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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剪红线 下(297)

作者:狐阳 时间:2022-03-09 12:26 标签:甜文 快穿 穿越时空 爱情战争

  亲吻落在了颈侧,齐语白蓦然回神,手臂蓦然挣扎不断:“大王不可!”
  他挣扎的太剧烈,沈醇抬头道:“怎么了?”
  彼此呼吸都有些粗重,齐语白察他眸中情绪,知道他动情了,脸颊上滚烫,思绪却从红烛光影中挣脱了出来:“妾身来了葵水,不能侍奉大王。”
  沈醇低头看着他被羞涩染红的脖颈,知道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轻轻挑眉道:“来的这样巧?”
  男子来葵水,真是闻所未闻呐。
  齐语白对上他深邃的眸,其中不可控的情绪已然退去,那一眼仿佛将他看透了一样,但此时不能惊慌,他轻轻侧眸道:“妾身有罪。”
  两相停滞,齐语白未看他视线,却能够察觉他打量和思索的视线,一时紧张的心绪不断跳动,呼吸几乎屏不住。
  沈醇看着身下紧张的人,却是在理智和感情的边缘挣扎,这是他的人,以往当然是想亲就亲,想抱就抱,阿白不仅不会拒绝,还会给予回应,但现在不是。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能够薄弱到这种地步,还真是箭在弦上,反复挣扎。
  现在要他,他大概会害怕的,反正已经结婚了,日日相见,不着急一时纵情。
  齐语白手腕上的禁锢消失,面前阴影离开,他心神微松,轻轻起身时看着站在床边的人,一时竟猜不透对方的情绪。
  他还未开口,却见对方转身离开。
  果然被拒后心情不佳么?
  沈醇走到门口,轻轻掀开,看着站在外面忐忑的兰月道:“去取热水来。”
  兰月看见他时呼吸轻滞,想要往帐中探一眼,却只能转身匆匆去端热水。
  殿下不知道怎么样了?
  沈醇放下帘帐时齐语白坐了起来,才觉凤冠已落,钗环已松,他一边整理着头饰,一边看着转身的人轻松蹙眉。
  他竟不走么?
  沈醇看着床上发丝散落的人,走过去低头取下了他头上的步摇。
  “妾身自己来。”齐语白说道。
  “别动,缠住了。”沈醇打量着顺序,将那些珠饰从发间轻轻解开,取下来放在了一旁。
  “让侍女来就是。”齐语白不习惯跟他这么亲近,他到底不是女子,不需要另外一个男人成为他的夫君,
  “我帐中一向不许侍女近前侍奉。”沈醇捋过他的发丝道,“你也不许。”
  齐语白正要抬头,却被按住了头顶,只听头顶声音:“别乱动,拽到了疼的可是你。”
  齐语白看着他的腰身,视线轻轻上抬,只能看到他的下颌和些许神情,认真又温柔,可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向外皆是女子,即使是在京城,知道他性别的人也不过五指之数,他不许侍女近身侍奉,莫非是刚才察觉了?
