮辛程这种行为,他并没有觉得欣慰,反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原来在梁歌毫无所觉的时候,对方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着他的生活,如此的细致入微,即使在几年后回想起来也几乎毫无差别。
  想到这里,谌柏茂再也无法在这个看似毫无变化的空间待下去。他几乎落荒而逃,回到了屋里后立马关上了通往阳台的门。
  “怎么了?”阮辛程端着杯牛奶走进来。
  “没什么,刚不小心用力大了点。”谌柏茂回头看了眼背后昏暗的小空间,又立马收回目光,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蛰伏在那里。
  喝完一杯牛奶后,阮辛程又将煮好的白粥端上桌:“今天这里材料不多,就只做了粥。明天我会带些你喜欢的过来。”
  谌柏茂几口吃完,有了食物的填充后,他感觉胃里舒服了很多。阮辛程极其自然的取过青年面前的碗,走进厨房,再次盛了一碗出来。
  “有没有消炎药?”
  “怎么了?”阮辛程将碗放下,伸手探向青年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吗?”
  青年动一下想要往后缩,却又生生忍住:“感觉头有些疼。”
  阮辛程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皱起眉头:“我看看。”说完起身走到沙发后。
  谌柏茂僵硬着身子,任由对方的双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抚摸按压着。
  “有个肿块,但没有破皮,应该没关系。过会儿我让医生检查一下。”
  听到医生检查,谌柏茂心中一动,却只是若无其事的点点头。端起桌上的碗继续喝粥。
  然而,吃过饭后不过一会青年就感觉困意袭来,他告诉自己自己不要睡过去,但是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周公的召唤,陷入黑甜乡。
  昏昏沉沉之中,他感觉有人在翻动自己的身体,他想醒过来,然而眼皮上仿佛被人涂上了502胶水,努力了数次都没有成功。
  


第77章 第 77 章
  77.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很安静,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谌柏茂起身来到客厅,墙上的壁钟显示着八点半,他感受了一下,腹内并没有上次醒来时那种紧迫的饥饿感,看来只是过了一晚。
  “阿阮?”没有人应答他,显然阮辛程并不在。
  青年脸上露出狂喜之色,立马开始检查起房子。然而很快他就失望了,所有房间的窗户都被封的死死的。原本大门的位置被一块厚厚的钢板替代,仅凭他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
  谌柏茂沮丧的靠在墙上,他就知道,既然对方敢将他单独留在房子里,怎么会给他逃走的机会。
  这时,他发现对面的墙上多出了一道金属门。青年环顾四周,这是西边的健身房,金属门所在的墙是与隔壁阮辛程房子共用的,显然对方就是从这道门进出。
  青年想了想,从房中找出一根棒球棍悄悄站在了门后。但是一会儿之后,谌柏茂就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想起了那次在岚山别墅的经历,显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阮辛程经过了系统的训练,如今的他根本不是对手。想到对方昨晚说到整容,谌柏茂沉思起来,那么大的手术不是轻易可以完成的。既然如此,不如好好计划一下,制定出万无一失的计划。
  半小时后,那道金属门果然打开了。看到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的青年,阮辛程不由愣了一下。
  “你来了?”谌柏茂走下跑步机,随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接过对方手中的袋子。“带了什么好吃的?”
  阮辛程扫了一眼丢在跑步机旁的棒球棍,眼睛眯了眯:“包子和豆浆。”
  谌柏茂掏出包子咬了一口:“还是隔壁小区那家的?”
  阮辛程点点头,走进客厅将手中的药箱放下:“医生说你有点轻微脑震荡,需要挂几天点滴。等消肿后再做手术会比较稳妥。”
  “昨晚你怎么没有住在这边?”
  “有些事需要处理,而且……”男人走到谌柏茂面前,伸手抚摸青年的脸颊,“而且我不喜欢你现在这张脸。”
  谌柏茂咀嚼的动作顿了下,随口道:“我倒挺喜欢的,比我以前帅。”
  阮辛程顿时脸色阴沉下来,手上也开始用力:“可是我不喜欢。”
  谌柏茂侧头避开男人的手,皱眉道,“你弄疼我了。”
  “抱歉。”阮辛程忙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转身往沙发处走去,“吃完过来,我帮你挂水。”
  挂好点滴后,男人打开家庭影院。
  谌柏茂打了个哈欠,正打算闭眼休息,突然这年代感十足的音乐传入耳中,青年感觉有些耳熟,睁开眼看向屏幕。
  “这是?”
