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男二上位了吗?(26)
“我嫉妒死他了,梁青生。”他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带着明晃晃的情感以及不可名状的嫉妒。
梁青生心中无奈,他现在是有些认真的考虑和慈韩松相处试试的,毕竟他觉得他和他相处很舒服,很自然,很放松。
所以他有意解释一下,便说道:“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了……”
“但我还是嫉妒,他占了你这么久,我才几天呢?你为了他来了b市,给他铺床,给他买衣服,给他安排好一切……你什么都为他做过了,我怎么可能不嫉妒他,嫉妒都快疯了。”他眼底染上了一丝疯狂,一字一句冷又缓,却带着一股想让这段记忆完全泯灭的恨意。
他缓慢的靠近梁青生,两人几乎鼻尖相触,呼吸纠缠了。
梁青生一动不动,也不躲,看着此刻情绪似极其不稳定的慈韩松,他眼镜之下的眸子泛起了水光,他像是一个小变态一般,眼底闪烁着痴迷又执拗的光。
小变态低头,咬住了他的唇。
气势很凶,却只是用舌尖软软抵入他的口舌,浅浅在他唇瓣和舌尖舔过。
慈韩松慢慢收回舌头,含着他唇又嘬吻了一下,他问他:“冯栎和你亲过嘴吗?”
他知道不可能没有亲过,却还是抱着一丝希冀。
梁青生拳头紧紧攥住,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克制住心中荡漾起的别样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心酸,又觉得心疼。
“亲过。”梁青生没办法骗他,声音低磁。
两人这说话声和屏幕中男女的说话重合在一起。
只听见屏幕中问道。
“你爱我吗?”
“爱呀。”
“有多爱啊?你对着大海喊出来吧。”
“我爱林晓晓,陈真年爱林晓晓……”
梁青生看着那双眼底泛红的眼,眼瞳好似漩涡一般,他直直的看着他,那眼神像是要将他吃入腹中。
但眼神又像再问“你爱我吗?”
“你爱我还是更爱冯栎?”。
梁青生能当着冯栎的面说,我很爱我的男朋友。
却无法在慈韩松问他的时候,问心无愧的回答我爱你。
慈韩松明明是自己问出的问题,却在知道答案时,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撕碎,让它别这么不争气。
他自然知道,在一起三年,梁青生是第一次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不能奢求他每一寸地方都是自己的,却还是嫉妒,嫉妒得要命。
“亲我,梁青生,用力亲我。”
梁青生听着他颤抖的声音,吐出的呼吸都是颤颤巍巍的,他望着他的眼睛,像是脆弱的玫瑰花瓣,又像是扎手的荆棘。
他声音都像是发着烫,带着炙热的气息,让梁青生心尖颤动。
他说:“你要把冯栎接吻的感觉通通忘掉,记住是怎么亲我的,记住我比他更好,记住你是我的,全身都是,记住……我比他更爱你……”
最后这句话,就像是最后压死骆驼的稻草,让洪水泛滥,摧毁了堤坝。
梁青生因为克制掐出指印的手,按住了慈韩松后颈,将他压向自己,用力的吻住他,含住他的舌尖狠狠的吸吮。
想通过热烈的接吻将他的呼吸,将他的温度,将他此刻复杂的心情全部都转递给他。
舌尖纠缠,他记住了和他湿软舌尖舔吻的感觉。
嘴唇相碰,他记住了和他柔软唇齿相交的快乐。
眼神对视,他记住了他眼底的对他疯狂和喜欢。
*
第21章
电影中的男女主在星空之下,大海之滨拥抱亲吻,诉说着对对方永不会改变的爱意,笑意染上眉梢绚烂而美丽,宛若能燃烧所有的阴霾。
昏暗的电影院内,随着屏幕的光线越来越暗,像是不停变化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梁青生吻得凶,带着凶悍的力气,吮得他唇舌发麻,泪光闪烁。
梁青生松开他,舔了舔唇角,漆黑的眼凝视着慈韩松,又凑近,安抚的轻轻吻了几下他的嘴唇,哑着声音问道:“够了吗?”
