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7)

　　鉴于白家对学校的贡献，专业自然是任由他选。
　　方亦接收完触发剧情世界又塞进来的一小段完善资料，有些头痛地按压了一下自己的额角，他转过来，问自己的便宜儿子：“说吧，你怎么要砸他？”他知道白冉恨渣男，但是这一世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他实在是有些太过冲动了。
　　方亦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白冉就想起前世那肮脏污浊的小巷子，他掉了的孩子，那些男人恶心狰狞的面容，还有让他作呕的性器，以及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曝光视频，所有人的指指点点。
　　他突然发抖起来，整张脸变得煞白，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什么惊恐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只有脸上轻微的挂了彩，而秦书腿都断了一条的话，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才是受害者。
　　“好了……没事，爸爸在这里。”方亦搂住了惊恐得牙齿都在发抖的白冉。
　　感觉到怀抱的温暖，白冉渐渐平复下来了情绪。
　　等到把小孩的情绪安抚下来，方亦又说：“李老师，你也看到了，我觉得我儿子他可能因为高中生活压力太大，一时间情绪失控，这样子，秦书的医药费我们会全权负责，也会做一定的经济赔偿，这件事就这样。”李老师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还是一旁的年轻老师拽了拽他的袖子：“算了吧，人家家里给学校……”当着受害者秦书的面，他没有把后面捐了一栋楼的事情说完。
　　“不管是不是白同学压力大，他不应该为做错的事情向我道歉吗？”脸上苍白的秦书开了口，即便突然遭遇这种厄运，他还是保持了冷静。抛去渣不渣这一点，秦书身上确实有很多的闪光点，不管是颜值，优秀的成绩，强大的处事能力，或者是其他，这都是他吸引原本缺爱的白冉的本钱。
　　凭什么让自己让渣男道歉，虽然这一世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但是白冉始终记得渣男对他的伤害，他有些失控的尖叫：“不，我不要道歉！”“好好好……不道歉”方亦搂紧了白冉，继续安抚着这个世界的核心。
　　他看向白冉年轻的班主任：“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张老师吧？”“对，我姓张。”年轻的老师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虽然进这所学校只有三年的时光，但是他反而不像李老师那么容易激动。毕竟白家在本市实力还是很大，而且学校也并不希望把事情发展出太大的丑闻。
　　人都是自私的，李老师更袒护她班级的孩子，他也更为看重自己班上这个大金主家里的孩子。
　　“你现在也看到了，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办法。先给白冉请三天的假，我让他平复一下情绪。”他放了一张白函秘书的名片到桌子上：“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这个电话。”说完了，他就带着自己的便宜儿子离开了。
　　等到白冉父子走了，李老师看向秦书：“秦书，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会突然发出这种事情，如果没有派你去高一A班就好了。”“嗯，没事的，老师，这也不是你的错，谁都料不到这种事情的发生。”秦书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却还是勉强的挤出笑意。
　　他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其实很疼，但比起断腿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一提。不管是白冉，还是他那个家长，都让他厌恶极了，虽然挑剔不出多方礼节的问题，但他的儿子打断了自己的一条腿，对方却连抱歉都吝啬一句。
　　李老师叹了口气：“同学间的摩擦难免发生意外，我会努力争取一下秦同学你的权益，零班的课已经上完了吧，你这些天就先休息，学生会的事情就先不要管了。”“谢谢老师，我会努力复习的。”秦书继续苍白的笑着，他这副坚强的样子反而更加让人心疼了。
　　她又问：“真的不用叫你的家长过来吗？”秦书的脑海里浮现男人醉醺醺的面孔和女人总是哭泣着的脸庞：“不用了，我会告诉他们的，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在老师对他的夸赞和怜惜中他一瘸一拐地出了办公室的门，手里还攥着方亦给的那张名片。
　　而在这个时候，把白冉载回家的方亦，又看到剧情进行了更新：方亦安慰了他受伤的心灵，给了白冉爱的温暖。进度条离白冉怀孕的剧情更短了。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让高中生怀孕啊，方亦倍觉头痛，他还是想想，争取不要再触发剧情，好歹熬到上大学再说。


第9章 安慰便宜儿子受伤的心灵
　　见到这两父子回来，张妈显得很是惊讶：“少爷这会不是该在学校吗，而且先生您真的不需要去公司吗？”“有些事情要办，就先回来了。”方亦自然也不可能和外人解释太多，语气就比较冷淡。
　　“那少爷回来的正好，今天买了您最喜欢的葡萄，我现在就来给您洗一些吧。”“谢谢张妈。”张妈跟了他们多年，在上一世的时候，她也是照顾自己颇多的，白冉对她态度很是客气。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勉强笑了笑，扶着楼梯上了二楼卧房。
　　他走楼梯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一直在看方亦有没有跟上来，如果没有的话，他就站在台阶上向下看，一直等到方亦跟上来，他才往前走，一直到进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今天见到秦书实在是给了他太大的心理阴影，明明已经重生了，但那些巨大的梦魇还是笼罩在他的身上。而且这一世重生也没有变好到哪里去，自己没有稀里糊涂的丢了第一次，因为丢到父亲身上了。
