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个渣攻(263)
[工作狂这是突然当人了?]
[老板不是天天加班吗?怎么今天走得这么早?]
[不对劲。]
骆城云选了家口味清淡的餐厅,两人安安静静吃了顿晚饭,等到送时珩回家时,骆城云突然问道:“你家住几楼?”
“16楼,怎么了?”
“这个数字不错。”骆城云开始胡扯,“算命的说我近日有一灾,必须得住进16楼的房子里才能免于此灾。”
时珩扯着嘴角:“所以呢?”
“行行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时珩对于他说的话是半个字都不再相信:“就凭你的实力,再买一套16楼的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不是浪费吗?”骆城云义正言辞拒绝,“我就住几天,等灾祸一过,就搬走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时珩:“你这是赖上我了?”
“被你发现了。”被看穿的骆城云面不改色,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你家是最合适的地方。”
时珩没急着拒绝,还问:“算命的还说了什么?”
“不能说。”
“为什么?”
“剩下的得等我进了屋再继续编。”
时珩笑了,解开安全带:“走吧。”
两人一块上了楼,时珩买的屋子有一百八十平,平日里就他一个人住,难得遇见个他不讨厌的,带回来也就带回来吧。
时珩没有发觉,无意间,他对骆城云的容忍程度在逐渐提升。
屋内冷冷清清,和时珩给人的感觉一样,没什么人气,除了几样必要的家具其余地方空旷得可以,在里面说话说不定都会有回声。
折腾了一天,时珩累了,率先进屋:“冰箱里有喝的,你随意,除了主卧,其它剩下的屋子你随便挑一间。”
好不容易登门入室的骆城云表现得格外乖巧,不急于在第一天露出自己的意图,当时珩回屋后,他挑了间距离时珩最近的客房走了进去。
客房被打扫得很干净,即便从未有人居住,可家政阿姨依旧会定期清扫,除了棉被有些潮湿。
骆城云敲了敲主卧的问,里面传来回应声:“有事?”
“药我见你放在外面,给你送过来,记得用。”
门很快被开了一道缝,时珩伸出一只手拿走了药膏,懒洋洋的靠在墙上,心知肚明等待他接下来的发言。
“你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帮你。”骆城云继续说出自己未完的话。
时珩笑了一声,将门关上:“想得美。”
像时珩这样的人能接纳骆城云进入他家,代表了什么已经无需复述。
他们的关系,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头一天,骆城云并未想着住主卧,而是真的做到了像自己的借口一般,只是来这个家接住几天,表现得都很安分,并未做什么过界的事,这让时珩慢慢放下了戒心。
当时珩对他不怎么设防时,骆城云才再度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到了算命的还说什么了,你要听吗?”
“说来听听。”
“他说,我最好得住在朝南的那屋。”
这儿朝南的屋子只有一间,那就是时珩的主卧,他的企图已毫不遮掩,时珩装作什么都不明白问他一句:“你想和我换房间?”
“不是。”骆城云继续点破,“他说我得找个人一块住。”
时珩:“你说的算命先生,是不是你自己?”
“这你都知道。”骆城云还真有这样的底气,“你把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手相。”
时珩倒也顺着他,摊开了左手,骆城云静静看了三分钟,久到时珩主动开口发问:“看出了什么?”
“你的命格不错,尤其是姻缘线,需要珍惜眼前人。”
“就胡扯吧你。”时珩收回了手。
骆城云:“你没拒绝就当你同意了?”
近日来,他们两人的关系将近暧昧,就差挑明这最后一道界限。
时珩瞥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骆城云趁热打铁:“我们现在,是不是在交往?”
时珩被他追问地烦了,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短暂的吻一触既逝,时珩不是什么喜欢绕弯子的人,直接用行动表明:“你说呢?”
“知道了。”骆城云也不和他客气,主动回吻对方。
“知道了。”骆城云也不和他客气,主动回吻对方。
自从时珩做出那些举动,就意味这骆城云对他而言是不同的存在。
以时珩的脾气性格,什么时候能容许一个陌生人登堂入室?
若是他真的不喜,根本不会有骆城云说话的机会,现在骆城云能顺利实现他的目的,其中少不了时珩的纵容。
因为喜欢,所以时珩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默许骆城云更进一步的举动。
因为这也是他心中所想的事情。
两人的关系正式确立,骆城云在家中就不必掩饰自己同时珩的亲近欲,两人成日黏在一起,连工作也在一块处理,骆城云来时珩公司的频率也变得频繁不少,频繁到公司的员工都足以察觉到不对劲。
员工针对骆城云近日来反常的举动做了不少猜测:[严总这是怎么了?老往我们老板办公室里跑,还一待就是大半天。]
[你说他们两人在里面秘密商量些什么事呢?]
[这谁知道啊,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咱们公司该不会要被收购了吧?]
[你别吓我啊,我对公司有感情,除了这,我哪也不去。]
[老板虽然冷了点,可是平日里的员工福利不错啊,待我们也不薄,怎么能轻易被收购呢?]
员工的猜测五花八门,而骆城云和时珩在办公室里做的事,外面的人永远不会知晓。
第202章 、二次攻略9
骆城云正拿着路上听见的公司传闻同时珩打趣:“你公司的员工都挺关心你啊。”
“怎么说?”时珩将注意力从桌上的文件分移向他。
“你猜猜我前面听见了什么?”
时珩不悦:“我哪儿知道。”
“他们怀疑公司近日经营困难, 导致你这个老板要卖身求……”
一支笔被丢到了骆城云怀里,时珩冷漠瞪他一眼,制止道:“闭嘴。”
骆城云顺手将笔插进了衣服口袋, 将此话题一笑带过,和他讨论起其他琐事, 看似冷淡的时珩偏偏对他耐性极好, 一心二用同他搭话。
屋外的员工们竖起了小耳朵, 努力听着办公室内的动静,然而花了大价钱购置的隔音玻璃注定让他们失望。
时珩办公室安静得很,别说谈话内容了, 连声儿响都听不见。
“去, 你去。”
“你和老板熟,你去。”
……
众人相互推搡,最终还是高秘手中被塞进了一份文件, 让他作为代表, 去时珩办公室看看情况。
“真有你们的。”面对一张张幸灾乐祸的面容,高秘哭笑不得, 还不得不当起这份侦察兵。
他深吸了口气,而后慷慨赴义, 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叩叩叩。”
“时总, 您现在方便吗?”
无人应答。
时珩紧张地停滞了呼吸, 此刻的他正靠在玻璃门上, 感受通过敲击传来的震动, 他推了推面前之人,骆城云置若罔闻仍旧认真且专注地吻他。时珩被迫扬起头与他亲吻,此番情形带来的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外面的人永远不会想到, 一门之隔,他们看似强大威严的老板正被人按在门上亲。
炙热的呼吸,眼角泛起的泪水,还有从骨子里散发的颤栗,时珩既难堪又不自觉沉溺。
手腕被人牢牢拽在手中,时珩整个人呈现出退缩之势,可身后的玻璃却阻断了他唯一退路,冷硬冰凉的触感越发凸显体内燥热,耳边传来暧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时珩连脖子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