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140)
古赋声看着拾参,眼里疑惑。但他从不是多话的人,有疑惑也放在了心里。
跟着拾参走了两步,他又停住脚步,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面上动容。
拾参回头,看他的样子笑了,“被你的腿吓到了?”
古赋声抬头,笑了,“没吓到。”只是……太久没走路了,他难免心思翻涌,更多的是高兴。
他走向小少年。
微低头,和他平视。
“现在,我能追上你了。”
拾参看他略弯的背,对自己的身板就不高兴了,想想他现在才十六岁,还能长!但是他急!
哼了声,拉着人进屋。
“不用你追,我也能抱着你跑。”
身后是低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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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梅看着舞霜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追徐大哥?”
你说你一个大姑娘,有着大把的小伙子不追,你追着个老头干什么?这老头就是你爷爷一辈的……
徐老头虽然对舞霜霜追着他的攻势吃不消,但有一点他还是得澄清的。
“你们都别被她的外貌欺骗了。她今年都五十有二,只是她长得嫩,就拿着这张脸出门招摇撞骗的。”
王春梅这回不是眼珠子要瞪出来,她是怀疑徐老头为了他自己的面子,在说谎。
“老哥,你也太不讲究了,都当我们这一大桌人的眼睛是被纸糊了?是姑娘还是老婆子看不出来?……你要真和人姑娘处对象,我们还能笑话你?”
徐老头,“!!!”
他就知道。
会有这种反应的!
舞霜霜笑盈盈的,一句话都不说。
拾参将鸡腿递给古赋声,吴小四妒忌的看着那鸡腿,忍住伸过去的小手,“哥哥,徐爷爷说的对不对呀?”
拾参,“对。”
一桌人齐刷刷的看向拾参。
拾参挑眉,“看我做什么?”
几个人又看向舞霜霜,几双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地上了。
王春梅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啥?”
张发祥盯着舞霜霜看了会,耳根都红了。这姑娘看着就只有二十来岁的样貌,她居然有五十二岁了?
看看村里上了五十岁的婆娘,在对比下舞霜霜。
他挠头,“……不敢相信。”
王春梅凑到舞霜霜面前,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她滑嫩嫩的一张脸,伸手就要摸。
舞霜霜也没躲。
王春梅摸她一脸,就像是在摸嫩豆腐,在摸把自己的脸,那就是豆腐渣!
王春梅喃喃,“姑娘,你怎样洗脸的?能教教我?”
舞霜霜乐呵呵的,“我从小就这幅脸,这是天生肌骨,旁人学不来。”
王春梅还不想死心。
舞霜霜就给她透露个秘诀:用珍珠粉敷脸!
王春梅嗖的看向拾参,“参儿,咱们有珍珠吧?”
拾参,“有。”
王春梅高兴了会,想到把珍珠磨成粉敷脸上,又不舍得。珍珠得多贵重啊,磨成粉敷脸就是浪费,一瞬间这念头就打消了。
她看着徐老头和舞霜霜,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怪不得徐老哥不能接受你,你们两走出门,说是爷孙,大家还能信。说是两口子?只怕徐老哥能被口水淹死。”
徐老头,“……”
舞霜霜,“怕什么!有我在谁敢朝你吐口水!”
张发祥忍不住,“你们能成两口子,我徐老哥晚上不得被噩梦吓醒?”他一点都不觉得五十二岁长成十八岁的样子,是件好事!反正要让他和这样的人躺一张床上,他得被活活吓醒。
舞霜霜美目一瞪,张发祥将脖子缩紧。
这顿饭吃得几个男人心不在焉,吃了个半饱,几个男人没像往常一样在拾家歇时间,就跑了。
徐老头也想跑,但舞霜霜看出他的意图,把他的双腿绑了,想跑没机会。
舞霜霜坐在拾参面前,“这老头看相算命的本事不错,他既然能认你当师父,你定有过人之处。我霍山派避世百年,你一眼就能认出我身份,拾小子,是修道中人吧?师承哪派?”
拾参,“天一门。”
舞霜霜面色大变,猛地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
拾参微讶,她知道天一门?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据白无常谢必安手里的阴阳卷所记载,这些门派中只有天一宗才对。至于天一门,就连谢必安都没听说过,舞霜霜是从何得知的?
“我与霍山派先祖有些渊源。”拾参指着舞霜霜衣服上的七瓣花,“它叫八仙叶,对吧!”
舞霜霜瞳孔微缩。
八仙叶!
这名字只有霍山派掌门才知道的辛秘,这小子为何知道?
霍山派的徽章都是七瓣花形状,对外也是以七星花而闻名,因它只有七个花瓣,也从没有人会将七瓣花想到八这个字眼上去。
她爹是现任掌门,她之所以知道八仙叶这个名字,是因为她从出生就天生异象,而她长成人后,这异像在她身上也没有消去……所以门里众多辛秘,她都是特例知晓的。
舞霜霜屏住呼吸,谨慎道,“你说,与我霍山派先祖有渊源,你是天一门……”
拾参挑眉,“你知道天一门?”
舞霜霜态度恭顺,但依然保持着警惕,语气戒备,“你和天一门是何关系?你又是什么人?我观你骨龄尚且只有十六……是你不该和天一门有关系才对……就算天一宗也早已消失三百多年。”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却,“是我心急了。”
世人只知天一宗,无人知晓天一门!
偏她霍山派祖训:天一门出,世道平!
拾参,“……”
我说我是天一门里那个废材元婴老祖,你信吗?
舞霜霜,“我姑且把你刚刚的话当成玩笑话,以后莫要在提及。”她看向徐长酒,接着说,“长酒拜你为师,我却不能真把你当师父……你扯我干什么?”
徐老头收回手,给她使眼色。虽然……不想和你搞对象,但还是想为你好,趁早,拜了这师啊!傻婆娘!
舞霜霜勾着他的裤腰,找了个房间将人推进去,“我们好好算一下账,我找了你两个月,你今天给我个准话,到底去不去和我爹提亲……”
古赋声看着愣神的小少年。
从舞霜霜提到天一门后,小少年就是失神的状态。
拾参抓了把头发,两眼有些愁,“我好像知道是谁改了生死簿了。”
古赋声,“……”
好端端的,怎么想到这上面来了?
不是在想天一门和舞霜霜的话吗?
拾参眼巴巴的看着他,“声声,晚上没时间和你双修了,我得去趟地府。”
古赋声避开双修的字眼,“去地府?”
拾参斯斯牙疼,两眼冒着光,“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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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参说走就走。
地府里没有光,乌漆嘛黑,臭烘烘的!
拾参掏出夜明珠,没过黄泉路、奈何桥,直奔阎王殿。
此时的阎王头疼的摁着额角,第一万零三次呵斥,让眼前的小东西闭上嘴,哭嚎得他脑门突突的跳。
偏偏,这小东西不是魂不是人,它是个法器,哭不累嚎不坏,根本不会听他的。
“我忍够你了。来人!”
阎王殿里的鬼差早就受不了小东西的哭嚎,躲得远远的,听到阎王喊人,鬼差们一脸痛苦,推推搡搡不想去。
“兄弟,大人发话了。”
“你去。”
“我给你十两银子,你去。”
“我出五十两。”
“我八十两……”
“啧!现在都用钱币了!”拾参拍拍四个鬼差,伸手,“一两银子换成十块钱,你们三个一共是一百四十块,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