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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4)

作者:因风絮 时间:2019-08-21 08:56 标签:甜文 宫廷侯爵 恋爱合约

  夏清舒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没错啊。”
  “哎呦,将军您这是何必呢。公主府的下人特意来将军府致过歉,全京城的百姓都看见了。您现在再拿此事做文章,百姓们只会觉得是将军府胡搅蛮缠。”
  夏清舒不以为意道:“刘叔,你信我,我做事都有原因,可能现在会被诟病,但日后定是大有裨益。”
  刘奇将信将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赶紧去将厨娘叫来。”
  刘奇拱手告退,忙将厨娘唤来。
  ***
  翌日,乐阳公主府。
  “知意,外头何事如此之吵?”季迁遥一起身便听见自家下人不时的交头接耳声,而府中内堂出也隐约传来了吵闹之声。
  “回禀殿下,是抚远将军府的厨娘来闹事了。”
  “抚远将军府的厨娘?是初二那日被公主府的马匹撞着的那个?”
  “是啊,当时公主吩咐过要妥善照顾,属下们不敢懈怠,大夫,药费,食补都一一给了,不知那厨娘还有何不满,今日竟闹到了公主府来?”
  季迁遥冷笑一声,不满,哪里是厨娘的不满,分明是某人一贯以来的作风。
  寻常人给她吃十颗的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在公主府的地盘胡作非为,只有某人如此不知好歹。
  季迁遥垂眸沉思了一会儿,方道:“厨娘又提了哪些要求,公主府一一满足便是。外头百姓都看着,别让这事闹起来。”
  “是!”
  有了公主府的退让,这件事并没有闹得太大,只是落入酒楼茶肆,仍是令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有这样的效果,夏清舒已经很满意了。
  ***
  难熬的时光总算过去,夏清舒终于迎来了她的初十。
  白日里她仍是一样地处理公务,训练兵士,面上严肃认真,但这心中总有一股躁动的东西在跳着。别人看不出来,她自己却是心知肚明。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食过晚膳后,夏清舒唤来了刘奇,吩咐道:“明日我无需上朝便想着去别苑住上两日,这几日来将军府拜访的人太多了,着实吵得很。若明日还有人来寻,便说我休养去了,不便见客。”
  刘奇应下。
  别苑清幽,又藏着惊天大秘密,留存在那儿的手下都是夏清舒的心腹,此次前去,她只带上了流烟,借着夜色,二人二马往城北弛去。
  京城南侧繁华,街巷遍布,北侧多山地,富贵人家在此修建别苑。
  昨儿她已经传信让手下们打扫了,故而今日来时便觉得清新整洁。院中的梅花开了,空气中隐隐漂浮着梅花淡雅的香气,夏清舒却无暇欣赏,快步朝着厢房走去。
  “流烟,记住,若是有人来别苑来寻我,闭门谢客。若是阻拦不得,便放信号弹与我。”
  “是,属下记着。”
  夏清舒推开自己的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流烟的脚步停在门外。
  房里头隐隐传来机关的声音,顷刻之后化作了平静。流烟在门外守了一阵,悄声离去。
  夏清舒顺着密道,来到了一道暗门前。她触了触那暗门上的机关,便站那等着。
  现已戌时,这个时间点,长公主殿下应当是在房里头看书。她既在书案前,听到自己的暗号之后,定会马上予以回应。
  不出夏清舒所料,暗门立马有了响应,“咔嚓”一声之后,慢慢地朝两边开去。夏清舒身子一侧,便从打开的缝中钻了出去。
  长公主殿下别苑的寝居还是如此敞亮,炭火将整个房间烤得暖融融的。夏清舒理了理衣衫,将伪装成书架的暗门关上,而后慢慢朝着书案前埋头写字的人走去。
  走到身前,季迁遥仍未抬头看她,注意力全在手中的笔上。
  夏清舒清了清嗓子,站在书桌前,抱拳行了一礼:“臣夏清舒见过长公主殿下。”
  季迁遥放下笔来,杏眼一瞥,挑着眉道:“今日夏将军肯给本宫行礼了?”
  “殿下哪里的话,臣一直都是打心里愿意给殿下行礼,只是那日有些不便,故而失礼,请长公主殿下恕罪。”
  季迁遥将目光停留在夏清舒低垂的脸上,见着了些许胭脂的痕迹,冷冷地扯了一下唇角,继而用着寻常的声音道:“好了,你也别站着了,免礼吧。”
  “是。”
  季迁遥又重新执笔,翻起手中的簿子来。夏清舒往后退了两步,走到炭火盆前将沾了寒气的外衫脱下,继而烤起自己的手掌来。
  夏清舒幼时纵横武林,如今又威赫沙场,这一生少有紧张的时候,唯独面对季迁遥的时候会紧张得直冒汗,就方才三两句话的功夫,她的手心已被冷汗湿漉。
  兴许到亥时之后,烛灯一熄,房间大暗之时,她才能大胆些。
  偷偷瞥了一眼滴漏,现在不过戌时中,离亥时还有半个时辰,夏清舒犯了难,难不成自己这半个时辰就坐在炭火旁边烤身子?