慈韩松微微急促的呼吸着,在黑暗光线中的男人,眉眼依旧那般冷硬若磐石一般,他心脏激烈的跳动着,却像是永不餍足的饕餮,再多也让他无法满足。
他轻轻摇晃着脑袋,清凌凌的眸子印着他微微有些失控的情绪。
慈韩松唇角微微勾起,他抬手勾着他的下巴,浅浅的吻他,吻不够似的。
“哥哥,我和冯栎谁更好看?”慈韩松眼尾泛着因为激动的心情,抑制不住的泪光,他声音沙哑,吐息洒在他唇角。
梁青生微微蹙起了眉峰,又缓缓放松,无声叹气,嗓音沉沉:“你。”
“我和冯栎的唇谁更软?”他被吮红的唇,吐出一句话,便要亲他一下,眼眶都似要蔓延出雾气了,眸光潋滟。
“你。”梁青生额间青筋跳动,下颌紧绷,表情像是在忍耐什么,凤眼凌厉,直勾勾看着他,侵略危险的意味十足。
“我和冯栎的舌头呢?谁让你吻得更舒服?”慈韩松却半点不惧他的眼神,几乎要趴在他怀里了。
“你。”梁青生依旧是短促的一个字,那冲破囚笼的猛兽,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一把按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一口,让他吃痛轻呼。
“都他妈是你,满意了吗?”他忍得难受,原本沉闷的心情,因为他一而再,再三试探变成了另外的冲动了,这话说的凶狠,感觉要将他捏碎在手心里。
慈韩松却用他的行为告诉他,他不满意,就是不满意,只要想到他曾经属于别人那么久,他就满意不了。
他勾着他的脖子,不回答,只是一遍一遍吻过他的唇舌,似在一次次确定梁青生现在是他的了。
梁青生伸手掐着他的下巴,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提冯栎了?”
这无穷无尽似的比较,让他觉得心生烦躁。
慈韩松被他捏着脸,吻不到了,有些遗憾的舔了舔唇,回到自己位置上,手上还抓着那个被捏变形的空爆米花纸盒,他微微挑起眉峰。
他弯腰将纸盒放在脚下,随后便趁着光线一暗,他跪坐在梁青生脚边,趴在他膝盖上,抬着头看他,见他表情紧绷,低头看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
他喉间发出低低的嗓音:“慈韩松,你起来。”
慈韩松抿唇一笑,抱着他的腰,直勾勾看着他,眉眼弯弯的,冷清中染上了一丝人间风尘似的,恍若谪仙下凡来渡他了。
“梁青生,让我弄一次,我就不提冯栎了,再也不提了。”慈韩松对着他勾唇笑,唇瓣泛红。
梁青生只是低头看着他,理智在告诉他不行,这样不行,可是另外一种隐秘的情感又在告诉他,纵着他吧,之后可以不用听见那个提心吊胆的名字了。
他抿着唇,咬着牙,一言不发。漆黑的眼瞳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渊,要将那胆大包天的人吞噬,双手紧握着拳,全身上下都透着挣扎。
“哥哥,帮我把眼镜摘了。”慈韩松静静看着他,粉唇轻启,眼神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笑。
梁青生拳头握紧又松开,反复两次,才像是被打败般眼角眉梢带上了一丝无奈和放纵,抬手将他的眼镜摘了。
这是第三次了。
慈韩松得意似的弯了弯唇,贴着他,又故意掀起眼帘瞧他一眼,眼底闪烁着清辉一般好看,但是又带这勾人心神的冷媚。
梁青生只一眼便受不了了,下意识就要捏紧拳头,又察觉到手上还拿着他的眼镜,只能悻悻松开手。
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扶手,手臂上青筋如虹,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靠在后椅上,看着电影屏幕上闪过的一幕幕画面,却没有进入他的脑子。
他脑袋里想起了一种小动物,小仓鼠,它们臼两颊均有颊囊,可以将食物暂时存储在口中,然后将食物搬运到安全的地方,现在的慈韩松就很像一只仓鼠。
小仓鼠对于自己存储食物的能力似乎有些高估了,小爪子握住还没吃进去的一截食物,卖力往嘴里塞,想将自己的食物全部吞下去,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