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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上)(13)

作者:音蜗 时间:2018-02-18 09:56 标签:甜文 重生 万人迷

  此时他已然昏睡。
  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安若弯下腰去捡地上的薄被,但是她在弯腰的时候,忍不住瞧了一眼向着里面的,周琅的面庞。
  很是俊秀的公子,只是蹙着眉的模样格外的惹人心疼。安若弯下腰,指尖碰到了那薄被。
  “砰——”
  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
  安若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捡起来的被子又掉到了地上,她回过头见到一道影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侯,侯爷?”安若以为是谢萦怀。整个侯府里,也只有谢萦怀有这样的胆量破门而入。
  门口的人原来走进来之后就没有动了,是在审视屋子里场景,但是听到这一声,却忽然确定了什么似的。
  面前的帘子忽然被凑近的影子扯开。
  一张艳丽的脸,在烛火中突兀的清晰了起来。
  “你,你是——”安若还没有在王府里见到过这个女人。
  闯进来的自然是令狐柔,侯府的后院里亮着烛火的屋子并不多,她一间一间的找,很快就找到了这里。
  只是屋子里的场景——
  令狐柔见到了榻上侧身睡着的人,那人本来,该在将军府里的。
  见到令狐柔走过来,安若平白的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她畏惧的后退了几步。
  令狐柔却并不看她,她走到床榻边,看了一眼周琅掩映在黑暗中的面孔。突兀的笑了。
  安若却因为那笑声一下子吓得跌倒在了地上。
  “你让我信你。”令狐柔一字一顿,俯视着周琅,“你让我怎么信你?”
  安若只是个舞姬,自然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同榻上昏睡的男人之间有什么纠葛。她只觉得怕的很,尤其是那女人方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好似在说,如果你敢跑,我就杀了你一般。
  令狐柔弯下腰,她的身上因为吹了风而有一种寒意。
  “只要是个有些姿色的女人你都来者不拒,真是贱。”明明是很厌弃的话,令狐柔冷淡的陈述,也能令人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安若想要站起来,不想却惊动了令狐柔。
  令狐柔望了她一眼,安若就不敢动了。真的,带着切实杀意的目光。
  令狐柔一句话都不同她说,她抬手去碰周琅如云的墨发,展开五指去替他梳理汗湿的发,而后忽然用力,扯着周琅的头发,将他从床上强硬的拖了下来。
  周琅身上一件衣裳都没有穿,就这么从床上滚了下来。
  他身后还有伤,这一下直接将他从混沌里生生痛醒。
  令狐柔松开了他的长发,任由那长发在地上披散蜿蜒。
  周琅是真的疼的很了,他只觉得骨头就像是被人生生打散了一次,尤其是那私密的地方,更是痛的他脸色发白。令狐柔这忽然的一下,差点摔的他去了半条命。以至于他倒在地上之后,即使慢慢清醒过来,也无法起身。
  令狐柔就冷眼看着他在地上挣扎。
  周琅是痛昏过几回的,现在醒了,眼前也看不大清楚,只能伏在地上喘息。他想伸手去扶一下自己的腰椎,那里真的疼的厉害。两股间的那一处更是扯了心肺一样,他连碰一下都不敢。
  因为是倒地的姿势,他睁开眼后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倒在地上的安若。
  安若还穿着那身薄裳,身材曲线和皮肤一览无余,现在跌倒在地上,衣服滑落了些,露出胸前的浑圆来。
  他想问安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疼。但是没有等他开口,一道暗影突然盖在了他的脸上。
  周琅抬起眼,就看到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直线的令狐柔。


第23章 周郎顾(23)
  令狐柔伸出手捧住周琅的面颊,看着他咬的发白的唇瓣。
  周琅哆哆嗦嗦的开口,“柔儿——”
  “嘘。”令狐柔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冰凉,“我不想听你说话。”
  周琅就看着令狐柔转过身,从地上捡起那段红绫。
  周琅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只能瘫倒在地上望着令狐柔的动作。
  令狐柔还是俯视着他,“张嘴。”
  周琅满眼的惊惧,在看到令狐柔冰冷的神色时,他还是忍不住求饶,“柔儿——”
  只是这一次,令狐柔却没有再留情。
  令狐柔捏着他的下颌,强制的将他的嘴巴掰开,然后一指按着那红绫,另一只手扯着红绫的另一头,将他的嘴巴勒住。
  周琅眼中噙着泪。
  令狐柔见他眼中的泪,手上的动作迟疑了一下,便又道,“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睛。”说罢,将他的嘴巴绑住之后,令狐柔撕开红绫,扯了一段去绑他的眼睛。
  周琅的嘴巴被红绫勒着,这一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但他又不敢做出挣扎的模样,生怕令狐柔手上用力,将他活活勒死在这里。
  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又传来响动,原是喘着粗气的谢小侯爷追过来了。谢小侯爷看到令狐柔挽着红绫的一幕,大怒,“令狐柔!你做什么!”音落,糅身上前去拦令狐柔的动作。
  令狐柔回眸看了谢萦怀一眼,袖子里的长鞭也挥了出来,“谢萦怀,我正好也在找你。”
  两人一时缠斗在了一起。
  被谢萦怀逼退的四人此时也赶了过来,他们见到令狐柔与谢萦怀斗到了一起。
  千河叫了一声,“小姐!”就加入了战局去帮令狐柔,令狐柔将谢萦怀逼退几步之后道,“阿七,你带他回将军府!”