  可若是察觉了,态度也不应该是这样,或许就像田战说的那样,喜怒不形于色。
  兰月端着热水进帐,视线落在床边时怔在了原地,床边美人墨发散落,钗环已松,凤冠散落在床上,衣襟更是松了。
  若只是如此还好,偏那唇上唇脂微晕,颈上一抹微红,眉目微湿,颇有海棠春睡之感,说是受了欺负,可两人站在一处却如一双璧人。
  一人耐心解着钗环,好似深情两不移。
  “水放下就出去吧。”沈醇看向了那久久不动的身影道。
  兰月蓦然回神,连忙连同身后侍女一同放下了热水,迟疑的看向了齐语白道:“梳发之事还是奴婢来吧。”
  沈醇未动,齐语白观她眸中担忧,也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开口道:“你先出去吧。”
  兰月轻怔,低头退出去了。
  沈醇将最后一个珠钗取下,手指理顺了他的发丝道:“好了。”
  “多谢大王。”齐语白转身收拾着钗环道,“妾身今夜不能侍奉,还请大王恕罪。”
  “葵水来几日?”沈醇从床上拿过了凤冠,假装没听出他撵人的意思。
  新婚之夜不能洞房也就算了,再被赶出去是不可能的。
  齐语白起身将珠钗放在了梳妆台上道:“十五日。”
  沈醇起身将凤冠放在了他的旁边笑道:“你这身体着实不好,听起来不像葵水,倒像是下红之症。”
  齐语白手指微滞:“妾身自幼身体不好。”
  “那就好好调养。”沈醇说道。
  他还是不走,齐语白思索着措辞道:“妾身不能侍奉,且葵水期间实在阴气大盛,脏污至极,大王不必在此处委屈。”
  “你这话听着像撵人。”沈醇笑道。
  齐语白扣上了状台的盒子道:“妾身不敢,此乃尚朝传统,女子葵水期间不可同房。”
  这并非什么传统,不过是后宫女子葵水期间不能侍寝,自然他的父皇也不会踏足。
  “尚朝传统与我南溪何干?”沈醇看着他的平坦的颈部,那里肤色稍有不同,应该是被遮掩住了,难怪亲到那里他就回神了,“既是阴气大盛,不正需要我这个阳气足的在此调和?”
  齐语白话语堵住,看着那宽敞的床,想着不近身应该也行:“是,大王言之有理。”
  “中原女子是如何侍奉夫君的?”沈醇解着自己的颈饰道。
  齐语白闻言动身,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深吸一口气走到了他的面前道:“妾身来吧。”
  佩戴凤冠时,齐语白身量略高一些,如今脱了凤冠,他的身量才堪堪到男人的鼻侧,虽说未及弱冠还能长,但他们好像是同岁。
  齐语白轻轻垫脚时沈醇低头弯腰道:“多谢王后。”
  齐语白摘下了他的颈饰,避开他的视线道:“此乃妾身份内之事。”
  颈饰去了,然后就是手饰,耳饰,齐语白小心触碰着他的耳垂,竟发觉那处分外的柔软,视线不自觉触及,却发觉对方似乎一直在看着他。
  “大王看什么?”齐语白转向了另外一侧。
  他装扮女子多年,一应礼仪自然也都学了,不至于笨手笨脚到不知道饰物如此解,也不觉得自己行动有何突兀之处。
  沈醇笑道:“只是没想到被王后侍奉是这种感觉。”
  齐语白将耳饰放下,开口问道:“大王从前没有侍妾?”
  糟了,他问这个干什么,这个人有没有侍妾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要想的是怎么脱身!
  “妾身多嘴……”
  “自然没有。”沈醇握住了他的手道,“有王后一人足以。”
  齐语白手指微动,那一刻竟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但下一刻便从其中挣脱出来,世间男子大多薄情,为帝王者三宫六院更是寻常,律法规定如此,所有人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他如今说是专一,待尝到佳丽三千的甜头,这种话也就遗忘脑后了。
  不过他专一也好,三宫六院也罢,都跟他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大王竟是专情之人。”齐语白打量着他的衣饰,却发现无从下手。
  南溪的衣服与尚朝不太相同,其上还填了不少皮毛,更是找不到衣带在何处。
  他明显不信,沈醇也不过多解释,只是低头看着他上下寻摸的模样问道:“王后在找什么?”
  齐语白解释道:“两国衣物不同。”
  “先解腰带。”沈醇握住他的手拉到了身后道。
  齐语白猝不及防,竟是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想要挣扎,却被束缚住不能收回,他就势仰头,察觉男人唇角笑意知道他压根不是想解什么腰带:“大王!”
  “嗯?”沈醇轻轻扬眉,“怎么?”
  齐语白与他靠的极近,莫名想起了之前的亲吻,心绪微乱时有些着急:“大王,您先松开我。”
  “松开你怎么解腰带?”沈醇问道。
  “妾身可绕后。”齐语白仰头说道。
  “就这样解。”沈醇松开他的手,却扣住了他的腰身,“来了葵水不能行房,还不能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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