  “《兄弟情》。”阮辛程一脸感慨的看着屏幕:“虽然这部剧是我们主演的,但是我们俩还没有在一起看过呢。”
  这部剧是他们刚出道那两年时拍的,虽然当年很火,但那时候两人的演技都很稚嫩,而剧情也比较老套。
  因此谌柏茂并没有多大兴趣,只看了一会儿就百无聊赖的挪开视线,盯着斜上方匀速滴下的液体开始走神。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虽然阮辛程找了个和他几乎一样的代替者。但他相信,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模仿另一个人的,以小夏的敏感细腻,和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肯定可以发现冒牌货的不对之处。
  谌柏茂没有料错,小夏不愧是一个生性敏锐的姑娘。
  听着小夏的汇报,喻远白脸色越来越凝重。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国外,和谌柏茂见面不多。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就在这个时候爱人出事了,喻远白闭了闭眼问道。
  “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一个多星期前,从电影节回来后。整个人给我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电影节上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吗?”喻远白问道。
  “没有,感觉一切都很正常。就是回来的路上,阿茂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小夏思索着,“还有一点很奇怪。”
  “你说。”
  “祁棐说我们的车半道上坏了,他和一个保镖留下来等拖车,我和阿茂坐了另一个女演员的车回剧组。”小夏的声音里透露着困惑不解,“但是我和那位保镖对这一段都任何印象,阿茂和同行其他人都这么说,我就没放到心上。现在想来就感觉很奇怪,怎么突然我俩就失忆了呢?对了!”
  小夏突然道:“那个保镖家里好像出事了,这两天一直请假没来。”
  “我明天就过去,你和平常一样就行,不要让对方察觉到。”
  “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小夏心里松了一口气。其实从电影节回来的当天,她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小夏是在女演员的车上醒来的,刚醒来时她还奇怪,怎么突然坐到别人车上去了。但所有人都统一口径的告诉她,他们的车子抛锚了,正好遇到女演员,就搭她的顺风车一起回剧组。虽然她一直没有回忆起来,但当时车上的人都这么说,她也只好以为自己是睡迷糊了。
  然而下车的时候,小夏就察觉出了不对。
  下车后,阿茂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甚至没有等她径直一个人走进了宾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按照阿茂的习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尤其是不熟悉的人。他从来不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离开,尤其还刚坐完别人的顺风车。
  其次就是,下车后阿茂并没有帮她推行李。要知道那可是大小两个行李箱,外加一个拎包,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他们在上海上车的时候,行李是他们四个男人抬上车的,她只背了自己的小背包。用阿茂的话来说就是:男人力气大,做体力活天经地义。
  她只当时以为阿茂累了,没有太往心里去。如今看来,在那个时候眼前这个人就不是原先那个了。
  片场中传来一声洪亮“卡”,小夏转头看向再次被导演批评的“谌柏茂”,面露鄙夷之色:就这烂演技也妄想顶替阿茂?但是,既然面前的这个是假的,那么真正的阿茂去了哪了,又是谁把他藏了起来?
  “小夏!把风扇拿来。”
  “来了。”
  “谌柏茂”一边往嘴里塞零食一边随口吩咐道:“联系下祁棐,怎么我要的东西还没买回来。”
  “已经联系过了,小祁说影视城附近没有你要的那个牌子,他开车去上海买了。“
  “谌柏茂”顿时皱起了眉头:”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的东西。光吹左边做什么,没拉到我右边也很热吗?真是没眼色。“
  小夏赔了个笑脸,垂下眼睑,如今她已经能百分百确定,眼前这个顶着相同容貌的人,根本就是个无耻的赝品。
  ————
  静怡花苑F幢1501室客厅,谌柏茂正坐在沙发上观看影片。半个月以来,他们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方。
  他们回忆往事,观看两人拍摄的作品,有时候他们会讨论剧情,沟通演技……就像是这几年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大银幕上正播放到《鸢尾》的尾声。荒野中,一株碧绿的植物在晨风中摇曳着,狭长的叶片中间,茎杆上一黑一白两色花朵迎着初晨的阳光悄然绽放。
  谌柏茂突然觉得有些讽刺,在这部电影中,他扮演的角色是无恶不作的毒贩,阮辛程则扮演处于正义一方的警察。而现实中却恰恰相反,阮辛程和大毒枭叶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自己则千方百计想要将他送进监狱。
  看着正低头给自己拔针的男人,谌柏茂突然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
  “医院?去医院做什么?”阮辛程一脸惊讶的抬起头,“仿佛青年问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你不是说要给我整容成以前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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