  那个他,自然是周琅。
  闯入房中的四人这才看到地上不着寸缕的周琅和衣衫不整的安若,四人神情都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谢萦怀这一回也是发了狠,他手上的长剑几次都险些划过令狐柔的脖颈,令狐柔也没有留情,谢小侯爷一身白色亵衣,几处都被她生生用长鞭抽出了血痕。
  四人武艺都不敌谢萦怀,方才一番缠斗,皆是鼻青脸肿,现在听令狐柔如此吩咐,也没有别的对策,三人帮着令狐柔拦住谢萦怀,阿七则是走到瘫倒在地上的周琅身边。
  周琅的嘴巴被红绫勒着,眼前也缠着一段红绫,更显得肤白如雪,他看到阿叶,摇了摇头,像是要说什么一般。
  阿七咽了一口口水,将自己的衣裳解下来给周琅披上,然后倒了声‘得罪’,便将周琅从地上抱了起来。
  周琅要挣扎,阿七怕他摔了,便只能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按。
  明明隔着一层衣服,阿七却觉得怀里抱着一团火。
  周琅怕的要死,双脚踢蹬着,谢小侯爷望见了,上前欲抢人,却不想被千叶和千河两个合力拦了下来。
  阿七就抱着周琅从窗户跳了出去。
  周琅哪里敢回那将军府,阿七抱着他,他就拼命挣扎,挣扎的时候扯到伤处,生理泪水就流了满脸。
  阿七抱着周琅跑了一阵,低头见周琅伏在他怀里哭的厉害,就忍不住停下脚步,“周公子……”
  周琅的嘴巴被红绫勒着,哭的眼泪都打湿了眼前的红绫,阿七现在站在屋脊上,背后就是圆月,他本来不该在此刻停下的,但是望着哭惨的周琅,他又硬不下心肠,抬手将周琅口里勒着的红绫扯下来。
  周琅伏在他的怀里,双手揪着他胸口的衣襟,“求求你放了我,我不回将军府,我不回去——令狐柔会杀了我的!”
  阿七还没见到哪个男人哭成这副模样。
  但这周公子哭起来,让人半点都讨厌不起来,哭的惨了,遮着眼睛的红绫都被打湿了。他安抚道,“周公子,小姐不会杀你的。”
  “不!不!”周琅怕令狐柔怕到死,尤其是方才被令狐柔用红绫勒住嘴巴的时候,他毫不怀疑令狐柔会在下一刻用那红绫勒住他的脖子,“你放了我——你送我去周府,好吗?我给你钱!我给你很多钱!”
  阿七自然不会答应,但是他望着周琅这样的模样,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周琅以为有一线希望,揪着他的衣襟不肯放开。
  阿七终于摇头,他将红绫重新塞住周琅的嘴,也不再听他哭求,抱着他往将军府里去了。
  周琅被送回了将军府,阿七将他放回到床上的时候,才发觉一路上又哭又抖的周琅已经昏过去了。
  他抖了被子给周琅盖上,看他绑在眼前的红绫,原来是想要帮他解开的,但是一想令狐柔,就收手退出去了。
  半夜里,令狐胤回来了,他还不知道令狐柔已经闯了大祸,只进门的时候,门口的奴才说了声‘小姐回来了’。
  令狐胤原本是要回房歇息的,但听了奴才这么说,就想着去看令狐柔一眼,没想到走到令狐柔院落的门口,撞到了阿七。
  阿七自然知道令狐柔偷了令狐胤密令,调兵围了侯府的事,见令狐胤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令狐胤过来问罪。令狐胤还没走过来,他便扑通一声跪下。
  令狐胤也有些诧异,问了声,“小姐在房里吗?”