  目光又在季迁遥的房里稍稍转悠了一圈,夏清舒看见了一桌酒食,她站起身来,朝着酒食走去。
  长公主殿下府中的酒食可不是寻常人家可以吃到的,夏清舒每次来,季迁遥都会备些,有时是怕她饿着肚子,有时用它来化解尴尬,比如此刻的情形。
  夏清舒眉头一舒,如往常一般坐在桌前,取来一个小酒盏,往里头倒了酒。
  酒可壮人胆,夏清舒需要它来让自己自如些。
  只是这一喝,一杯接着一杯,便停不下来了,一炷香的功夫后,夏清舒的脑袋就有些晕晕的。
  公主府的酒酿真好喝,夏清舒又要拿起酒壶,转眼就被一只手夺了去,季迁遥道:“这酒后劲大,切莫再饮了。”
  夏清舒抬头双目迷蒙地望着季迁遥,愣了半晌,忽然伸出了手搭在季迁遥的腕上,一扯,便将她揽入怀中。
  季迁遥望着那双燃着情·欲的双眸以及慢慢靠近的红唇,自然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第5章 斗胆试探
  双唇就要贴过来的时候,季迁遥一偏头,躲了过去。
  夏清舒扑了空,皱眉又带着些委屈道:“分明已经过了亥时......”堂堂大燕长公主殿下怎么能耍无赖呢?
  季迁遥又往后移了移,浅笑道:“过了亥时是没错,可夏将军想带着这满脸的胭脂行房事?”
  夏清舒瞪大了眼睛,酒醒了半分,支支吾吾道:“胭......胭脂怎么了?要洗掉么?”
  季迁遥从她怀中站起:“那是自然。”
  夏清舒不太乐意,再次挣扎:“不洗掉不可以么?”
  “如若夏将军不愿洗掉的话,就请回吧,本宫是接受不了的。”
  为了不让自己再熬五天,夏清舒很快就做出了抉择。
  当她洗掉胭脂归来的时候,季迁遥已经熄掉了房内大半的灯,着一身雪白寝衣,安静地坐在床头。
  昏暗的灯光下,纱帐勾出朦胧的身影,夏清舒的心神猛地一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厢房内的烛灯只剩一盏,远远的。
  夏清舒站在季迁遥身前,俯身吻住她。很快,暖和的床榻间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
  ***
  鱼水之欢过后,夏清舒轻轻地揽着季迁遥的颈,二人的脑袋贴在一处。只有在这个时候,夏清舒才感觉二人最为贴近。
  她正想如往常一般,讲些自己在军营中的趣事,刚要开口,一双热乎乎的手从被子探了出来,摸上了她的脸。
  那只手寻寻觅觅一番后,摸上了右脸颊的那条疤。
  “这是怎么一回事?”季迁遥不复方才的温柔,声音之中浸了寒气。
  夏清舒周身一颤:“这......”
  “如实说。”
  夏清舒皱巴着脸:“是那鞑子,朝我放了冷箭,我......一个不小心就中招了。他们毁我容貌,下次见着了,定不轻饶!”
  季迁遥细细摸完那条疤的长度就收回了手,冷哼了一声道:“以夏将军的身手竟然也会受伤?约莫是轻敌了吧。”
  夏清舒为自己申辩道:“我没有轻敌,是鞑子在箭羽上耍了花招。那支冷箭飞至我身前时,我已经摆好躲避的姿势,没想到那箭飞到身前竟开出四条长刃,然后从我的脸旁......划了过去,就留下了一条疤。”
  “这还不算轻敌?你既能躲,为何不挥剑将箭羽打掉?”
  “那时两军正交战呢,那长刀正杀敌,分身乏术啊。”夏清舒感觉到季迁遥有一丝的愠怒,故而解释之时皆小心应对。她知道季迁遥素日里头最讨厌自负莽撞之人。
  “那开刃之箭后来如何了?”
  “敌军用了新武器,再硬打只会落于下风。我当即下令撤退,又命手下拾了几只箭羽回军营研究。”
  “弓箭本就是蒙古骑兵最有利的武器,又加以改进,大大增添了杀伤力,可怖得很。那你的夏家军又是如何应对的?”
  “那箭羽杀伤力确实大,制作工艺却是简单。军营中的几位师傅破解之后,也用细刃改装了些。蒙古骑兵贵在机动性强,但地域一小,他们就难以施展长处。第二次交战时我将他们诱入狭窄之地,先用火·药营的炮火将他们打得四处奔逃,而后命夏家骑兵持新箭羽追击,大获全胜。”
  夏清舒细细说了打战时的战略,她知季迁遥行完房事之后素喜听她说些趣事,故而每次也是有备而来。
  听罢,季迁遥赞道:“夏家军果然厉害。”
  夏清舒心中暗暗道:分明是她指挥有功。
  夜色已深,季迁遥睡意还不浓,又问道:“除此之外,还有趣事否?”
  夏清舒抿唇思忖,军营之中的事多数都已告知,若是胡编乱造,长公主殿下定是要识破的,但她这一时脑袋就像被糊住了一般,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新的了。
  可她又不愿消了季迁遥的兴致。
  夏清舒往季迁遥身旁凑了凑,道:“殿下可曾听过树葬?”
  “树葬?”这奇怪的词汇让季迁遥皱起眉来:“倒是听说过边疆的一些少数民族有将棺材置于树上的习俗。大抵是亲人死后,入棺,再将其棺绑缚在大树上,此可谓树葬?”
  “此种树葬我倒是所有耳闻,只是吾之所谓‘树葬’,非此。”
  “那是何?”
  “此树葬乃云南及西南地区密林中的一种秘术,即人死后,在大树茎干上挖出方形棺材,将尸首置于树的茎干内,以参天大树为棺。”
  “真有此事?大树底茎遭受破坏,不会枯死么?”
  “既是参天大树,茎秆粗壮,被劈开一些,自然影响不大。”
  “那也真是奇闻。”
  “更奇特的是,那尸体葬于树内,吸取古树之精华,竟会起死回生。从树棺中出来之后,其以百叶为衣,腰上、颈上皆着鲜花,常开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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