　　尽管父亲方亦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他，按照对方说的，他们两个也没有血缘关系，但对他来说，他们毕竟还是名义上的父子。
　　而且他记得很清楚，当初的父亲根本就没有主动扑上来，都是被下了药的自己主动，那么淫荡的张开大腿去勾引方亦的。
　　“真是骚货啊……”“这么下贱……”“就是被人操的命，还说小少爷呢……”那些粗嘎刺耳的声音仿佛还在脑海中回响。
　　“不是，不是那样的……”
　　白冉痛苦地抓住了头发，回忆起那些晦灰暗无比的画面，他忍不住从床上起来，跑到卧室内的卫生间，对着垃圾桶干呕起来。
　　“方先生，这个是给少爷洗的葡萄。”张妈用一个大果盘装了洗干净的紫葡萄山来，她精心的用淡盐水清洗了一下，又用筛子滤掉了水珠，让它看起来颗颗晶莹饱满。
　　“给我吧，我给他拿过去。”方亦从她手里接过果盘，走了两步，敲了敲白冉房间的门，不过他一敲，就发现房间是虚掩着的，干脆直接推开，又反锁上了房门。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家里既然有外人在，还是反锁起来的话更又安全感。
　　他把盛着葡萄的果盘随手搁置在白冉房间里的书桌上，扫了一眼床上，发现没人，到倒是卫生间里传出来干呕的声音和哗啦啦的水声。
　　他带了几分狐疑，走到室内卫生间的门口，拧开门把手一看，白冉正在用水拼命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时不时地还要对着马桶催吐。
　　他本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就算是催吐也只能吐出一些清水，而且他搓身体的力度太大了，明明已经非常干净了，他却仍然像身上又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脏东西一样，力气大得几乎要搓下身上一层皮。
　　“你在搞什么！”得知重生后的主角居然冲动地砸断了秦书的一条腿，他就意识到对方可能存在一定的心理疾病。但知道归知道，他亲眼地看到对方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才无比清楚地了解对方到底有多严重。
　　都怪那个行走的疯，非要设定出这也的情节来。他心下这样想着，三步并作两步向前，厉声制止了白冉自虐的动作。
　　“够了，已经够干净了。”他紧紧地搂住了白冉赤裸的身体，花洒里地水浇下来，也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
　　浑身赤裸的少年抬起头来，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他，口中喃喃说：“好脏，好脏，洗不干净怎么办？”“已经很干净了，一点都不脏。”方亦皱起眉来，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湿身然后衣服贴着身体的感觉，但这会安抚白冉的情绪比较重要，他哄小孩一样地温柔地安抚着对方的情绪，直到对方镇静下来，他才把男孩用宽大的浴巾一裹，一个公主抱抱到床上。
　　给对方开好空调盖上薄被，他就起身出去，还没完全站起来，手就被白冉拉住：“爸爸，我害怕，别走。”“我只是去换个衣服。”方亦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我换身衣服就回来。”白冉攥得死紧的手稍微放松了一点点，方冉帮着他掰开来自己的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到离这个房间更远一点的主卧换上宽松的睡衣。
　　结果就是这么短短几分钟的状态，好不容易被他安抚了情绪的白冉又失控了。
　　这次比上一次好一点，他没有去卫生间干呕，就只是在床上蜷缩着一团，不停地出冷汗，不停地吐出细碎的充满绝望的呻吟。
　　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也难免动容。方亦叹了口气，迈开长腿走到白冉的床前，直接掀开被子钻进去，搂住了男孩瑟瑟发抖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去平复对方的情绪：“好了，别害怕了，我在这里呢。”白冉口中还是吐出嫌弃自己脏的字眼，方亦开始落下温柔的吻来：“好了，我在这里，脏了的地方我帮小冉洗干净好不好？”对现在的白冉来说，温暖的拥抱和亲吻是最能够舒缓他情绪的东西。属于方亦的亲吻落在他的额头，眉间，高挺的鼻梁，殷红柔软的唇瓣，敏感纤细的锁骨，还有挺立在胸前的两点丹樱色茱萸。
　　在这温柔如潮水一般的亲吻中，他渐渐地恢复了神智，白皙的身体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手指害羞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害羞地低吟着：“爸爸……”然后不自觉地拱起身体，将美味的红豆送进男人带着薄荷味气息的口中。
　　落下那么多个细密的吻也是很累的，方亦吐出被他含得变硬变大了的乳珠，只觉得腮帮子有点发软。
　　他动作刚停，就见身下的少年又苍白了脸色：“果然爸爸还是嫌弃我脏对不对？”主角是书构成的世界的核心，在经历过无数次读档重来的方亦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不想让主角彻底崩坏掉，不然的话一定会发生自己不想见到的事情。
　　他支起半边身体：“消毒这件事情比较累，我只是需要补充点能量。”他剥开几颗葡萄，塞进嘴里，酸甜的汁液流进口腔，总算是让他心情舒缓了几分。
　　“我给你剥。”不知道为什么，白冉突然不想喊方亦爸了，反正他们本来就不是真的亲生父子。他仍然赤裸着身体，手抓了几颗圆润的无籽葡萄。
　　因为最喜欢吃葡萄，他剥得比方亦要好得多。三两下就剥掉了紫色的葡萄皮，露出里面绿色的晶莹的果肉，再喂给男人，看着对方吃下去，让他莫名有一种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