  阿七伏首在地,“回将军,小姐还没有回来。”
  令狐胤抬头,他看见令狐柔的房间分明亮着。他又看地上跪着的阿七脸色古怪,说了声‘让开’,便径自往房间里去了。
  阿七哪里敢拦他,就看着令狐胤进了房去。
  令狐胤进了房,房里点着烛火,床上像是躺着一个人,他以为是令狐柔已经睡下了,便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
  昏过去的周琅神经还绷着,听到这响动,便慢慢动了起来。但他嘴上绑着红绫,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令狐胤听到这声音,皱眉走进去,才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居然是周琅,只是他眼前和嘴上都绑着东西。
  令狐胤不知道他何时回来的,但看他这副模样,便知道是令狐柔所做,又想到方才外面的奴才闪烁其词的模样,怕是令狐柔又在拿他玩些花样。
  周琅听到声音,以为是令狐柔进来了,一颗心绷的紧紧的。
  令狐胤走到床边,抬手将他勒在嘴里的红绫扯了出来,去扯周琅眼前的红绫的时候却忽然被周琅的两只手捉住。
  令狐胤与令狐柔都是自小习武,手掌上都生着茧,周琅也分辨不出来,握住令狐胤的手之后,忽然伸出舌尖去舔令狐胤的指尖。
  当那湿热的舌尖捱上令狐胤的指尖时,令狐胤触电了一半要将手收回来。
  周琅却捧着他的手,“柔儿,柔儿。”
  令狐胤听着那一声一声的,怔了半响。
  周琅没听到令狐柔的声音,以为她动了恻隐之心,一时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等那周琅爬起来,令狐胤才看到周琅薄被下不着寸缕的身体。他避开目光,就要将手收回来。
  周琅捧着他的手,“柔儿,你别打我好不好?”
  令狐胤有几分尴尬,他不知道令狐柔与周琅闺中乐趣到底是如何,但他见周琅这么一个俊秀的男子,四肢伏在榻上,捉着他的手掌轻轻舔弄,便觉得——身上莫名热了起来。
  周琅是真的被令狐柔绑起来抽鞭子抽的怕了,但他偏偏又是个不记打的性子,犯了这回的错,被令狐柔捉住了又怕的很,“是我错了——柔儿你别打我。”他跪在榻上,从令狐胤的指尖儿舔到指节,湿漉漉的唾液就留在令狐胤的手掌上。
  “你上次打的我好疼啊。”以为令狐柔动摇,周琅就又拿出了惯用的示弱伎俩。
  令狐胤就站在床边,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如是他现在开口,怕是两人以后都相处都尴尬的很。
  但是周琅的舌尖舔在他的掌心里,酥麻的厉害。那酥麻还直往他心里钻。
  他不说话,周琅却愈发欺近。他身上本来就没有一件衣裳,只有眼前系着一条红绫,跪在床上,腰又压的很低,愈发显得身体单薄纤细。
  周琅那一处疼的厉害,尤其是他现在跪着的姿势,更是疼的两股战战。
  令狐胤本来是没有注意到那一处的,却因为他站着的姿势,就是不想看,低头也能将那周琅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他不敢看周琅的脸,便咬牙望向他处,但不知怎么,见他双腿抖的厉害,就又忍不住多望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到了周琅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白浊。
  他是男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
  并且,这是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
  周琅见令狐柔没有反应,以为是她还在生气,便捉着那手往自己的心口按过去,令狐胤吓了一跳,要抽手已经来不及了。
  “柔儿,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周琅说起这样动人的情话来,便句句都是情真意切不似作假。
  令狐胤的手掌贴着周琅的胸口,他的手掌下就是周琅鼓噪的心跳声,那隔着胸腔的肌肤滑腻的好似玉石。
  “柔儿,柔儿——”
  令狐胤常年行军打仗,虽然知道男女之事,却并无多少兴趣,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在床帏里平白浪费了?但此刻他见周琅面色绯红,喘息微微的模样,便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且烧的厉害。
  “唔——”
  那只按在心口的手慢慢往下滑,周琅喘的愈发厉害。他吸入的那香里本来都带着些微催情的成分,身体敏感的很,再加上他有意应和令狐柔,便毫不掩饰自己此刻情动的模样。
  “柔儿,你碰碰我——你碰碰我。”


第24章 周郎顾(24)
  阿七见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令狐胤,不知怎么,令狐胤还是那副冷淡神色,阿七却从那冷淡的神色里看出了几分慌张的味道来。
  “将军。”
  令狐胤抬手,看到守在门外的阿七,藏在袖子里的手捏紧,也不回答,匆匆的就离开了。
  阿七担忧的往屋子里望了一眼,屋子里的烛火忽然灭了……
  等到天大亮,令狐柔才回来了,千叶几个也回来了,身上都沾着血,不知道是谁的,身上都是一股子血腥味。
  令狐柔进了房,三人在门口一字跪开,他们没有将人看好,跪着便已经是最轻的惩罚。守了一夜的阿七看了他们一眼,也跟着跪了下来。
  四人在门口跪了许久,一直低着头的千河忽然小声问阿叶,“周公子怎么样了?”
  “昏过去了。”阿七如实回答。他没有说将军来过的事。
  过了一会,千叶又想问什么,屋子里突然传出响动,四人皆是屏息倾听。
  但是那一声响动之后,屋子里又陷入了寂静。
  阿七又想到周琅哭求他的模样,他一咬牙,起身附耳到门边去听,但那屋子里又确实没有其他的响动,他就贴着窗边的缝隙去往里面看。
  屋子里点着蜡烛,他见床上昏过去的周公子现在不知怎么醒了,四肢无力的倒在地上,他衔在嘴里的红绫已经解下来了,挂在脖颈上,令狐柔就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绫,他便只能竭力仰起头来,方才不被勒的窒息。
  阿七还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偏偏又实在移不开眼。
  周琅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这副窘态被旁人看了去了,他被令狐柔从床上拖下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又被红绫蒙着,自己不敢取下来。
  令狐柔脸上都有一道伤口,自面颊到而后,柳叶似的一道伤口,她不做出表情,那伤口都汩汩的有血往外面渗。
  “柔儿,好疼,好疼——”
  “疼?现在知道疼了?”令狐柔捏着他脖颈上的红绫,“上一回我怎么同你说了?”
  她那一声声的逼问周琅一句都不敢回答。
  令狐柔将他拖到桌子旁。
  “千叶!”
  她叫了一声,跪在门外的千叶就连忙应道,“小姐。”
  “去烧些水来。”她看周琅仰面躺在桌子下面的模样,冷笑一声,又补充道,“再拿两条绳子。”
  周琅一听绳子就怕的很,他去捉令狐柔的手,“柔儿,别——”
  令狐柔甩开他的手,也不再同他说一句话。
  千叶拿了绳子进来,就见到了靠着桌子的周琅,周琅没有力气,在桌子下面蜷着身体。
  令狐柔接过他手上的绳子,去缠周琅的双手,周琅只稍稍推拒一下,见令狐柔手上施力,就不敢在挣扎,怕惹怒了令狐柔。令狐柔将他双手绑在桌子腿上,周琅就只能维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
  千叶又出去准备热水,过了一会儿,将水端进来。
  令狐柔试了水温,见那温度不足以烫伤人,就端着整盆热水倒到周琅身上。
  那水是方才烧好的,虽然不是滚烫的水,忽然浇在人的身上,带来的感知也是疼的。
  周琅被浇了那一身水之后,哀哀的痛叫一声,蜷着身体往桌子下面缩,但因为手臂被绑在桌子腿上,便连闪避都做不到。
  令狐柔将铜盆丢在地上,“再烧些过来。”
  听到令狐柔这一声,周琅忍不住哭出声来。他身上本来就痛的厉害,那热水往身上这么一浇,烫的皮肤都发红。
  千叶看着,心下就有了些不忍,第二盆热水就烧的凉了些,令狐柔用手试了水温之后,将千叶赶出去跪着,喊了千河去烧水。
  千叶挨了责罚,千河便不敢在背地里做这样的小动作,他规规矩矩的烧了热水端进去,令狐柔就一盆一盆的往周琅身上浇。
  周琅在桌子下蜷做一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身上,他本来是咬着唇抽泣的,被这么浇了几回之后,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令狐柔心情也烦躁的很,听了这哭声,愈发烦躁,“你哭什么?”
  周琅烫的全身皮肤都发红,地上那些热水凉了之后,经由门外的风一吹,又冷的很,几番冷热交替,周琅终于是受不住了,他靠着桌子一边哭一边说,“你若是嫌我脏,休了我就是了,何苦这样折磨我。”
  令狐柔听了,心里也是一痛。
  周琅从小娇养着,活在女人堆里,哪个女人待他不是深情款款,体贴解意,自从入赘了将军府,每日就提心吊胆,“这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你又不让我碰,我碰别的女人又怎么样?”他也是一时热血上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平日里,就是令狐柔打死他,他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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